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而是惹人爱怜的抱住明掣。明掣则慢慢下移,他的唇辗转过天天的耳根、脖子、锁骨,来到已经被玩弄的红红的胸乳上,直接含住了右边的粉红果粒,舔弄吸允著。而左边那娇媚的曲线也被明掣反复抚摸揉按,从下方托起这一只乳房,不断捏弄。乘著舌头与唾液转过去袭击左边的饱满,明掣脱去衬衫西裤,用领带将天天的双手绑缚到床头,更是一边挤进天天的双腿之间……宣告著主权:“我来喽……”天天全身明显一抖……
男性的气息伴随著湿濡的舌,顺著女性的曲线慢慢滑动,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一段段湿痕。但是对天天来说,那正是灼热的引源,令她兴奋不已。当湿濡经过肚脐继续向下的时候,天天本能的想要退却,不自觉的想用手去推挡那个头颅,奈何被绑住的双手只能徒劳挣扎,牵动了全身,让明掣进一步掌握了她的弱点。双手将那白澈的大腿压住,明掣吻向因为潮吹而溪湿不已的红花。稀疏的三五根毛发使得天天的可爱尽情泄露,明掣爱死了这样的美丽。
“啊……嗯……”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软软的物体翻滚著,天天酥麻的想并拢双腿,腿根隐隐发抖,但是总是被伏在自己身上的土匪,一个使劲就压回去。无助的快感一波一波侵袭了天天的大脑,更引出了自己体内的越发强烈的空虚。
“我的小奴隶真漂亮,湿答答,滑溜溜的……”明掣的火舌卷带著浓浓的爱意探向更深的地方。天天随即又是一阵挣扎,嘤咛不止……
随著那舌儿的挑逗,进进出出,天天只觉得天昏地暗,身体里有一些东西要呼之欲出,臀瓣都可以感觉的到自己流出的腻滑。身体的敏感点被明掣用手指和舌头轮番攻击,她彻底沦陷了“要不行了啦,给人家,快给人家……啊!”
“喔?只有这样麽,我要看真正的你……”一边说著,明掣一边用膝盖压住天天那几欲合拢的腿,双手抚向娇湿的颤蕊,一只手依旧狭撩著肿胀的果粒,顺带勾拨著水穴,另外一只手则浸沾了蜜液,奔向天天那可爱的菊花。抚弄,进入,旋转,抽插……再旋转,再抽插,加速。配合著另一只手在前面的动作的加速,明掣在天天的双腿间制造起了狂风暴雨。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天天不停的扭动身体,纤细的腰已经摆动如蛇,被绑缚的手也在使劲拖挣。但是这丝毫撼动不了明掣对她的控制。“要,要,要到……嗯?”就在天天要走向巅峰的时候,那神奇的手瞬间全部撤了下来。冰凉的空气袭过腿间,空荡荡的。天天睁开紧闭的双眼望向明掣,这个土匪正满脸挂著笑意盯著她,“这才是我真正的小奴隶……够娇,够野,够淫荡……”
坏坏的笑容顿时让天天理智起来,借著明掣放开控制的空挡,白嫩的小脚丫踹向这个刚才把自己往死里欺负的人。
“哎哟,这麽凶!”明掣一把拉住那来不及收回的一只脚,“三个月没见,脾气大了不少哦……”
“你放开……”看著明掣用湿滑的手困住自己的脚,天天一阵心慌。
“不放,你送过来的……不放!”明掣拉著那小脚蹭向自己的早已挺起的男性部位,轻轻的揉著,而自己只是盯著天天涨红的脸,如浪的渴望一再敲击著心田。伸手,明掣捕捉了逍遥在外的另一只白嫩小脚。
不甘心被掌控的天天迅速收紧大腿,撒著娇说道“想都别想!叫你那样!”
如果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是需要周旋与智慧的,但是面对因为爱潮而失去智商的女人,再好的男人也会放弃周旋的时光和理性的智慧,彻底的变成一条饥饿的的狼。明掣懒得再去拉开那双腿,他扑向天天,借著惯性,自己的上身直接把天天的胸腹和大腿紧紧实实的压在一起。巨大的硬挺靠上了水密密的唇肉,明掣的腰身慢慢摆动……轻顶、斯磨……享受那一汩汩的蜜露的外溢……
“你太坏了,不要……嗯……”天天控诉著,却挽救不了自己再次失去了主动的优势,三过家门而不入,天天的羞处被迫开始承受著火热与摩擦的煎熬,期间产生的灼烫使得小女孩全身泛起红潮。蚊子般的声音从菱形红唇中飘了出来,“进来,想要你……”
是邀请、在诱惑、真妩媚……明掣一激灵,又连著摆动了两三下,毫无预兆的以飞快的速度将巨硕戳进了水滑滑的紧嫩之中……
“啊,你,啊……”天天不自己觉的收缩著花径,被绑缚的双手,被压在胸前的双腿,无力反应。现在可以给身上土匪以回应的只有那里了,轻轻的夹弄也使得土匪呻吟出声:
“噢……顽皮哦,哦……看土匪哥哥怎麽回报你!”明掣扣住天天的小腰,身体则以那被压住的双腿为支撑,开始了两性恒古的撞击……温暖和湿润紧紧裹附著那刚挺的阳刚,土匪再也不等天天的反应了,他开始急切起来。探进,撞击,撤出,再以火般的姿态杀回去,进到更深的内里。与滑嫩的内壁摩擦带动出更多湿腻,硕大的蘑菇头向著子宫的入口一下下的靠近。他喜欢那种在天天体内横冲直撞占领一切的快意,那份湿滑属於他,那份紧致属於他,那份柔软属於他,那份温暖属於他,内壁被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