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以前学过吗?我怎么觉得她的唱法挺特别的,说她适合中国风吧,又不完全。而且她对歌词似乎挺有见解,能把一首歌很自然的唱出自己风格的艺人,现在已经非常少见了。不夸张的说,如果能找专门的制作团队为她量身定做几首歌,发个ep或者专辑的话,保证有市场。”
“认真的?还是玩笑?”林清越看着他,确实有打算给她出唱片的想法。但毕竟演艺事业为重,唱歌并不能作为主要发展的路线。或许等柳清鸢积攒了足够人气以后,她会考虑为她着手唱片的事情。
汪洪特别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跟你在这儿开个蛋的玩笑,这姑娘唱歌绝对有潜力。我帮那么多艺人录歌,她是我最看好的一个。你要是不信我的眼光就算了,我他妈好歹也是专业的,能诓你还是怎么着?”
林清越笑了笑,尽管被对方的语气呛到,她的心情仍旧出乎意料的好。为什么?林清越自然是不想承认的,她所开心的,是柳清鸢在某方面被认可被称赞。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被夸奖一样令人愉悦。
录歌耗费的时间很长,尤其是寒染的个唱部分,总是不能连贯的唱完整。直到录音师傅完全失去了耐心,几乎不要求她的音准,寒染这才勉强的录完个唱部分。至于合唱部分,汪洪把柳清鸢的声音调大,让她带着寒染的声音往下走,听起来倒也顺畅舒服。
“天!总算结束了!”从录音棚里出来,寒染整个人都虚脱在林清越的车里:“我永远都不想再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以后谁都不要找我去唱k,我怕我会暴走。”
林清越没理她,随手递给柳清鸢一个保温杯,里面是泡了胖大海的温水。“多喝点,对嗓子有好处。”她又把一瓶普通的矿泉水扔给寒染,发动引擎,说:“时候还不算太晚,我带你们去袁导的工作室,简单聊聊戏。”
“咦?清鸢你那个是什么啊?我要喝。”寒染眼尖,她发现柳清鸢手里拿着的明显和自己的不一样,当即扒着座椅要过去抢。林清越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把水杯拿了过来,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说:“忘记说了,这是我以前感冒用的喝水杯子,你要喝吗?”她把保温杯重新递给了柳清鸢,打起精神继续专注开车。
原来,林清越也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寒染很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不甘心的拧开了矿泉水的瓶盖:“切,搞得跟宝贝似得,真没见过你这么偏心的,恶心人都恶心的那么理所当然。”
柳清鸢把她俩的互动看在眼里,抿着唇偷偷笑着。她时不时的用余光瞟一眼林清越,知道她是不想让别人抢走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心里莫名的漾着暖意。
林清越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她无视掉寒染的那些小动作,趁着红灯停车的空当把合同给了她:“如果你确定想来盛皇发展,把合同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直接签了。至于正式的欢迎仪式,我会和上面沟通。”
“欢迎仪式就免了,我低调惯了,不喜欢太过琐碎的事情。对了,带我的经纪人是你没错吧?”寒染问道。
林清越没有直接回答,绕了个弯儿,说:“如果你希望其他经纪人带你,我可以帮你沟通。”
“哈!”总算达成心愿,寒染拍着巴掌重新凑到柳清鸢的身后:“小清鸢,以后咱们可就是师姐妹了哟!放心,姐姐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谁敢欺负你呀,我第一个帮你抱不平,哈!”
“恭喜你。”柳清鸢对寒染的加入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并不是不喜欢她,而是柳清鸢的性情使然,除了和林清越相关的一切,她对其它任何事情都没有过于明显的波动。
袁阵华的工作室像个大型写真馆。
外间的墙壁上挂满了一些多以黑白为主元素的经典作品的人物瞬间。几架老古董似的胶片机放在角落的展览台,旁边的架子上摆满了不同颁奖典礼的奖杯。它们都是袁阵华的作品,也是他奠定自己导演地位的象征。
走进主工作室,除了中间的办公桌,四角都是架起来的照片墙。几部作品的参演艺人的照片被贴在上面,并用不同颜色的马克笔圈出了大体的人物路线和对艺人的相关评价。办公桌上铺满了袁阵华最新完成的电影手稿,乱糟糟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看得明白。
林清越分别向袁阵华介绍了寒染和柳清鸢。
对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甚至没有像一般导演初次见艺人时的打量。他给三个人煮了茶,一杯接一杯缓缓的把壶里的茶水倒进各自的杯子里。“喝茶喝茶。”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随手翻着桌上的手稿:“寒染,之前看过你的参演作品,不错。至于你...”袁阵华把目光投向林清越,“你这个艺人有古戏气质,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她参演了,好。”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字,让人捉摸不透想法。
三个人没有说话,似乎都在等袁阵华的下文。
果然,杯子里的茶喝去一半之后,袁阵华又开了口:“我想知道,你们有饰演过警匪片的相关经验吗?”
“没有。”柳清鸢如实说,寒染也跟着摇头表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