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激动得满脸微红,甚至开始有点后悔没有回家开车出来跑了,这场完了之后,有几个车型相近的车友又组织了几组直线竞速赛,这种比赛过于偏重车子本身的性能,可以说主要是拼车的,花想容和雨霏都没什么兴趣,所以趁机休息了一会儿。
最后是一场短道拉力赛,看云裳跃跃欲试的样子,花想容主动提出来这场赛事让云裳自己开车去跑,云裳也没推辞,但问题是要跟谁去比赛,因为云裳可以说基本上是新手了,除了前几年偶尔和雨霏来几次认识那几个老人,其他新人基本都不认识,老人都有了配对的对手,正在发愁跟谁比的时候,看见宋明轩朝正站在一边休息的雨霏走了过来。
宋明轩:“休息好了么?正愁没有对手,看你今天挺拼的,不如跟我来比吧?”
雨霏:“那边有人跟你招手,我就不跟别人抢了,你们去比吧。”
宋明轩抬头看了看,果然在前边有一个老车手在向自己打招呼,看了眼没有动身意思的雨霏,宋明轩只好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云裳见一边也有一个新手在看着别的已经配好对的车手发呆,便想着要不要主动过去跟这个落单的新手比一场,雨霏却突然朝自己走了过来,略带挑衅的看了云裳一眼:“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云裳直直的把眼神顶了过去:“有什么不敢。”
雨霏轻蔑的看了一眼云裳:“手下败将,现在也这么狂妄了。”
云裳:“谁是手下败将还难说,上车!”
两人各自上车发动引擎,两辆车如同两颗高速发射炮弹一般轰的就窜了出去,这种比赛就是两车相比,以谁先到达终点为胜,赛程只有两公里,赛道有时候是两车交汇,有时候是两车交叉,一会儿并驾齐驱,一会儿又各奔东西,中间设有立交桥各行其道,因为距离短,所以给车手超越和反应的时间很短,比赛瞬息万变,很考验车手的快速反应能力和判断能力,不容车手有半点的差错,否则,一个小小的疏忽就会使车手功败垂成,这种比赛非常紧张刺激,是很多车手喜欢玩的项目。
这里一共有三十多辆车,两两配对,先分出胜负,之后再从胜者中间配对比赛,直至决出冠亚季军,雨霏和云裳两人驾驶技术来说差的并不多,单纯技术和天份云裳应该更强一些,毕竟云裳十几岁就开始接触汽车,在青春叛逆期的时候也经常偷偷开爸爸的车出去发疯,实践和经验都是有的,只是读书和工作这些年开得比较少了,技术有些生疏,云裳开车的优势是胆大、敢于冒险,劣势是有时候不够稳。
而雨霏平时上班和出去应酬几乎每天开车,但基本是在市区常规开的,却不经常有像云裳那样飙车的经历,虽然这几年也偶尔来玩次赛车,把胆子炼出来了些,但还是稍微显得有些平稳有余、冒险不足,两辆车刚开出去的时候几乎是齐头并进的,到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因为云裳有些急躁操作失误,导致雨霏在立交桥上的时候超过了云裳跑到了前边,云裳一看自己落在了后边,骨子里的倔强和较真马上就被激发了出来。
云裳快速的打着方向盘调整着方向,紧紧的盯着雨霏的车尾不放,脚下已经把油门踩到了极致,不时的在雨霏的车后左突右闪,试图重新超车,车轮不时的蹭到赛道两侧的土地上,扬起一路的灰尘,眼见赛程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云裳是真的急了,再次发挥了拼命三郎的精神,不顾弯道路窄,生硬的踩着油门往雨霏的车旁挤了过去,两辆车砰砰砰就挤在了一起,车门与车门几乎紧紧的贴着就擦了过去,两辆车的一侧的后视镜都被蹭掉了,车门油漆也被蹭掉几片,差点就挤在一起谁也动不了了。
云裳这个近乎发狂不要命的超车方式把一向镇定的雨霏也吓了一跳,如果自己和云裳一样这么硬挤下去,在这么高速的情况下搞不好两辆车都要翻掉,吓得雨霏赶紧的松了油门稍微减了下速度,只听两辆车身‘嘎吱’一声金属的刺耳摩擦声呼起,云裳开着花想容那辆保时捷‘嗖’的一下就脱离了两车紧贴的现状,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一样从雨霏的梅赛德斯边上蹭了出去,之后调整方向往终点冲了过去。
雨霏也马上重新猛踩油门追了上去,最后两人以仅差一个车轮的距离决定了胜负,一到终点雨霏就气呼呼的打开车门下了车,冲云裳吼道:“你不要命了!”
云裳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这不是命还在么?”
雨霏贴近云裳,以压迫的姿态从上而下的狠狠盯着云裳倔强的小脸,嘴里挤出句:“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是个疯子!”
云裳冷冷的回答道:“我以前也没看出你那么绝情。”
雨霏愣了一下,心里一痛,强压住心里的气愤:“我知道有些事你一直以为是我做的,无论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我,我不想争辩什么,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
云裳:“不要以为我什么都看不明白,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有什么不敢承认。”
雨霏:“懒得跟你争论,这次算你胜。”
云裳:“什么叫算我胜,本来就是我胜。”
雨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