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的,而且如此彻底的修改)。”
另外一个同事翻看了设计方案,然后理智一些的说,“It is mainly on the hue changes,other pces are small changes,maybe we can do it and see the effect(其实主要是色调上的修改,其它地方都是小的变动,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下看看效果)。”
“You try to do(你自己尽力做)。”同事略带不满的起身离开。
哲思回到办公室之后先是吃了点药,然后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随意的翻着桌上的各种文件和设计图,越来越带了一点烦躁的样子,最后只好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哲思这种状态确实需要治疗,在安娜的威逼利诱下,去了医院,不过不是当天约定好的时间,而是之后的某天,哲思在沙发上坐着,安娜在旁边质问,“你真的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上次答应了还不出现。”
哲思略有不耐烦的把头转向另一边,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临时有事。”
“如果你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不会难过吗?后悔吗?”
“不要说这种话。”哲思冷静的回复,证明在哲思心中还是在乎安娜的,安娜瞪了哲思一眼,然后去拿了医生给的处方药,哲思就起身过去抢安娜手里的药,安娜看向哲思不想给,哲思就问,“不是给我的吗?”
安娜无奈之下只好不跟哲思计较,哲思拿过药,直接撕开袋子倒进垃圾箱里说,“不用想着用安眠药或者镇定剂让我睡着。”
“那你用毒品就好吗?”安娜直白的质问。
哲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会说,“对于这个的概念我们可能不一样。”
“美国孩子或许不拿这当回事,但是我接受不了。”
“怎么了?”
“范哲思,你能为了我的想法戒了吗?我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居然都不知道。”
“因为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接触了。”
“那现在又为什么重蹈覆辙?”
“…”哲思略微想了一下说,“可能就是没什么事做。”
“什么叫没什么事做?我告诉你,你要做的事还多着呢,等你头脑清醒了,我一件一件的告诉你,逼着你去做。”
哲思沉默了一会妥协说,“你是想我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吗?好,我答应你,就算是治疗,我也会好好的睡着。”安娜才不说什么,然后转身又向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结果就让私人医生跟到家里来,哲思靠在床头上输液,无非就是起到安眠、镇定作用的药液,安娜送医生离开的时候,哲思还在看书。安娜回来房间,扶哲思躺下说,“你就给我消停一会可以吗?躺下不准起来。”哲思就躺下,但是药效还没有起效,哲思躺下也是睁着眼睛望向窗户那边,安娜在床边坐了一会就起身出去。哲思看了好一会,慢慢的慢慢的开始起了睡意,眼睛逐渐闭上。安娜在客厅看着弟弟发来的短信,大概是沟通来不来美国的事,聊了一会回房间看哲思,发现哲思闭上眼睛了就轻声叫,“范哲思?”哲思没有应声,安娜就爬上床去,腿一前一后用膝盖撑着床,俯身凝视哲思问,“睡着了吗?”哲思还是没有应声,安娜觉得应该是药见效了,不过还是在旁边俯身对着哲思的脸看了好一会,然后用手轻轻滑过哲思的脸庞,心疼也欣慰,好久没看见哲思这么安心睡着的样子了,自己也在旁边躺下来,挽着哲思的手臂紧靠在哲思身边。这也是小天去世后两人最亲密的接触了,安娜好久没有这种可以紧紧靠近哲思的感觉,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现在睡着的哲思依旧那么温和、可靠,其实安娜也好久没有安心睡过觉了,所以搂着哲思的手臂一起睡着了。
两人睡着的时候还不到黄昏,晚上夜色初降的时候安娜就醒了,但是哲思还没醒,安娜才意识到哲思在输液的事,马上过去看了一眼,已经在回血了,安娜马上按着针头,帮哲思把针拔下来,针管里的血滴在地上,安娜看着哲思在出血的手背心疼不已,抽了一张床头的纸巾,蹲在床边帮哲思擦了一下,然后把医用胶布贴好在哲思手背上,又看了哲思一会才起身出去,轻轻的把门关上。
安娜拿了件披肩披上,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拿出手机想要找人聊聊天,看见了小天的号码还存在手机里没有删,犹豫着要不要删除。虽然劝哲思放下,但是自己却没能忍心删了小天的号码,想了一会打给了浅,安娜之所以打给浅,只想找一个不那么熟的人聊几句。
浅接到安娜的电话还是有点意外的说,“您好,安娜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有。”
“您是想找董事长吗?还是Vivian?”
“现在日本几点?”
“快到9点。”
“要去上班了吗?”
“今天休假。”
“你也有休假的时候呢?”安娜有点开玩笑的说。
“公司福利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