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
其实,这件事一开始就是萧衣亲手设计的。也不算设计,只是她爱我。
后来,萧衣告诉我,她一直被家里催婚,但她喜欢的是我。这个时候她还不敢冒然对我说,怕把我吓跑了。认识了这么久,她也知道我不会再接受任何感情。
但另一面,她的父亲给的压力很大。萧衣大我三岁,二十八。她的父亲老来得子,现在也已经年近八十。难怪那么急。
萧衣对爱情很忠诚,对婚姻也非常严苛,她不接受没有爱情的婚姻,就连形婚也不成。这点她对我的要求也是这样,还好我先遇到了她。不然,我形婚了,和她在一起就更困难了。
说远了,回到刚才。萧衣说她那个时候父亲给的压力很大,其实也是担心她。找个人能照顾她,帮她打理名下的产业。萧衣是独生子。
这天,老爷子逼得狠了。萧衣拿捏住我的死穴,一不做二不休,拴住了再说。这样至少我这边她可以放心了,因为她已经有了治疗我的方法。
萧衣很了解我,比我自己还要了解。她知道我喜欢她,比我知道的还早。
这些我现在还不知道,我一直都认定是我的错误,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心里愧疚的要死。
☆、依存.
那天,萧衣带走了我的笔记,之后便没什么动静,像往常一样,只是我们之间变得亲密。我很高兴。
我从来都不怀疑爱的力量,当然,前提是真正的爱。至少在我这里,我可以为爱尽我最大的努力,付出全部。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努力分辨我的情绪。绝望的,悲观的,兴奋的,无所适从的...等等,很多。我把每次面临不同的情况产生的各种不正常的情绪一一记录在记事本上,这是我和萧衣在一起清醒的时候,我们一起想出来的办法。
我打算等所有情绪都出现,并且我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情绪中之后,一个一个的去克服。心有所恃,我可以做到这些,我相信我自己,更相信萧衣。
这段日子,每天我和萧衣待在一起的时间都很久,那时候我总是很舒服。
早晨,是我最清醒的时候。通常我都是在这个时候安静的试探自己的情绪,通过网络,回忆,现实社交,工作家庭等等,都会给我不同的感觉。我在各个极端的情绪之间寻找平衡点,或者最后让它们隐没在我的心灵深处,不再出现。
这又将是一场很长的战役,我耐心的等待着。一有时间就去萧衣那里,有时她也会来,在她累了的时候。
今天,萧衣说要和我一起回去我父母那里看看,征询我的意见。我答应了她,心里很担忧。
因为我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我和萧衣的关系总有一天要告诉他们的,他们会怎样我一点把握也没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我一直都不敢想的事,每次都没有结果。他们和我的思想差距很大,以前我一直都是坚持对的,不反抗,默默地影响他们。因为那时病着,没那么多精力去和他们争论。所以,有什么委屈都自己憋着。
但现在,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困难。我自己委屈点没什么,但不能让衣衣受委屈。我想保护好她,一点伤害也不可以!
路还很长,我得尽快好起来,说服他们可以接受事实之后再向他们公开我和衣衣。
我载着萧衣回到家,下车前我坐在车座上静默了一会儿,想叮嘱她些什么,终是没说。
我说:“下车吧,这就是了。”
“嗯。”
今天萧衣来,是想询问我以前的事情的,我知道。我不会阻止她什么。
萧衣拿着补品随我进屋,我对父母介绍说:“爸,妈,这是我朋友,萧衣。和我来看看你们。”
出乎我的意料,他们还很热情。在我心里其实是不指望他们能搭理我的朋友,或许连欢迎都不会。妈妈和我说过,她喜欢女强人那一类型的,这一点萧衣很合适。
一阵寒暄过后,萧衣和他们聊天,我去做晚饭。今天,是要在家里住一夜的,我和萧衣说过了。她没什么不良反应,这让我轻松不少。
这个家承载了我太多的噩梦,虽然现在的我一片空白,但进入屋子里,就能感觉笼罩着我的阴影,在我的卧室犹甚。
我坐在窗前,像是回到了我被困在这里的时候一样。屏住呼吸,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身体也随着心脏的撞击前前后后微微摇晃着,像不倒翁一样,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自己,只有自己.
眺望着遥远的天际,久久的站立,我的灵魂已经自由飘荡在那一朵云上。软软而温柔的云,透亮如夜明珠,清醇温润,遥不可及...
萧衣从浴室出来,拿着吹风机递给我。我收回思绪,顺从的接过,站起身替她吹干头发。
萧衣就坐在那里,拿着我的旧手机,寻找我过去生活的痕迹。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如果她问我什么,我也能触类旁通的答上来。只是那部手机的功能已经紊乱了,她要查找要用掉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