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车,然后靠过来捏我的鼻子!“他刚刚就是这样激怒我的,妳才不是什么‘东西’,而是我的女.朋.友。”她浅笑,不着痕迹的瞄了红灯一眼。
剩下的时间,足够让我们稍微亲密放闪一下。
☆、43 来跟我住
那一吵,纵然是吵出了成堆姊弟之间长年所累积的心结,但对她们来说,或许危机就是转机。
陶懿安本就对思绮又爱又恨,她们曾经关系紧密,思绮是他景仰的姊姊,却也是横刀夺爱的情敌、不负责任一走了之又任性妄为的家人;这种错综复杂的心情大概不是一时半刻能消化得了,就算我大概能懂他的怒气只对着姊姊而发,可不巧,他姊姊就是我女友,每天睡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我能做的仅是不要再挑他的痛处踩,剩下的,还是要看他跟思绮能够恢复多少互动。
“他激怒我,我也故意激他;他的好胜心可一点都不输给我。妳在楼下应该听得一清二楚,我除了念他面对感情上的态度,还连他现在专注的艺术领域都说!他接下来想必会努力证明自己。等着看吧,我这招激将法,肯定有用!”
……我突然觉得我不该再对她们姊弟俩的关系抱任何期待;哎!船到桥头自然直!
谊亭那里,我后来跟她通了电话,坦承了自己跟思绮的恋情;她大感讶异,怎么也无法想象我会被“掰弯”;我哭笑不得!只能解释说,我还是喜欢男生得多,只是,我这回看上的,是“陶思绮”这个人,至于她的性别是什么,我不想去计较。
然后是思绮,她开始会跟陶妈妈联络——好事一件!比较起个性刚硬的父亲,或许先从妈妈下手会是个好主意。
最后,才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陪她回家当天,我跟她说了续租对面房间的事情,结果引来她一记白眼。
“怎么了?”
“还‘怎么了’咧!”她语调平静,但表情却有点小生气;我无辜地望着她,她抿紧嘴唇,随手点开一首钢琴乐,“我们是情侣对吧?”
这什么废话?
“是呀!喂,刚刚才有人甜甜地宣示我是她女朋友?”我撒娇地走近她,她一开始不太领情,我把玩着她的围巾,拿尾端的流苏搔她脸颊,她终于被我闹得主动开口!
“妳可以跟我住一间!”哎?她原来是在气这个吗?“这样不就可以省下一笔钱?”
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可我东西很多耶,妳的行李虽然简洁,但这里也不过就是足够一人使用的空间而已;我每天过来不就一样是同居吗?”
她不赞同的拧眉,“我把东西再整理一下,妳试着搬搬看嘛。”
“不要啦,很多都是书跟讲义;而且我都已经跟房东续租了,出尔反尔会顾人怨哦!”
她竖起眉来瞪我,就像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她撇着嘴,干脆放置这个话题,继续瞎忙她的照片!
喂,这是在闹别扭的意思吗?
不会吧!陶思绮这个风一样的女人跟我闹别扭?“喂!生气啦?思绮?大美女?小啾啾?思绮女神?”
她失笑。“那句‘思绮女神’是怎么回事?”
“妳都开玩笑地叫我‘晓宁公主’,那妳当然算是女神呀!”我继续闹她,她果然一下子就笑场破功!索性离开计算机椅,我任由她搂着来到床边,她托着我的脸,不由分说送上热吻。
她的嘴唇很软,唇瓣还带着啤酒的香气……我被她压倒,任由她的热情在嘴唇跟脸颊上肆虐;她这次的吻特别强势,末了还咬了我一记。
“妳呀,理由最多了……确定不搬过来?”
给她这么压迫,我反而不若之前那样确定。她一眼就看穿我的犹豫。“妳都说这里很好租,就算妳不租,肯定还是找得到房客啦……妳都说愿意每天过来了,那不就表示妳其实不怎么需要那间房间?搬过来跟我住,好吗?”
“唔……”给她这样软硬兼施的劝说,说真的很难不心动。“那如果,我每天练习乐器吵妳呢?”我忽然想到了,我还没跟她提我学乌克丽丽的事情。
“乐器?”
我点点头,离开她的怀抱去开行李箱,从成堆衣服里头抓出埋藏的乌克丽丽!“妳看!我现在在学这个。”
她很是讶异地睁大眼睛。“我记得妳是说妳妹在学?”
“嗯,原本是;可是我妹后来有点偷懒,再加上跟妳爬过一次玉山之后……我隐约觉得,自己其实很喜欢音乐。”
我咬着唇,虽然自己连歌都唱不好,说这句话未免太厚脸皮了些。“或许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我曾经迷恋上了会弹乐器的他……我从没想过我要自己学,可是在那趟旅程当中,我好像找到了。”
我抚摸着乌克丽丽的琴弦,木质音箱在冷空气中透着温暖。“找到了我一直忽视着的热情。”
我拨了几下琴弦,没拿Pick就弹了几个音,正是我最近不断练习的“小小恋歌”。
我很随兴地唱了一段,即便漏了几句词,也不确定唱出来的歌词是否完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