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热气,小声道,“你的腰是不是不让人碰的?”
王令宜轻轻打了她一下,逼供:“说,你怎么知道的。”
“还没换回来时候,那次醉酒,我记得你动我腰了,那时我便受不了这个。”谢宝林狡黠一笑,“想来便是你的软肋。”
王令宜心道自个儿完了,当时换了身体,也就只敢戳一戳碰一碰,哪里研究过?谁成想那母仪天下的谢皇后在这方面就这么有心机呢?倒把她的弱点摸清楚了。
谢宝林掐了她的腰一把。
“你别……”王令宜的声音此刻掐了水似的,清凌凌的,又荡漾着碧波万顷。
谢宝林叹:“王令宜,我的书房总要被你给弄成别的。”
“乱讲。”王令宜不太乐意。
谢宝林伸手挑开她的衣带,按耐着情绪,平静问道:“哦?现在这样不就是了么?”
王令宜想起上次没能成的失败经历来,便壮着胆子调笑问:“你又会了?”
“还不会。”谢宝林这回出乎王令宜意料地承认了此事,上次谢宝林的反应王令宜还记得一清二楚的。
王令宜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谢宝林便轻描淡写地继续道:“慢慢学吧,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多几次。前人说熟能生巧,想必也是有点道理的,你说对也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桃頔和peausone扔的地雷~~爱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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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斯文
谢宝林说完,便俯下头去,用牙齿轻轻咬开王令宜的衣领,先咬了外衣,外衣褪了一半,她便又咬了第二层。
——“谢宝林,你属狗的是不是?”王令宜手劲软得不行,推也推不动,还隐隐有往身边拉的意思。
——谢宝林的鼻尖蹭过王令宜身前起伏的中央,而后一路向上,顺着王令宜细白的皮肤,若有似无地擦碰过去,直到她轻轻嗅了嗅王令宜的脖子,方才呓语道:“我本来就是属狗的。”
——王令宜听了这话,眼眸便越发潋滟起来。谁能想到那高高在上一本正经的谢皇后还有这副模样呢?然后她就感觉谢宝林忽地使了使劲,自己便前襟大开,陡然生了凉意。她伸手捧住谢宝林的脸,也不知是想让谢宝林离开还是更加抱紧。
——“你好美。”谢宝林温柔抚住王令宜的耳后,用目光细细描绘王令宜面部的轮廓,倏地叹道。
——王令宜的心早就柔软成水,如今谢宝林这话就又像是往她心里投了一颗圆润的小石头,激得水花四溅,波纹万千。
——她什么都不说,随后便主动吻住了谢宝林。这个吻,温柔缱绻,百转千回。两个人你来我往,似乎是在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又好似一条滑溜溜的小鱼在即将触碰到的那刻扭一扭尾巴顿时离开了。
——见她渐入佳境,谢宝林眸中越发璀璨。
——谢宝林修长的手指便如同翻开书籍一般换换完全打开了王令宜仅剩的中衣。谢宝林伸手往自己脖颈处感受了温度,察觉不凉,方才从肩膀处顺势滑进了王令宜的后背处。她的手仿佛带着蛊惑,每滑下一分,王令宜便越发不知所措。
——“天还是太凉啊……”谢宝林嘴唇亮亮的,弯弯嘴角便笑道。
——王令宜起初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后来她便明白过来:若是天热的时候,自然可以脱得更彻底些,哪里像现在,还只得穿着一半。
——明白过来,王令宜当即伸手扯谢宝林的衣服,不服气道:“不能是我一个人冷。”
——“随你。”谢宝林张开双臂,任君采撷的意思。
——此刻王令宜是坐在谢宝林的书桌上,她略略低头瞧着面容坦然的谢宝林,笑着啐道:“你这人脸皮也忒厚。”说着,她便现学了谢宝林的法子,拉开谢宝林腰带之后,用嘴咬开了谢宝林的衣衫。
——就在此过程中,王令宜发觉谢宝林的耳朵渐渐红了,心下了然,便越发卖力了起来。直到谢宝林同她的状况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方才停下。
——谢宝林笑问:“你可满意了?”
——“我累了。”王令宜娇气地伸手。
——谢宝林也伸出手,同王令宜十指相扣,而后紧紧抱住了她。谢宝林觉得怎生都不够,直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你要不要把蜡烛熄了?”王令宜倒不好意思起来,“万一榕西又来找你……”
——“不会的。”谢宝林随口道,“合姜把她叫走了的……你别管她们了。”
——下一刻,谢宝林将手伸进王令宜衣服,从王令宜柔软处两边向后滑,又向上探了探,解开了王令宜脖子后的肚兜系绳,而后倾身向前,拥住她。谢宝林顿时觉得前人所说温香软玉,果真如此。
——王令宜的肚兜顺势掉了下去,她身前雪白便随之跳动了两下,这一切在昏黄光晕之中有着难以言说的朦胧美感。
——谢宝林将嘴轻轻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