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做过最不划算的事,就是爱上这只小仓鼠了吧!想到这,楚霜浅不禁苦笑。
初夏不禁湿了眼眶,然后扑在楚霜浅怀里。
“我一直一直怕你责怪我,怕你生气,可是若我不这么做,我过不了自己那关。”
初夏在楚霜浅的怀里闷声说着,而楚霜浅也只是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那你愿意说说看这能让本宫生气的事是什么么?”
楚霜浅紧了紧怀里的人,不禁苦笑,现在倒像是初夏受了委屈,自己要安慰她来着,爱情这东西啊,真是无理取闹得紧。
初夏从楚霜浅怀中抬起头来,那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楚霜浅。
“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的。”
说到这里,只见楚霜浅挑起眉,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弧度。
“我…我…我…”
连续好几个‘我’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而楚霜浅依然耐心地等候。
“我…那个苼王派来的刺客是我救走的!”
初夏说完,立刻低下头,没有任何声音,空气一片安静,而初夏的心情却是越来越忐忑,等待着楚霜浅的宣判。
“就这点事?”
楚霜浅的语气像是‘说完了’的感觉,然后初夏抬起头,看着楚霜浅嘴角的笑,心中的忐忑散去了几分。
“你不生气?”
初夏试探性地说着,而楚霜浅立刻板起脸。
“生气。”
初夏倒吸一口冷气,不等自己有什么反应,楚霜浅就继续开口。
“生气你藏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房里。”
初夏的心情突然从忐忑变成了惊喜,这楚霜浅居然耍自己来着!
“你耍我!耍我!”
初夏作势就要去咬楚霜浅,被楚霜浅轻巧避开。
“你还没说完呢。”
楚霜浅还是很冷静地,虽然那眼神还残留着一丝调皮,但是依然冷静如常。
“他给了我一套功法…”
初夏把来龙去脉说给楚霜浅听,就连紫湘对于这套功法的看法也一并说了出来。
“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看起来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楚霜浅摊手,两指搭载初夏手腕的脉搏上,的确有一股带着寒气的内力在体内缓缓流动。
“你这也算因祸得福,反倒是解了这寒气入体的问题。”
楚霜浅和初夏聊了一会儿关于功法的事情,却半句没提皇宫里最近的近况,楚霜浅现在只想和安静地跟初夏共处,并不想理那些恼人的皇权阴谋。
“对了。”
楚霜浅从怀里拿了一封书信出来。
“这是前几日锻造宫的人送过来的,说是给你的,本宫便给留着了。”
初夏一看那封书信,便知道她之前让锻造宫的师傅们为她打造的剑已经是完成了,初夏故作神秘和平静的手下,放在床边。
两人聊了一会儿,楚霜浅从初夏的房间出来时,天色也暗了下去,而楚霜浅的心情却好了不少,这一聊可是慰藉了连日来的相思之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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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楚熵坐在大厅的主座中,冷眼地看着苼王。
“听说近几日父皇一直召见皇叔,不知所谓何事”
楚熵自然知道这苼王的野心,可是苼王在琉璃城的兵将在千里之外,他也不怕他能有什么作为,只是这几日朔帝一直召见苼王,这让他不得不担心。
“多年不见,皇兄找本王叙叙旧罢了,太子放心。”
放心?楚熵冷笑,他可不是什么蠢人,朔帝与苼王之间一直有芥蒂,叙旧?怕是朔帝恨不得除去这个眼中钉才是。
此时文懿来了,而苼王始终保持着嘴角的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任何时候,都没有办法打破苼王的自信。
“这几日皇上的身体愈发地健壮,想必苼王的药起了不小的作用吧!”
文懿天天上朝都见到一个一天比一天健康的朔帝,这让他的心里多少有了不舒服,而之前苼王让自己和太子楚熵给他找来的药材全是最珍贵而珍稀的,连神农宫的存货也不多。
“是天佑皇兄,我的药只是辅助罢了。”
苼王依然从容,而文懿笑着道: “不过本相记得,我们找来的药材不止能调制一颗药丸,而苼王您在寿宴上只是赠送了皇上一颗药丸,不知本相有没有记错”
苼王嘴角的笑定格在那个弧度,然后看着文懿,勾起一抹更冷的笑容。
“楚风国大贤臣文懿,果然还是有几分能耐的。”
前一句是讽刺,而后一句是赞赏,满堂寂静,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谌龙获得奥运金牌,也感谢伟大的李宗伟和林丹给这个年代带来了一段传奇,李宗伟连续三届的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