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糖嚼得差不多了,添了舔嘴角,眯着眼角,扒开了抓着自己的手,瞬间着地,头一仰望着:“挺不错的,只是……。”
“嗯!”听到这小丑儿终于是应了话,方才若是此人再不说一句,自己还真当这小丑儿是哑巴,“只是什么?”一旁的姑娘也问出口。
九一尔看着一前一后的俩人问自己的人,吧唧了一下嘴角,“记不得了,似乎吃过更甜的味道。”说罢撑着额头不去想,只要一想过去的事儿,头就疼得厉害,言罢,退到判官姐姐的身边,摇着其手,判官看着哈士奇一般的人儿,又被萌翻了,空着的手快速的□□了一会小脑袋。
九一尔泪眼姗姗的看着不停□□自己小脸的人,脸都毁成这般了,还要这样被对待,真是可怕的鬼啊!
“你们是何人,来此做什么?”一旁的女子并不应九一尔拿了自己的糖有任何不开心,只是望了眼旁边的师兄,似乎是吃味了,以前自己小的时候,记得就是这人为了哄自己,千万百计的找各种方式,终于一碰到这糖后,才不会哭哭啼啼,想想自己都已经这般大了,这人也形成了习惯,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带着几粒糖,生怕自己哭闹,只是很久以前,自己大了,不在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也不需要任何的糖果来哄自己,只是师兄递过来的东西,自己也好生的藏了起来,只是再也未吃过。拉了拉师兄的手,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很是奇怪为何而来。
“小丫头,你师傅去了哪里”,阎王望了望大厅里,也没闻到那老家伙的味道,只好问这俩小家伙,看着这小女孩还很可爱的,萌萌哒,在瞅了一眼男孩,果断的跑到女孩身边,蹲着身子问道,完全不见平时的雷厉风行,这模样受得不要不要的,判官在一旁都不忍直视。
“小丫头”,小女孩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帅大叔,虽然自己看着二八年华,可是这般一个人叫自己丫头,似乎不合乎情理把!偏头瞧见某人已经黑如碳灰的帅脸,嘴角不停的上扬,也没怎么去问帅大叔为何这般叫自己,指着一方向,阎王也随之看过去。
“走啦!”阎王冲着门口恐到,我飞鸽传书给她,她给我放鸽子,老家伙还真是歹毒!阎王可不管在场是谁,比骂人,谁能及自己半分,自己这地位,大多还是靠这张嘴夺下来的,想想就生气,怎么就走了……
嘴里碎碎念,手中的力道一个没控制住,让过来要替自家师傅解释一番的丫头,受到力道冲击,一个不易往外飞去,若不是及时被那男子拉到,恐怕多半要躺几天。
“喂!你要做甚么?砸场子?男子不满了,看这人长得还行,可这德行怎如此恶劣,忙忙扶住自己的师妹,忙问有没有事?
“抱歉,阎王出事不知轻重,还望二位勿见怪,今日前来,是真有急事求老家伙办点事,不知二位,可否告知再下,老家伙去了何处。”判官一把将阎王拖到了自己的后面,生怕这人给自己捅出了幺蛾子,九一尔的失忆一日不好,判官心中便一日忧,这会可由不得自家阎王爷给自己横穿一刀,坏了好事?
不管有意无意,判官今日早已打定主意,一定要将九一尔给治疗好,不然,心里受不了。
“阎王?”男子显然不信,这人便是传说中的阎王爷,尤其看到那作怪,做出鬼脸的人,完全就没有一个阎王的样子,眉头紧蹙,恨不得此刻过去撕开那人的嘴脸,看看这阎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判官一看到那男孩紧蹙,便知后面的人又完闹了,拍了拍其头,“勿闹”。
这么一个吓唬,后面的人也老实安静了不少,这阎王府,恐怕也只有判官敢在阎王头上动土了,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又会有管那么多得失。
“给我”,瞧着小判官伸过来的小手,未明白,脑袋就遭了一个棒槌,揉着问道:“给你啥?手吗?说着欲把手与判官的十指相扣,只是还未得逞,就被拍飞。
一旁的男子心中大叫痛快,眉梢都快飘起来了,“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吗?瞧你那眼神就是羡慕嫉妒恨?”说着昂首挺胸,很是自然的从怀中将阎王令掏出来扔给了判官。
判官接过令牌,好生看了一眼,便递给了小丫头,小丫头看了几眼后立马给了自家的师兄,只见师兄翻来覆去多次,点了点头,便知来人真是阎王,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去,判官抛给了阎王,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俩个人,“身份确定了,不知二位能否告知老家伙去哪里了?”
“对啊!快告诉我,那老家伙跑哪里逍遥快活去了,我找她可是有天大的重事,若是耽搁了,会出事儿的。”判官在一旁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盯了阎王好一会,摇了摇头移开,仿佛在说,这个智障,与我无任何关系,一定不要说我认识他?
“阎王所说,却是真!希望二位行个方面~…”看着欲言又止的人儿,判官不难想象有什么不好说的,只是看着一旁目光清亮,却不知道做什么的九一尔,自己一定要找到老家伙。
“大人,不是我们不说,只是我们师傅出去时候什么也没与我们说?”轻咬着嘴角,也没听师傅说过有什么人要来找她办事,这时半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