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高潮让她清晰得想起更多的往事的互动。在那些登顶极乐世界的仙境里,美好干净,只有她和小姐,还有那满是扑鼻的芬芳,就如同她依旧在小姐身边一样。
肉体令人愉悦,精神也似中了毒般沉迷其中,灵香几乎要怀疑萧琰用了什么致幻的毒物。
“浪货,想要?”萧琰看着在他手下绽放的小人儿的俏模样,扭动着腰肢,迷离的眼媚儿闪着快意得泪光,小嘴唉唉得喘着粗气,竟象是又要到了顶似的。他也开始癫狂起来,竟是撕扯开自己胯下的衣裤,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欲龙狠狠得埋入那处嗷嗷待哺的湿热之处。
“啊!”冲击过于猛烈,灵香不由自主得跟着跳了起来。小穴过于紧致,每一寸深入都显得万分吃力,她却如同自虐一般毫不在意痛处,又急急得开始吃下剩余的那部分,深处敏感得如同磨透了血管一般。她蜷缩着脚趾,承受着身后的男人那狂风暴雨般的肆虐,男人抓住她胸前的乳肉死命向外侧拉扯,嘴里喊着令人羞愤的浪贱俗语,灵香一一跟从,就象是为了那一刻的欢愉不惜一切一般。
“到了,啊!要快到了!”灵香将自己的腿掰到最开,用腿心去蹭男人的卵蛋儿。
萧琰被灵香这番举动刺激得双眼冒着红光,身上结实的肌肉也都跟着不由自主得颤动起来。“哦!贱人,骚货!居然这么荡,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骚货!”
灵香摇晃着脑袋轻声跟着喊:“是的,我是骚货!快操我,让我上去!”
萧琰猛得用力撞击几十下,只感觉龟头被一股温润的蜜液冲刷着,突然就感到尾骨一麻,崩不住的马眼狠狠得吐射着浓稠的精液,烫得灵香几乎要跳了起来,却又被人牢牢扣在怀中,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她像只缺着水的鱼儿张着口,眼神迷离。脑中又是一片白光,感觉思绪抽离了身体慢慢往上漂浮,就如同身处在云雾仙境之中。
而那仙境中有一美人,身着苏绣粉金衣,令人见之忘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矣。
灵香知道,那是自己刚及笄的时候小姐的样子。那时小姐予她一样的新衣做礼,两人都换新服,让门中的老人替她行及笄礼,那发簪也是小姐亲手画的样子。
那时便只愿长长久久能跟随在小姐身旁。
等灵香回过神时,却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不知是因为身体的愉悦还是回忆的感伤。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纵使她恨毒了藏剑山庄,恨毒了萧琰,可便只有在欢好之时才得以有片刻的遗忘,遗忘自己的无用。还能怀恋着过去与小姐在一起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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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正午时分,烈日当头。唐晓自昨日起就未曾进食,此番早已饥肠辘辘。房间里除了床便只有一把躺椅一张圆桌,圆桌上是昨日吴妈妈给自己的药瓶子,怕是遗落在一楼被那贼人捡到了。
唐晓没有衣物避身,便将被单披在身上打了几个节。又从药瓶中倒出一粒补气丸又回到楼梯口坐下,这里是她所能接触到最亮的地方。她想要活着出去,她要知道真相,她不愿意就这样不明不白得遭受屈辱得活着。
外头阳光越来越烈,闪得人昏眩。唐晓又累又困,不多时便靠着墙睡了过去。慢慢的,阳光移动了位置,悄悄把光打在她身上,使得她不适得摇了摇头。浑然不觉有个人早已站在她身边看她多时。
男人皱眉看她,眼神愈加迷惑。在他心中,经过昨夜那番遭遇,这个女人应该是颓废和绝望的,再不济也应该是淫靡而歇斯底里的。而不是像现在一般,神情自若得睡在阳光下,睡容依旧高傲冷漠。而在这样闷热得午间,连一层薄汗都没有,更衬得满身臭汗的自己低微不堪。
男人捏了捏手中的牛皮水袋,随即毫不犹豫打开瓶口,将水浇了唐晓满身。唐晓在睡梦中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她手忙脚乱得躲避,立马惊醒过来,捂着砰砰跳着的心口看向眼前的人,随即又是一阵心悸。她下意识得往台阶上躲了几步,心中揣度着对方的意图。
男人看着女人一身狼狈,心口通畅不少。又见她明明见着自己害怕得发软了身子,却依旧强撑着身子冷冷得注视着自己,不由觉得又有趣又好笑。
不再多想,男人便上前一步,一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压在墙上,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裤头。唐晓心中骇然,不曾想他什么话也不说,竟就在楼梯间直接就要上自己,惨白了脸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男人手劲却是颇大,一手便制住袭击自己那条白嫩细滑的长腿,顺势就往上一摸,恰巧就是那未曾有遮挡的腿心之处。唐晓的敏感处便是在那儿,此刻便已经软了半截身子,男人的手细细触碰蠕动,不多时伸出手指探进蜜穴之中,见那处温热湿润,便即刻将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插入。
唐晓经人事才不多时,此番虽做了一会儿前戏,却依旧有些涩意难耐,男人又是急吼吼的全根没入,唐晓被顶的又酸又麻,只得嘶嘶喘着气。
男人靠近她,将她的一只腿抗在肩上,扒着她的双臀又使劲将自己往里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