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他别好匕首,伸手来解我衣服。
“靠,该死的!”我一怒踢翻沙发,腾出一只手,摸过他腰上的匕首就扎了下去,这时蝎子顺着我的胳膊爬到他身上。
他的大腿被我刺伤,疼得翻倒在地。我拿着匕首冲进卧室。此刻苏茶正被他们压在床上,有人正在解裤子。
“你们找死!”我怒火中烧,一手扯过其中一人,一刀捅在小腹上...另一人见状,也冲了过来,没等碰到我就被匕首捅进肚子;
一刀,两刀,三刀...直到他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才如释重负地扔掉刀子,走过去,将浑身发抖的苏茶拥在怀里:“没事了,苏苏,别害怕,没事了...”
她抱着我,痛哭失声。
“没事了,有我在呢。”
事后,我们清理了现场,冲洗掉血迹,扫去所有痕迹与物归原位。
三具尸体?黑食虫一具,食人鱼一具,还有一具,解肢、剔骨、冷藏,备用。不要说我们残忍,换作是你,也会如此。
“其实,你不见得要杀了他们。”苏茶马后炮。
我继续玩着电脑,头也不回:“他们看了你的身子,还想玷污你,就该杀。”
“我们又杀人了,会坐牢吧...”她难得多愁善感。
“他们罪有应得,”我松开键盘,回头看她,“若真有这么一天,还有我陪你。”
我看到她的眼眶湿润了。
☆、吃醋
二十四、吃醋
“苏苏,你怎么来了?”在学校门口遇到一身白色的苏茶,不觉吃惊。
“下课早,闲来无聊过来看看。”她如是说。
“你以前可不这么想,”我半信半疑,“不知是谁说过,看见我就像照镜子,眼烦的很~”
“我还说过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她不以为然,“人总是会变的。”
确实,她最近确实变化不少,放在以前,她甚至连我的面都不愿见,更别说让我搬回去住,还到学校接我。
“那是,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我揽过她的肩,“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还有点不习惯了。”
“会习惯的。”她淡淡说道。
一个男生走过来:“苏沫,”看到我们时迟疑了,“...你们谁是苏沫?”
我笑了,接过他手里的礼物:“谢谢,你可以走了。”
他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离开了。
“你的桃花运还是那么旺啊。”她说着,听不出情绪。
“向来如此,”把东西递给她,“要不要?”
“干嘛给我,”她疑惑,“这是你的东西。”
“那算了。”随手扔掉。
“怎么扔了?”
“不感兴趣,”我无所谓道,“家里有一箱子呢,无聊的很。”
“那你干嘛还收?”
“怕伤他们自尊,给他们一个面子么。”
“只怕会伤了他们的心了,”她声音无异,“倒不如伤他们自尊,就没有下次了,你这样不拒绝,实际上是给了他们希望,不是更麻烦。”
“没关系的,我无所谓,他们若有自知之明岂不是更好~”
“你啊。”苏茶无奈,摇头。
“好了,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提议,“现在还早,去打桌球吧。”
“可以,”她应允,“我要看看你的技艺如何。”
“不会让你失望的,走吧。”
“沫沫,你在哪,我去学校没接到你啊。”
“我们在台球社呢,你要过来么。”
“你们?”
“我和我姐。”
“我去找你们。”
二十分钟后,陶淳如约出现:“两位美女的兴致不错啊,还知道打台球消遣啊。”
一杆进洞,我把球杆递过:“你也玩玩吧。”
“我不行,技术差远了。”
“接着—”
他便不再推辞,哈腰,一杆没进,第二杆还没进:“就说不行吧。”他有点沮丧。
“慢慢来么,我初学那会还不如你呢;”我安慰道。见一旁苏茶默不作声,“苏苏,你来教他打球。”
“你怎么不教?”
“你比我厉害,我的球技也是跟你学的,别那么小气么。”
她定定看了我一会,然后走到陶淳旁边;
“看好球,注意我的姿势和握杆手势,球杆放平,像这样...”
陶淳则在旁边认真的看着。
一杆进洞。
苏茶是应我要求教他打球的,可是为什么当我看到他们认真练习的样子,心里却有种怪怪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吃醋了?
☆、曾经的负面心理
二十五、曾经的负面心理
心里的不安从洗手间出来后得到了证实,想了想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