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举高高。”来到了所说的地点,并没有见到其人,嘀咕道:“又给自己玩捉迷藏,这么大了还不醒事。”
“真是好久不见,上仙依旧这般貌美如花”,一声调笑声从身后传来,可并不是想要听的声音。
“上仙怎不理人,真是让人心伤至极”,声音再次传来,破得九一尔不得不向后望去。
九一尔想了很久,也没想出眼前这蒙面男是谁,叹了口气,斜过身子背对蒙面男子,口风渐渐逼近,“大白天的,带个遮羞布,你这是蒙羞还是遮丑”
听见这话,蒙面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冷然一笑,“上仙这嘴还真是贱入骨髓,总是让人承受不起――不过,你没认出我来还真是……”
后面的话来人并未说出口。
“看来以前我们认识,瞧你对我挺熟悉,莫非你尾随我。”
“纯属巧合”
这次九一尔正眼看着眼前的人,笑道:“我听过一句话,越是天衣无缝的巧合,就越是处心积虑的谋划。
这是当年老爹教给她的第一句话,她不会忘。
毕竟在仙界,她也是那处心积虑去算计、费尽心机制造“巧合”的人。想起以前干的蠢事,现在便觉得心塞,多么想来一针后悔针。
微微一叹。
九一尔慢慢掏出手中的信,反复摆弄:“这东西不会也是你给我摆的招吧!”
“恭喜你,回答正确。”
“那我下凡的事不会也是你给我弄得把”,九一尔准备着趁着这个功夫问个明白,只是看着蒙面男失神的样子,继续问道:“那小柒的眼也是你害的了。”一丝冷气随着九一尔吐出的话深入进人心。
子铭酊拉下了带着的面具,听到前面的话,本想爽快的承认,只是这后者眼睛瞎不瞎似乎和自己没什么瓜葛吧!
虽然自己干的缺德的事,已经不在少数,可是若是别人硬生生塞给自己的罪名,自己还没有那个闲工夫一一受下。
不过想了想,承不承认这些东西已经无所谓,反正这人……心中一想,也没了烦闷
九一尔看着眼前的人,很是熟悉,却想不起是谁。
此刻子铭酊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九一尔大抵是能猜到的。螳螂捕蝉。过和拆迁桥。请君入瓮。就好比两人博弈。来人的的棋艺确实天衣无缝。可九一尔却借着一眼看穿的先机,想将引进自己的局里……
可是九一尔忘记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所认为的,往往都是错误的。
“你是谁”。
“子铭酊,上仙可要好生记住,等会便要送你上路了。”
“上路,瞧你真幽默,我才刚来,蓝宝还未见着,你便遣客”,说着双手准备着防招,可是心中咯噔一下,双手虚弱无力,什么也使不出来,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并没有逃过子铭酊的眼睛,只是阴郁的看着眼前的人的无措。
听说上仙最爱去轮回台,耳听八方,还能看见自己的未来,不知上仙这次可否猜着,我下一步将要如何做――
“就猜而言,我到特别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次想将我挂掉。”九一尔微微前驱身体,以便听得更加仔细。
“你怎么就不记得当年之事,就算你忘记了,那你怎么又去招惹兮成柒去了,你知道吗?这是多大个错,我的上仙?”子铭酊深吸口气,“你知道,我不想当年的事重演。”
说了这么多话,九一尔从中获取了些消息,“当年”,莫非兮成柒和这人以前就认识。
“以前的事是怎样,我不知道,但是,今日你把我请来,事情没这般简单吧!
果然,子铭酊闻声蹙了眉,将剑放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体,用。如星的乌眸里闪着怒火,他正视她,一字一顿:“若是没有你,当初的事也不会发生,。”话锋中隐隐透出几丝寒意了口气。“九一尔,我从未想过要害你,但是这次你一定要死。”
顿一顿,子铭酊拔起地上的剑,直指眼前这个人。
只是声线愈加凛冽。
“上次我都死过一回了……这次你觉得杀得了我,就算死我也太好奇,当年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嫉恨我,莫非是情?”
“情”。
区区一个字,却像是最尖锐的匕首,一刀刺进了某人的心窝,很疼却不敢说出―果真求而不得的爱情便是这般,“疼”。
“如今你不需要知道了”,一抹嗜血的笑出现在子铭酊的脸上,眼中蔓延出的恨,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吞到,“也许,她死了,那人会获得他自己的幸福,那么,现在就由自己做这个刽子手,结束这一切。
剑意逼得九一尔连连退后,可恨这个时候仙法怎么又使不出来,看着眼前招招要自己的命的人,九一尔也不废话,能撑一会是一会,可是~…只是若是不知道原因就死,九一尔会觉得很冤的,况且,就算自己挂了,到了地府那几个人知道了,不被笑死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九一尔觉得很有必要再次问问,不是剧情在临死前,总会知道自己是如何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