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都有分红,可是结果是石沉大海,不但没有返利,连本钱都没有了,那些钱都是我们辛苦多年攒下来的钱,现在都打水漂了,我们找他要钱,他就一拖再拖,现在干脆找不着了,得到有知情人提供的消息说他住在这我们这才过来要个说法,我们无意冒犯的。”
听他们说的也满可怜,如果他们所言为真,那苏明煜岂不是在诈骗,这是要犯罪的,骗光别人的钱,也难怪人家会找上门来闹。
“你们怎么样我不感兴趣,”苏茶依然冷静,“我只知道你们兴师动众扰乱了小区治安,让其他人不明真相的看了我们的笑话,还砸坏了我家的门,所以我有权利向你们讨要我们的财物损失、精神损失赔偿。”
“什么?我们还要赔偿你们?”闻言那些人不干了,七嘴八舌的说开了,“我们的钱都被苏明煜骗走了,我们今天就是来要钱的,他不骗我们钱,我们也不用这么辛苦找他要了,他不还钱,就算把这房子卖了抵债都不为过,砸一个破门就算要赔偿也是从债务里抵消了,你凭什么还管我们要赔偿。”
“这是两码事,他欠你们钱你们就去找他要,若不然可以走法律程序,”苏茶愈发淡漠,“但是这不代表你们可以仗着债主和受害者的名义随意破坏对方财物发泄不满,不管你们怎么有理,如此做了就是无理,我完全可以告你们故意侵害他人财产,”说到这她看了一眼他们手里的长锹短棍,继续补充,“还有威胁到他人的生命安全。”
“你,你还敢倒打一耙,”没料到苏茶还有这一手,略微惊慌过后,男人如法炮制道,“按你这么说的话,那你也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全,就刚刚那把菜刀,差点没砍断我的脖子,我还没管你要赔偿呢!”
“看清楚了,我用的是刀背,伤不到你,”苏茶睨了他一眼,继续道,“但如果你们还这么一味相逼,闹的鸡犬不宁,那我也不能保证不了会不会见血。”
“你什么意思,”男人瞠目,“你是在威胁我们,我不相信你一个丫头片子敢跟我们动手,杀人可是犯法的!”
“是哦,杀人是犯法的……”苏茶如梦初醒般,突然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幽幽说道,“自杀应该不犯法吧。”
“苏苏!”
“小茶姐!”
那些人和我一样,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全都聚集到菜刀上,这次可是刀锋对内,稍有闪失,就真的见血了!
“沫沫姐你快劝劝她啊,那把刀我昨天刚磨过的,这万一……”苏灿声音已经颤抖了,“这玩的也太大了!”
那些人不自觉的后退两步,男人说话已经结巴了,一边盯着刀一边小心翼翼说道,“丫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有话咱好好说啊,你别冲动,先把刀放下。 ”
“放下可以,你们走吧,从哪来的回哪去。”
“孩子,你这不是难为我们么,我们这大老远的找到这,就这么回去那也太……至少我们得见到苏明煜本人啊。”男人为难道。
“我爸他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苏灿开口道。
“他是你爸爸……”男人若有所思,“那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快点回来,不要告诉他我们在这,我怕他知道是我们就不回来了。”
苏灿看了看我,我默允,她就拨通一个号码,过了一会失望道:“他停机了。”
停机……看来他真是躲了。
“停机?那,那他有没有第二个号码?打一打看看吧?”
“不知道,我只有这一个号……”话音未落苏灿就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她疑惑的接起,果然是苏明煜打来的,她顿时犹如抓住了救星一般:“爸爸你快回来吧,家里来了一帮要债的,你快回来跟他们说清楚啊!什么?啊?喂喂喂!……”然后她一脸哭相的看着我无助道,“他挂了,这下怎么办?”
我沉重的看了苏茶一眼,菜刀仍没动地方,又看了看那些人,他们也是一脸沉重。
“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帮你们,苏明煜我们也是联系不上了,现在只有我们三个女生和一幢房子,我们没钱,也不可能替他还债,你们可以去报警,再到法院起诉,总之你们和他的事情我们不想过问也管不了,我们只想平安无事的顾好自己,如果你们非要这样相逼,那我们也只能拿刀抹了脖子,房子随你们处置,但只要我们还在,你们别想打房子的主意!”我开口道。
“这……”他们面面相觑。
这时小区的几个保安也赶到了,一见这场面也吓了一跳,对苏茶又是好一番劝说。
“你们来的正好,”苏茶对保安说,“你们评评理,他们说家父欠他们的钱,如果不还钱就要卖掉我们的房子,这是要把我们赶到大马路上当乞丐啊,既然如此我这也没什么活头了,还不如自行了断算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谢顶男申辩。
“别别别,千万别冲动,”一个保安先稳定苏茶的情绪,转头对谢顶男说:“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即便人家欠你们钱,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