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薛菲不想扫她的兴,但是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老婆,事出反常必有妖。你那位曹教授,搞不好已经做了什么肮脏的黑箱交易了。”毕竟还有只自诩霸道总裁的野猫。
灵珊直起身来,哼了一声:“你个被害妄想症,就你看得最透。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是吧?”
贼笑一声,咩哈哈,调戏媳妇儿的机会又来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意味深长地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她一眼,挑眉暧昧道:“对啊…什么都,瞒不过哟。”
灵珊急得脸上一红,推了她一把,气鼓鼓地甩手走了。
到家薛菲便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明天下午放学回来,两个人直接提了行李就往车站进发,以免贻误了车次。
晚上又是吃面条。两人达成共识,薛菲做的炸酱面不如灵珊做的好吃,所以晚上由姐姐来掌厨。薛菲一下子走过去问她,老婆要不要带这个,隔一会儿走过去又问,老婆要不要带那个。
到了最后,灵珊笑眯眯问:“你这是出门呢,还是搬家啊?”
薛菲委屈得要死:“老婆,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啊。刚刚我查了天气,又在微博上问了那边的小伙伴,都说有大降温。我怕你冷啊,怕你受凉你造吗。没良心的小东西,一点都不领情!”
灵珊嘟嘟嘴:“你记得把自己的大衣也带上就成。”
如此特意提醒了,本该没有问题才对。然而也并没有什么卵用,薛菲就是个马大哈。到了T市,一下高铁,发现比H市低了不止十度八度,比天气预报上说的还要凶残,当即冷得打了个喷嚏。赶忙从行李箱里翻出灵珊的大衣给她,急急把她裹严实了,嘴里还问她冷不冷冷不冷。
灵珊扶着额头,心头起火:“现在在发抖的人好像不是我啊。”
“嘤。”薛菲瑟缩了一下,“我这是激动。”
灵珊这是薛菲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爆粗:“激动你妹啊。”
“嗷。看,看,又被我带坏了,到时候岳父大人绝对饶不了我。乖,宝宝听话,以后千万不说粗口了。”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快找衣服。”
结果翻了半天,没有薛菲的大衣。只有先借了灵珊一件小外套罩在身上,短了些,里大外小,显得很滑稽。灵珊抬手就要上巴掌,“你给我带那么多内衣,自己的外套不记得拿?”
薛菲冷得打战,呜呜哭诉:“老婆,我已经很可怜了,你就不要家暴了好不好。”
“等回去再好好和你算账。”气得把她搂过来,“现在去买一件。”
“嘤……”
两个人就近进了车站附近的某服装专卖店。因为夏装刚下市没多久,秋冬的装束是新品,无一例外都贵得吓人。
薛菲一看价码,好嘛,宁愿冻死。拖着灵珊就要离开:“老婆,她们抢劫啊。不要了,咱不做小肥羊。”
灵珊云淡风轻:“怎么,怕我养不起你?”
薛菲一个激灵,糟了,忘了她还是个白富美来着。如果被她包养,卧槽,那攻受关系不是要变?这样一想,更加打死都不从了,泪流满面就要出店:“我养你差不多,不要了不要了!”
“你放心吧。”灵珊秒懂,抬手弹了弹她额头,一双如水的妙目看着她,循循善诱:“这是姐姐送你的礼物,你生日不是就这两天要到了嘛。姐姐送你做生日礼物,总可以吧?嗯?”
薛菲呆了一呆,老婆实在是太有心了。出来参加比赛,压力那么大,竟然还不忘给自己过生日。心里一热,也不顾周围吃瓜群众异样的眼光,一把搂住,脸在肩上蹭了又蹭,“呜,谢谢老婆,我一定会好好穿的。”
试了两件,两件都超好看,根本无法取舍。薛菲长得高,又瘦,说是衣服架子也不为过。那明明也不是什么很出众的裁剪,披挂到她身上,就是怎么看怎么有范。连路过一个大婶都说:“哎呀,小妹妹,这个品牌该请你代言才对。”
灵珊对店员说:“棕色的那件要现穿,黑色的那件,请你先帮我们包起来。”
薛菲又跳过来,狂摆手:“不要啦,姐姐,我们只要一件就好!”
灵珊笑一笑:“又想挨家暴是不是?”
耽搁了一阵,总算是出了店。看看时间,都到了晚八点了。
薛菲看灵珊一脸不胜之态,心疼死了,又见她抱着肩,弱不禁风,出租车迟迟不过来,于是把手里的行李箱放下,把自己的大衣扣子解开,把灵珊的肩装进来,再把手也装进来,再从身后一整个抱住,包围得严严实实的。下巴抵在她肩上,低低喊了声:“老婆。”
灵珊低了头,脸上染了一抹微笑。
薛菲心里的小火苗蹿了蹿。清心寡欲苦苦压抑了好几天了,为了不打扰姐姐准备这次重要的试炼,虽然每天都是佳人在侧,却不敢露出自己的虎狼本性。这个时候,温香软玉在抱,蠢蠢欲动,想要索个吻。
嘴唇从耳后蹭过去,吻在她唇角。灵珊也意会到了她的意思,微微偏了偏脸,把嘴唇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