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让她眷恋无比…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
就这样中毒而死…也挺好的呢…
林雨相闭上眼睛,那冰冷的手落到初夏的右手上,那里依然缠上了白布,遮住了骇人的伤痕…
而她指轻柔如羽毛般划过她的手,然后又收了回来,不着痕迹…
“林雨相,林姑娘,说话…”
初夏怕林雨相昏过去,林雨相从鼻间闷哼了一声,像是一声苦笑。
“死不了,你只管跑。”
林雨相其实感觉到昏眩了,但是为了不让初夏担心,始终让自己醒着。
初夏听到后,提起内力,以更快的速度跑了过去。
月光下的奔跑,虽有些狼狈…可是却如此安静美好。
“二哥!”
初夏推开门,里头的彧飞显然被吓了一下,手中的茶溅了一手,以为两人真受伤了,但是当他看到初夏背上的人时,又有了另一种感受。
林雨相从初夏的肩后抬起头,苍白的脸色,有点发紫的唇,双眼浑浊,一看就知道中了毒。
“把她带进丹房。”
彧飞有一个自己炼药的地方,他把那里称为丹房,有时候彻夜都会在那里,所以在那里留了一张床。
林雨相被初夏背到了丹房,小心地放在榻上,初夏见彧飞已经翻找着瓶瓶罐罐,正要离开不打扰他医治林雨相,却被一双冰冷的手捉住。
初夏回头,对上林雨相带着乞求的眼神,仿佛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动物一般可怜。
“别走…….别走…”
初夏看得出林雨相已经神志不清了,她没有去深思林雨相的情绪,只是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缓缓开口。
“放心,二哥一定会治好你的,丹房太小,我留着反而会打扰到二哥。”
初夏挣开了林雨相的手,然后转身离开…
林雨相看着初夏离开的背影…
嘴里喃喃低语着…
“初夏…别走…别离开我…”
彧飞走了过来,马上往林雨相嘴里塞了一颗解毒丸,看着林雨相痛苦的表情,不禁皱起眉头。
“放心,这种毒我在贪狼治过…”
林雨相抬眼,看了一眼彧飞…
“对不起…初夏…”
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林雨相就昏过去了,彧飞怔了一下…看着她脸上的细汗,似乎想到了什么…
伸手往她的脸上想要做点什么…
“初夏…对不起…不要走…”
她的喃喃低语,让本来伸往她脸上的手停顿在半空中…颤了一下…
原来如此…
彧飞叹了口气摇头…
都是为情所困之人…你以这个身份来,怕也是不想让初夏知道吧…
彧飞摇了摇头,拿出匕首,浅浅地往林雨相的手腕割了一道,黑色的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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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相昏睡了一天一夜方才醒过来,而醒来时看到自己的手背乃至手腕被一条锦帕细心地包裹了起来。
那锦帕上还绣有一些图案,都是一些简单的图案,简单的花,简单的草。
“你醒了?”
初夏端了药进来,而林雨相缓缓地坐起身子。
“嗯,这锦帕是你的?”
林雨相举起自己的右手,那伤痕被一条干净洁白的锦帕包扎了起来。
“嗯…哈…”
初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林雨相却看出她眼中的无奈和悲伤。
“那图案有些丑,你别介意…”
林雨相细心地看了看锦帕上的图案,的确绣得歪歪斜斜,虽然看得出是什么,但是的确手工有些粗糙。
“你绣的?”
初夏把药端到林雨相身前,她顺势接过。
“嗯,右手不好使了…所以也没以前的…哎,别说了。”
似是说到了什么痛处,初夏没有说下去。
“我很喜欢,送给我吧。”
林雨相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那双柔和的眼睛似是会说话,本来初夏想问她这么粗糙的锦帕要来干什么,可是看到她的美眸后却问不出口。
“…你真要?”
“要。”
斩钉截铁。
“怪人。”
初夏不再说什么,交代她好好休息后正要离去,却被林雨相叫住。
“我的毒清除得差不多了,而且我有些事要办,许是明日便要离开了。”
听及此,初夏听到林雨相说要离开,心里不知为何有种不舍的感觉…
果然…她与那人有些相似之处么?
初夏回头看着林雨相…
明明…这容貌和那人完全不一样…可是为什么,看到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