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好过问太多私事,夏满最后出了口的,成了其他,“娘娘,你那句许诺,让襄妃听着可会不好?”
皇后却噗嗤笑了,“无碍,她可不是娴妃,她啊,有脑子呢。”皇后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眼角微弯。
想要攀附她的人啊,余暖看着可不是个无脑之人。
“娘娘,我知我或许不该说,可您还是得防着些。”夏满不死心,便怕自家主子吃亏。
她家主子是吃过亏的,许久以前,她也有收过所谓的“小弟”,可惜了,她家主子一片真诚,那女人却个个都是虚假。
她家主子那般善良,万一又是个贱人?
皇后便幽幽看她一眼,“我可巴不得她给闹出点什么。”闹了些什么方才好,更何况,皇后足以相信自己的判断,余暖不敢闹。
不好再劝,夏满轻叹一口气,只得将戒备的心思埋在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淑妃(抛媚眼):看我实力派演技!
娴妃(嗑瓜子):实力派有什么用,噫,反正你的出场率也被狗吃了。
淑妃:......闭嘴,没人和你说话!
娴妃(幽幽瞥一眼):哦。
☆、小小韶美人
左思右想。
待得余暖回去自家蓬莱殿,仍觉着今日如在梦中一般。
皇后竟然让自己叫她大哥?
余暖惊疑间去问白术,可得到的,却还是肯定的答案。余暖这方觉着或许并非自己错觉。
左右、也算是一项进展?
余暖如是想,觉着心里顿时能接受多了,可到底因着中间的几日思索,隔了些日子,这才再去找的皇后。
特意穿了华丽些的更符合皇后喜好的衣裳过去,余暖是慢慢走过去的,却没曾想,还没到呢,倒是在清宁宫门口给撞上了正趾高气昂往前走去的皇后。
余暖看着她妆容浓艳,衣裳华美,也不知怎的,便想起民间的斗鸡。公鸡昂首挺胸,斗志昂扬往前直走,准备迎接一场大战。
见来人是余暖,皇后也觉惊奇,眼睛一亮,顿时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那古人的话可真是有理!可给你凑上了。走吧,一起。”
余暖给她说的诧异,纠结一瞬,低声道,“是......大哥。”真的如皇后所说,叫她大哥,余暖还是觉着有点小别扭。
皇后走在前边脚步却因着余暖这话给生生卡了一下,她回过头,瞅一眼身后似乎哪根筋搭错的余暖,半晌,方才回味过来,顿时嘴角勾起。这个女人,是傻子吗?
皇后笑的无声,余暖自然是听不着的,也便没那么多心思。
余暖只想着,皇后这般激动,依照她的性子,莫非是谁又给惹事了?
也不多言,皇后只顾径直往前走。
说起来,这宫里每个女人都不怎安生。其中,又以娴妃、淑妃、容修仪最为多事,隔三差五总能给皇后找些乐子。
不过,这里边,最得皇后心的,却是品阶最低的容修仪。
事儿多,还不会主动招惹皇后,更知把握好尺度,总能将宫斗演绎得最是精彩。
而今日,找事的,便是这位容修仪。
却说容修仪今日游园,却不想和一小小美人给碰上。
容修仪向来善妒,看那美人生得美貌,遂动了妒意,又看她身份低微,更不被皇帝记得,便越发肆无忌惮。竟还将那美人的丫鬟给不知怎的弄死了。
并非什么大事,但容修仪运气不佳,这两日没了宫斗、余暖亦不过来,皇后正闲着无聊,便带人准备料理一二,好打发时间罢了。
绕过几个弯,终于到达那儿的时候,地上韶美人正跪着。不过,她跪着,背却是挺得笔直。
面色清清冷冷的,没什么表情,却生得冷艳,直让人想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容修仪,怎和一小小美人玩上了?”皇后笑道,声音温和。
听着这话里头并无责怪意味,心下暗松口气,旋即便看身后垂头不语的韶美人一眼,煞有其事道,“回娘娘,这韶美人可不知好歹,竟说她见过比这宫中更美好景致,好不气人!”
“哦?那你倒是说说?本宫也想听听。”心知韶美人说的未必实话,皇后却不在乎,她问地上的韶美人。
“......回娘娘,妾只在梦中偶然见过。”韶美人低眉顺眼道,声音不亢不卑。
余暖心下有些同情,这美人这般,怎般都是必然不适合说自己未说过的,她只好应承下来。
“哦?倒是说上一二。”皇后说着,举目看眼四周。
亭台楼阁皆具,雕琢精巧。不错是不错,比之她豫国宫殿,却是简陋太多。
方寸之地,怎敢与她豫争辉?
“说来娘娘们请切莫笑妾,妾晚上睡不安稳,总有做梦,曾有一日,梦见一亭,高耸入云,和田玉阶,上以七彩琉璃为瓦,鎏金柱子上雕爬山虎栩栩如生,垂手可探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