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廖繁圣都会打理的,你就定期听一听他汇报之事就行了。你若是嫌累,你就叫岚儿做,她看上去不怕累。”
叶裳岚看这两个对程绫儿好到让她怀疑到底是谁爹娘的人,有些无奈,她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也就不再推脱,只乖乖收下,“谢谢爹娘!”王爷和王妃便满意极了。
要说这王爷王妃在至姜门山脚住了几月,乐不思蜀,叶裳岚的两位哥哥连连写信催促,好不容易才把两人催了回去,兄弟几个便结伴来看望妹妹和妹妇了。
谁知才在半路,王妃便收到了叶裳岚的飞鸽传书,说是程绫儿有孕了。可怜那几位郡王又只得往王府赶,没办法,王爷王妃下了命令,命他们回来好好守着,他们要去妹妹那儿呆个一年半载了。
叶裳岚怕两位老人误会,特传了几次书信将两人生子的事解释了一遍,恒王赶了一半的路才反应过来,“原来皇妹是皇姑的亲生的啊,我还以为是路上捡的呢!”正在御花园里看风景的庆安公主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原本叶裳岚和程绫儿也只是想将此事告知给两位老人,谁知两位老人如此郑重其事,不止人来了,还带了一大堆太医和补品,就差将程绫儿供起来了。
程绫儿左右都有人跟着看着,跟了几日便受不了了,睡前缠着叶裳岚念叨,“这日子我还怎么过啊!”
叶裳岚自然知道她这性子怎么受得了每天叫人跟着,便找了王妃,“娘,绫儿的性子本就好动,这样叫人看着,她可难受了。”
王妃略一踌躇,便又坚定道,“难受也就忍几日,若是不小心有个什么,可有的后悔。”
“她这才三个月身孕呢,你活生生困她六个月,非折磨成不人不鬼不可。我们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孱弱,这孩子我们自己也看重得很,我们会小心的。”
王妃知道,叶裳岚此番能跟自己商量,已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就她女儿这有了媳妇儿没有娘的性子,若是不同意,没准带着媳妇儿远走高飞玩失踪,到时就得不偿失了,只得答应,只再三嘱咐千万要小心些。
程绫儿喜讯才传到唐璐清手上,唐璐柔有孕的事儿也传了回来。两人便要定娃娃亲,王妃听了十分不乐意,“你又不知她家生出的是什么样的,配不配得上我的乖外孙,就给她定下了。”
程绫儿暗暗为自己肚里的孩子捏了把汗,这才哪儿到哪儿,就管得如此严了,以后指不定得多受折磨,幸好师姐儿时没有被这般折磨过。
叶裳岚原本就宠程绫儿宠得紧,现如今,叶裳岚恨不得将人抱在怀里,事事都替她做了,走哪儿跟哪儿。程绫儿嫌她板着脸影响孩子,她便成日带着笑,几个不小心见着的小师妹只觉得是自己花了眼。
等太医把出脉象是双生子时,叶裳岚就笑不出来了,又跟原来似的成日板着脸,似是埋怨两个孩子让绫儿受罪了。王妃自然知道她挂牵的是程绫儿的身子,一早就着人去寻经验老道的稳婆,又早早请了奶娘,在院子里住着候着。
叶裳岚见王妃准备齐全,便带着程绫儿住到了山下的院子里。程绫儿被这紧张的一家搞得啼笑皆非,只晚上自在些,黏在叶裳岚身上,“你娘请了这么多人围着我,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着实不舒服。”
程绫儿如今肚子虽只八月,却有别个临盆时那般大了。她每晚都靠在叶裳岚身上睡,叶裳岚也不嫌她沉,只在心里念叨这比练功还累上一些,只默默承受。现下听程绫儿抱怨,也不再由着她,“你这肚子这般大,是该小心些,你不舒服也就再忍一个月罢!”
“我想与你亲热亲热都不行,那么多人看着,他们定是会把事情都禀告给你娘的。届时你娘还以为我多么饥渴难耐。”程绫儿心里已是不满许久了,每当她白日里想赖着叶裳岚讨个亲吻,就想到身后几十双眼睛盯着,极不自在。
叶裳岚觉得好笑,“还用见着我们亲热?就你那眼神,就跟乘月看兔子似的。”程绫儿果然转过头掐了一把叶裳岚,“我们明媒正娶的关系,亲热一下有什么不对?不亲热这孩子哪儿来的?”
叶裳岚故意逗她,“那你这般凛然正气,不如我们改日去我娘面前亲给她看?”程绫儿俏生生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想被拉着说教。你这一大家子人怎么都这么木木的,真担心生出两根木头来。”
叶裳岚暗暗有些不服气,“纵是木头,而是好看聪明的木头。”程绫儿难得见叶裳岚如此模样,忍不住双手揉了揉叶裳岚的脸蛋,笑个不停,“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可爱。”
不知算不算一语成谶,程绫儿倒没有生出两根木头,只生出了一根木头。
一双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那性子却是天壤之别,姐姐叶清歌就如叶裳岚一般,不苟言笑,满是皇亲贵族的威严,而妹妹叶清舞,就跟程绫儿更像些,活泼开朗,还喜欢粘人。
因为长相相似,叶清舞打小便常常故意板着脸,学姐姐的模样,让大家分不出谁是谁来,只是维持不过几个呼吸,只因叶清歌会满脸嫌弃地看那人一眼,那眼神是叶清舞学不来的。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