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有双休我可没有,你就体谅我一下,晚上回来我再陪你啊。”
“那再kiss一下。”她说。
我凑过去正要kissbye,不想被她算计,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
“姐别闹,我真得上班去了,不然就迟到了。”我软话说道。
“那就请假吧,请一天假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以为然,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这个欲求不满的妖精。
“平时请一天假是没什么,今天绝对不行,”我说,“今天真的有好多事,必须要在今天完成,晚上可能会加班,你不用等我吃饭了,明天我再请一天假好好陪你好吧?”
“你一个小编辑能有多少事,不会是找个理由搪塞我呢吧。”她鄙夷。
“我的亲姐诶,咱俩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哭笑不得,“我对你的心你还不了解么?要不然我把工作辞了,在家做家庭主妇,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怎么样?”
“想得美,”她白了我一眼,“你好胳膊好腿的让我白养你这个大活人啊。”
“不白养的,”我调侃,“我晚上可是要侍寝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肉体与物质我只能顾一头啊,一心不能二用啊。”
“肉体与物质我都要,”她捏了捏我的脸颊,霸道说道:“麻溜给我挣钱去,晚上回来好好服侍朕。”
“得嘞!”我如愿解脱出来,套上衣服正要出门,她又补充道:“给我乖乖的,不许和别人眉来眼去的。”
“遵旨。”
我来到楼下,苏灿苏辰还有苏明煜都在,苏灿看见我眼神有些闪烁,我没说话匆匆出门。
出了小区大门刚走了没几步,一个人影从旁边走出来,是何莘祈。
我停顿脚步,听见他说:“我们能聊两句么。”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我还要上班。”
“我开车送你去,”他打开车门,“上车吧。”
想着苏茶的话,我拒绝道:“不用,我自己能打车。”
“给我几分钟时间好么,几分钟就够了。”他再次请求。
我迟疑了。
“那天的事,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会变成那样。”他为那天的事感到歉意。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说到底我也有责任。”我看着车窗外流动的景物,无关紧要道。
“我还是很抱歉,若不是小泽闹了一通,事情也不至于这么糟糕。”他继续说着。
“你爸还好吧。”我问。
“老爷子很生气,差点犯了心脏病,这次玩的是有点大发了……”
“如果没有那个订婚礼或许会好很多,”我淡淡说道,“你还好吧。”
“我没事,”他说,“我来就是看看你怎么样了,你的手没事了吧?”
“已经没事了,”我下意识看了眼手指,伤口已经不明显了,“谢谢。”
这个意外其实和他没什么关系,即便借个理由来看,陶淳或许更合适。
怎么又想到他了,这要是苏茶知道了肯定又怪我见异思迁了。
突然觉得脖子有点痒便伸手挠了挠,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回头,他的眼神不可名状。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嘛。”我疑惑。
“没,没什么。”他收回视线。
我觉得奇怪,拿出小镜子照了照,粉色的小草莓清晰的印在颈窝处,顿时感觉到一阵凉意。
早上走的匆忙,也没有换一件高领的衣服,偏偏是一件圆领宽松的T恤,这样的春光好不快活的暴露无遗,我脸热的拽了拽衣领,这要是让单位的人看了去,怕是又要八卦了。
临到单位,下车时他开口道:“小泽年轻气盛,易冲动,我为他的鲁莽冒失向你道歉,也为我自己的欠考虑向你道歉……虽然我们做不成情侣,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吧?”
“这个,你不会觉得尴尬么。”我反问。
他一时语塞。
“如果是我自己我倒是不介意,”我无意识的摸了摸颈窝,幸福说道,“但我现在不是单身,你懂的。”
他理解道:“我知道,同性之间共同话题也多一些。”
“我走了,谢谢你送我。”我致谢,下车。
他也下车,突兀的问道:“你不是纯正的les吧,如果不是她,你会接受男孩子么?”
我停住脚,回头看见他探寻的目光,淡然一笑:“世上没有如果的事。”
世上没有如果的事,因为是你,所以一辈子,苏苏。
办公桌上除了雷打不动的一束玫瑰外,还有塑料袋装着的几盒药和一张手写字条,笔杆有力的微潦草透着一股柔和与执着:
“弄伤你的手我很抱歉,如果你不生气就给我回个电话,我有事想和你说。”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他的声音依旧好听,“你的手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