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悠闲,还知道来看我这个命不久矣的太煞孤星。”我答非所问回道。
“谁让你是我姐了,虽然我不希望你是我姐。”他看了我一会,也将视线转移到天上。
我没说话。
就这样静了好一会,他又开口道:“冥很担心你,想想也有日子没见她了。”
我顿了一会,转移话题道:“酆都帝想你和她一起回冥界。”
“不太可能了,”他勾了勾嘴角,“现在我的伪冥界可以说混得风生水起,我要是回冥界,待遇和阶下囚差不多,那帮长舌头老臣的唾沫星子就能给我洗个澡了。”
我又想起那个血腥的画面:雾灵伤痕累累,看我时难以置信又自责的表情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不自觉又浑身躁动的难受了;
这一次强烈的更甚。
“姐?你怎么样?”雾灵见状就要靠过来,“别缩成一团,让我看看。”
“我没事,你走开。”我压抑着体内的魔性,勉强发声。
“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有事,不要自己强撑,”他强硬的掰开我的手,将我的脸露在他眼前,随即他眼里诧异的神色暴露了他的想法,“这可不妙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只会更糟糕,”我的耐心更是少得可怜,“所以我要你赶紧走开!”
他不走,而是掏出随身带着的短刀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个口子,在伤口愈合之前取了些暗红色液体,又在身上取出一小瓶透明液体,将两者兑到了一起,再端给我,“喝吧,先抑制一下。”
“没用的,这次和往常不一样,不是血液能解决的,”我死死抠着手指,忍了一会咆哮道,“我说话你没听懂么,还不快滚!”
他还是轻声哄着,“姐你不要紧张,听我的,乖,先把这药喝了,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我猛地打翻血碗:“滚开!我不想伤害你!”
“你伤不了我的,”他应该在自我催眠,“两千多年前你都杀不了我,现在也一样。”
“你当初离开冥界,不是因为北太帝君的加害,是因为我,对么。”我忽而说道。
他一怔,随即欣慰一笑,“你都想起来了。”
“你就是个混蛋。”我骂道。
“你舍不得杀混蛋;”他一副自信的表情,忽然拥住我,在我耳边循循善诱,“放轻松,你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有事,还记得当时你把我伤的血肉模糊,我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冥珑了。”
视线里一片通红,雾灵的脸变得扭曲,狰狞异常,看着我的眼神格外阴险:“姐姐,你能把我怎样,你杀不了我的,我是雾灵,已不是过去的跟屁虫冥珑了……现在我就要看着你一点一点被自己的能力吞噬,没有谁会是天然灵石的对手,你也一样……”
手指抠的越发深刻:“没错,我也不是过去的刈了,我是天煞灾星……”手刚要抓上他的衣服,突然他被一股力量抽离了,眼看着他奸笑的脸骤然远去,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响在耳边:“不许你抱她,离她远点!”
声音有点耳熟,又很陌生,带着一丝讥笑,接着一张同样扭曲的脸,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她都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还下得去手,不怕她一生气叫你死无全尸么。”
接着她又捧住我的脸,表情扭曲的可憎:“你知道我是谁么,这么多年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可不能轻易就死掉了,那我的心力都白费了,白费你懂么,还记得我说过什么麽,以后我们可是要死在一块的,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就算我死了,也是灵灭灰飞烟灭,她还想操控我,开什么玩笑,我天煞灾星岂是外者能操控的。
想看我笑话,就先让你下地狱好了。
“不对,你别碰她!”
话音未落我已经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满意的看到她的表情由可憎变得楚楚可怜,双手不停地挣扎。
当然我是不会心软的,别以为那假惺惺的表情能骗得了我,我毫不犹豫的拔出刈灵剑,对着她的胸口就要刺下去,忽然手腕一麻,另一张可恶的脸在向我叫嚣:“看这边,有本是杀了我啊,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能耐,杀了我就算你厉害!”
激将法,那就陪你玩玩,看你能有什么办法逃离我的手掌心。
我手一松,甩开女子就朝他去了。
这厮还有点能耐,我们连对了几招,但最后他还是抵不过刈灵剑的能力,被我画地为牢,只差一剑就能毙了他。
突然背后猛地一疼,我低头,看到穿过身体的刀戟从胸口一路划到小腹,然后退了出去。
身体里有一些绞痛,我转过身,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表情有些怪异。
一些流状的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了一会,最后从划开的创口处乱哄哄的倾囊而出,飘满半片天空,那些能量流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一会,最后钻进了云里消失不见。
那张脸愣了一下,随即盯上了我手里的刈灵剑,还妄想将它夺走。
“对不起,它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