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细细流出蜜水,渗进她甬道的一层一层的缝隙处,又麻又痒,只想找个东西好好的磨一磨捅一捅,缓一缓这股痒意。
男人拨开她前端的贝肉,毫不怜惜得揪扯着她几欲充血的花珠。唐晓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得抖动起来,穴中的蜜水汨汨不断地溢出,她的臀凑在男人硬梆梆的腰腹之间竟本能得跟随着挺动吞吐。
“真是个骚货。”男人冷声一笑,抱着瘫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大开大合起来。
唐晓从未有这样的感觉,她傻傻看着这个男人无所顾忌得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灵魂却象是从身体抽离去一般,可更多的却是精神被肉体支配的快感,虚幻而又真实,她甚至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细细得喘息着呻吟着,任由男人各种操弄,她忘却了一切,只希望对方能止她的痒儿就好了。
男人古铜色的臂膀泛着油光,隐隐散发着男性才有的气息。他单手抱着她站起,唐晓感觉肉棒又进去了几分,顶得花心一阵酸麻。而男人还嫌不够一般用力掐住她丰腴的臀肉,又使劲往里挤了挤。
唐晓被顶得泣泪直流,摇头直呼说着不要。男人将剩下那部分捆绑女子的红布绳解开,双手已被勒得通红,可女子现下只能凭着本能攀附着男人的臂膀,他的肉棒不仅粗壮,又实在过长了些,顶着到了头还有一截在外头,疼得要死。她微微抬起身子,只希望离那肉棒远一些。
可男人并不如她的意,他将她的双手掰到身后,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得往后扬起,如垂死的天鹅般高贵优雅。他想到那日见到她,她是何等得清冷高傲,仿佛所有人的靠近都是亵渎了她一般,而自己跪在一团脏污之中又是何等得低贱不堪。可此时,这样的女人却在自己的胯下,脚离着地,只能靠着自己的肉棒支撑着活着,男人一时性起,死命得揉搓啄咬着送到嘴边的那两团乳肉,在屋内不停走动着,两人的连接处随着走动不断得深入,“扑哧扑哧”得吐着的白色泡沫顺着两人紧密相接的耻毛低落在了白色的毛毯中。
唐晓只觉得自己象是走在云雾间,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飘飘然得象是进了仙境一般。她呻吟着,身体又开始不住颤抖,象是终于可以登上了极乐。
男人此刻却皱着眉头撤出肉棒,女子的花心实在太细小了,他刚刚废了那么多功夫都没有撞开,又不敢太过蛮横,可是此番怀中的女人不耐得动着身子,唧唧得哼着,似在不满男人得突然离去。
男人面色一缓,叹道:“想要就给你我也真是好说话,接下去几日,可是不能这么轻轻松松撒个娇就让你如愿的。”随即便抱起她便上了床,放下红帐,隔绝了外界的光亮。帐内昏暗许多,两人呼吸相交,却更显得亲密无间。
女人来到床上依旧攀着他的肩膀,动情得眉眼正迷蒙得看着他,又像谁也看不到一般。男人心中一窒,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之上,迷人雪白的女体在红色喜床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娇媚惑人。她轻轻抖动着,不满得揉着自己的肉乳和身下的花缝。但是还不够,她只能小声得啜泣着。
男子折起她的修长的双腿压在肩上,肉棒堵着流水的穴口,那穴口一碰到肉棒便一张一合得欢快得吐着水儿,男人看着好笑,坏心得蹭了蹭贝肉,诱惑道:“想不想要。”
“想。”
“想就说要我操你。”
唐晓呜呜得哭出声,摇着头不肯说。
男人冷哼一声,轻轻探了些进去,花穴欢快得迎接,可还没探进去一个头又退了出去,此去几番,唐晓被折磨得哭泣涟涟,梓桉只能哀求道:“你操我吧!操死我好了。”
男人却依旧是不依:“你要谁操你呢?你这个骚货。是要你最看不起的外院奴才操你不是?”
唐晓身体越来越热,心越来越冷,嘴上却喊着:“你来操我吧!我要你这个奴才操我!”
男人挺动着健硕精壮的腰腹狠狠得将肉棒没入,唐晓脑中一片白光,竟是哆哆嗦嗦又丢了一次。此刻高潮后的花穴又酥又麻,男人还死命得一直往最里面撞。
唐晓摇着头哀求:“不要再往里面了,已经到顶了。”
男子笑她天真:“得了便宜就卖乖,我还没有射过呢!你这名穴还真是不是谁能消受的起的。”的确,唐晓这花穴甬道狭长,花心细小,虽是很适合欢爱的,却是极其不容易受孕的。
说完将女子翻了一个身,迫着她跪趴在床上,双手往前一捞,捉住胸前雪白嫩乳儿揉捏。男人趴伏在她背后,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耳朵也泛起一层粉色的羞意。涨得坚硬的肉刃顺势沉沉闯入花穴中,男人动作缓慢,似是想慢慢得将她拆吃入腹的饿狼,等待着一顿饕餮盛宴。他的重量大部分都压在了唐晓身上,女人娇小的身子摇摇欲坠,男人适时地揽住她的腰肢,却又使她的屁股翘得更高,感受着肉棒的完全入侵。肉棒到达花心,继续往前顶去,宫口细缝狭小,女人哀声呼鸣,男人却毫无怜惜之情,借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往前冲去。
唐晓只觉得身上男人的身躯越发沉重,每一下都如打桩一般比之前用了更多的力。唐晓痛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