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总裁。”凌凡没想隐瞒,点头。
郝大娘温柔道:“大娘没有其他意思,就是知道你们这些孩子一离开往后想见你们一面怕也难了,所以总要让你们其中一人学会这道药膳,你们身子都这么虚,又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起码这道药膳学会了,以后当菜吃也好。”
“大娘。”凌凡听到这番真心实意的感慨,内心一阵酸楚,双手与大娘相握:“我们以后会常来看你的。”
“你们都是要做大事的人,大娘不能牵绊你们,要是以后过年得空了,再来看看大娘,那时候我的女儿也会回来,她对你们可是羡慕极了,把你们当英雄一般。”郝大娘起身收拾起了碗筷。
“我来大娘。”凌凡拉着大娘坐下,自己收拾了起来,开玩笑道:“我们哪里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老张从来不会夸人,唯独对你跟小棋两人赞赏有加,说你们年纪轻轻就能如此厉害,所以我们耳濡目染下渐渐把你当们成了英雄。”
坐在沙发里的老张正看着报纸,听到这一番话,不免老脸红了红,轻咳了两声。
郝大娘翻了他两个白眼,笑了起来:“你看看这个老头子,自己说了现在又不敢承认,瞧把他脸红的......”
“都是老张看得起我们。”凌凡已经在厨房里洗起碗来了,应答道:“对了大娘,我还常在部队听老张提起你呢。”
郝大娘眼睛一亮,奇道:“他?说我什么呀?”
老张咳的声音愈发频繁与大声。
“小凡,你别管那个老头子,跟大娘说说,他说了啥。”郝大娘好奇极了。
凌凡听着外面打情骂俏的两个人,笑道:“他说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娶了自己的老婆,又能干又比他会说话......在部队里认识老张的人,都会认识郝大娘你,老张在部队的日子里,一想家,逢人就说自己的老婆跟孩子......”
“哈哈哈.....”郝大娘在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老头平时说不着一句动听的话,没想到在外面这么会说....”
“我那都是在部队没话找话好不好......”老张连报纸都看不下去了,极其尴尬反驳,不过落在两个有说有笑的两个女人间,这反驳变得苍白无力……
叶之棋轻手轻脚地进入房间,鼻息中都是浅浅的消毒水的味道,只见那个清瘦的女人正安安静静地躺着,身上湿透衣物已然由郝大娘换成干爽的衣服,只是在薄毯下的身子此刻看来竟是愈发的瘦了,她忍不住地眼角发酸,轻声坐到床沿上,抚摸着她铺散在枕边的金发,经过老张的一番话,她细看下,原来这女人发根处新长的头发真的都是白的.......
一颗咸泪滑落,它正印证着主人内心的苦涩……叶之棋垂着头,努力不发出声音.......
“见到我,怎的反倒你先哭了。”
叶之棋失神间听到了一句弱弱的声音,于是猛然抬头,通红的眸子与一双清澈的眼神对上了。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最终还是歆浅宁打破了这番安静:“你哭了多久了,眼睛怎的红成这样。”她想抬手抚摸她脸上的泪痕,可是一动就牵扯到了手上的伤口。
“别动,你的伤口刚刚缝好。”叶之棋终于开口了,她将她的手慢慢放下。
“我.......”
“怎么了?”叶之棋闪烁着泪光,紧张地望着面前的女人,她多怕这个女人会推开她,不要她,毕竟自己就是南宫家人,先是欺骗了她,最后又连累她跪在了雨中。
歆浅宁眼神一柔:“我终究还是把你等到了。”
“你个变态!”叶之棋想忍住泪水,可是又滑落了下来。
“怎的又哭了,我都没哭呢,是不是我也该哭两声跟你应应景。”
“变态!你说你是不是变态!”叶之棋哭笑了起来,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难看极了:“你到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多么担心你,你是不是一直装睡就等着看我笑话了。”
“好了,别哭了,我的确刚刚才醒的。”歆浅宁艰难地坐了起来,搂住某个正抱头痛哭地小鬼,清浅笑了笑:“我何尝又不想你,你不说一言就离开,我快担心疯了,就差翻天掀地的去寻你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预料到......真的对不起。”叶之棋也紧紧搂住她的腰,舍不得松开。
“小疯子,是我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去找你才是。”
“你越不怪我,我越会自责,你骂我好不好,你打我好不好。”叶之棋真的快被自己混乱而强烈的自责感淹没了。
“好,那我罚你,罚你这辈子都不能在我面前哭泣落泪,这辈子都要开开心心的,不能抛弃我,不能厌烦我,也不能不辞而别,不能再让我这般难过,因为寻不到你比见不到你,更加难熬。”
歆浅宁越说越发哽咽,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我就以叶之棋的身份一直守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