好久后辛普劳开口,
“戴维森,你救赎过多少人?”
“没有数过,从我入教以来好多吧。”
“你什么时候入教的?”
“我父母是虔诚的基督徒,从小就送我去了教会学校,长大后就做了传教士,被派往世界各地传教。”
“你拯救过得人都成功了吗?”
“是的,他们让我看到主的力量,让我坚信自己的信仰和世人植被被拯救,即便善良被暂时蒙蔽,但是最后总会听从主爱的呼唤。”
辛普劳垂下眼眸,
“戴维森,当我问如果我去了悉尼重新开始,找一份正经工作重新开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你在波士顿有无数次机会重新开始,你为什么依然选择做这份工作?所以,我觉得到了悉尼你也不会有所不同。”
辛普森自嘲的笑了下,的确如此,她已经已经习惯这种生活,再者这种职业像给她打上烙印一般,扭曲的人生轨迹再要回到原位,困难重重,和她一起的一些姑娘有离开的,但最后大部分都重操旧业,有些是已经结婚了被丈夫发现过往,生活又重新支离破碎。
“真希望人人如你一般善良。但你又怎么保证,我从劳教所里出来不会还是老样子?”
“不会,时间可以抹平痕迹,也会给一些人机会。那里也会教给你一些生活技能。”
“但是之后我会被送回去,我杀过人,甚至可能面临法律裁决!而谁会相信我?你嘛?你能证明我清白么?”
“那个人承担了他的罪孽,同样你也要回去面对自己的过往。”
“可是我不愿意!过往于我而言毫无意义!我不愿意回去,更不想面对自己的母亲!”
“你母亲也会理解你的。”
“我不关心!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不明辨是非,现在她怎么样我已经不关心!
而你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竟然还不放过我?这就是你的善良吗?!”辛普劳激动的说。
“我不能看着你继续堕落下去,背负更大的罪恶,这是你重新开始的机会。”戴维森也有些心软,但是他依旧无法让自己的信仰让步。
“我不愿意回头看!”辛普劳看到没有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晚,明天船就会来。
“既然如此,我宁愿去死,说着她从床铺下抽出一支匕首,对着自己胸膛就戳下去,戴维森看到,惊慌失措的去夺,辛普劳看戴维森如此,直接用手去握着刀锋抢,鲜血很快从握着的地方流了出来。”
“你放手!你受伤了!”
“你让我走我就放开,不然我宁愿去死!”看辛普劳有些发狂的样子。
戴维森犹豫了下,却仍然坚决的说,“我不会放你走,我也不会让你去死!”
辛普劳崩溃般的尖叫,“你这个恶魔!是你把我所有的路都堵死了!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我杀了你!”说完失去理智般去抢,血越流越多,可是戴维森依然不放手。在那一刻辛普劳动了杀死戴维森的念头。但是看到戴维森急切的眼神,灯光下苍白的面孔,辛普劳/改变了主意,她眼里闪过诡计。
辛普劳突然了松手,诡异的笑了笑。
“亲爱的传教士,你不是这么虔诚么?好啊,我可以答应你去劳教所,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戴维森依旧低沉的声音。
“你、上、我、或者,你、去、死!”辛普劳诡异的笑里显出森森恶毒,那话仿佛咬着牙齿说出来,“你还没碰过女人吧?这么纯洁的修士,我早在船上就见了你那榆木疙瘩的妻子,她看着我仿佛看着蝼蚁一样,高高在上以为自己是贵族的表情配着她跟冬日扔泥地里的枯木一样干瘪的身躯真是滑稽可笑,这种女人怎么会懂得男人怎么想得呢?估计她每天最常做的就是对着你祷告吧!哈哈哈哈!”神经质的笑刺着戴维森的耳膜。
戴维森确实没碰过女人,这是他心里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他一面唾弃自己的欲望,一面又暗自渴望。没想到现在却被人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嘲讽,明晃晃的刺激自己作为男人本性的自尊,还是个妓女。他怒火喷涌,那一刻,真有种扒光这个女人,干到她说不出话的冲动!但是转头看到拿在手中的刀子时,他为自己刚一闪而过的想法恐惧。辛普劳还在说,“纯洁的修士,你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吗?那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想不想尝尝呢?嗯?”戴维森看着手里的刀子,恨不得就这么扎下去,辛普劳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
“怎么,这就想杀了我么,你不是想要拯救我?这么快就想杀掉?哈哈哈,被说中了?!”
戴维森森冷着脸,辛普劳继续刺他,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肮脏的妓女,上过我的男人不计其数,而我,最了解你们男人,你这个虚伪的修士!有多少次你想扒光我的衣服呢?”辛普劳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你想拯救我么?那就答应我的条件,选一个吧!如果答应了我的条件,我此后一定重新做人。还有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