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傻笑了一下,抓了抓脖子进了屋。
羽然在厨房里忙碌,今天她做了新的菜式,是从隔壁大婶那里学来的青州小菜。
褪去权力和王者锋芒的羽然,正在一点一点的用心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妻子。
秦以萧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裳,劳碌一天才得以回家见到心爱的人,她自然很是珍惜两人相处的时间,于是轻手轻脚的溜进厨房。
“今天吃什么?”秦以萧从背后揽住羽然,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自从她们肌肤相亲,有了夫妻之实之后,秦以萧对于亲吻拥抱这样的亲密逐渐习以为常。
不再像之前那般拘谨,连羽然的手也不敢去牵。
反倒是羽然,现在她再也不能随便一个吻就逗得秦以萧面红耳赤,然后自己在一旁兀自得意的看她不知所措了,因为自从这人学会了做某些事情,招惹她的后果,总是自己吃亏。
“一会就知道了,现在不要闹我。”羽然拍掉秦以萧环在她纤腰上的手,将差点过了火候的菜从锅里捞起来,装进盘子里,塞到秦以萧手上,“拿着,去屋子里等我。”
秦以萧不想去屋里等,她想和羽然待在一起,就拿出玄霄的绝技,用可怜兮兮又水汪汪的眼睛看羽然,羽然被她这副样子看的心软,只好吻了她的嘴角一下,柔声道,“好啦,乖了,我马上就来。”
得了甜头的秦以萧心满意足,听话的离开,不再打扰。
羽然也很无奈啊,这人不但学会了做某些事情,最近还学会了无赖。
她也好奇,这个木头怎么就像忽如一夜春风来了,接着开了花结了果开了窍。
夜里,羽然失了眠,躺了许久都没有困意,反正睡不着,索性睁眼去偷看秦以萧,月光从打开的窗户照射进来,带来了一点点的光亮。
羽然的视线从秦以萧的眉眼到鼻子再到嘴唇,一寸一寸的细细打量,看着看着就扬起了嘴角。
秦以萧从浅眠中醒来的时候,发现羽然正在看她。
“睡不着么?”秦以萧给羽然掖好被角,揽她入怀。
“恩。”羽然顺势靠过去,枕在秦以萧手臂上。
想了一下,秦以萧说,“给你讲故事吧,记得小时候我睡不着,娘亲就给我讲故事。”
羽然笑着说,“好。”
羽然不是小孩子,秦以萧自然不能给她讲孔融让梨这样的事,她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听到过的一个故事。
“说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国家叫巽国,是列国里最强盛的国家,巽国每年春天都会办一场大典彰显霸主的地位,这个时候诸国就会派皇子和使臣带着大量的朝贡物品去到巽国,表明自己愿意依附巽国以换取和平。
巽国皇帝有个女儿叫做慕瑶,在那次的大典上弹奏了一首,这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琴律古谱,当世的琴艺大家也只能弹奏出其中六七分韵律。当时慕瑶公主一席白衣端坐于上,面容精致,仪范清冷,尽显皇家风范。她手指轻抚,从第一个音律跳出来,就开始令人心惊,在场的众人在琴声中听到了肃杀之音,犹如置身海中无底之谷中,正是归墟的境界。
正所谓乐如其人,一曲罢,有人嗟叹,慕瑶公主之气魄,不输须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只是欣赏公主琴艺的,楚国有个皇子叫薛正霖,他的目光并不磊落,从始至终一直在慕瑶公主身上扫来扫去,最后竟然起了色心。
大典之后便是晚宴,无数的灯盏立在殿外,四周亮的像是白昼,那是一场贵族之间的盛宴,各国皇子使臣会离席走动,相互寒暄祝酒,将各国之间的暗涌隐藏在杯盏相交之中。席间,薛正霖行至慕瑶公主跟前祝酒,作揖的时候偷偷在酒里动了手脚,他是风流场上的惯手,有自信瞒过周围的几双眼睛在对方的酒杯里下药而不被察觉,他在楚国用这种伎俩已经坏了不少女子的清白。
皇子前来祝酒是常有的事情,慕瑶公主并没有多想,礼数周全的轻饮一口。薛正霖便笑着退了下去,开始时刻关注公主那边的情况。
身体里渐渐出现的燥热感让慕瑶觉得不舒服,不久便心跳紊乱,面色绯红。贴身的婢女发现了公主的不对劲,以为她是饮多了酒,询问她是否要回寝殿休息,慕瑶点头,那种陌生的感觉盘踞在身体里正在侵占她的意志,她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婢女扶着她离开,她只是公主,提前离场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薛正霖跟了出去,发现慕瑶身边只有一个婢女更是喜上眉梢,行至一个僻静之处,薛正霖打晕了婢女,将她藏在不易发觉的草丛后面,走回来将慕瑶揽入怀中,慕瑶想要挣扎,身体却失去了力气。
此时慕瑶脸上已经出现他熟悉的媚态,薛正霖更是心头得意。
他胆大至极,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做了这等卑劣之事会给自己的国家带来什么后果,若是运气好,皇家人要面子,不仅不会大肆宣扬公主被人玷污的事情,说不定巽皇会将公主嫁给他。若是运气不好,巽皇追究起来,尝过了这样的女人,做风流鬼也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