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土,但是最见不得这种欺负好人的场面,哪怕知道自己没几斤几两,但就是忍不住要冲上去!所以经常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不过这次在她要冲上去的一刻,只见面前四个人竟接连倒了下来,而萧阮就像武打电影里的主角一样,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所有敌人都倒在了脚下。
电影里的情节,没想到现实中真的存在!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教授!一个自以为她是冷漠绝情的死面瘫!
萧阮一手束缚着管豹的手,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好似很不费力,但是手中的管豹脸色霎时变成了窒息的猪肝色。
其余几个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被什么重重打了一下,五脏六腑都搅着疼,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被撂倒在地,等他们爬起来,眼神都是一整黑一阵白,疼得虚汗一层层冒出来。
“管豹是吗,我记下了,今天我饶过你们,下次再见,我就累些,亲自教你们做人的道理!”萧阮冷哼一声,手上一松,管豹就跟一块抹布般甩了出去,在空中翻了两滚,狠狠砸在地上。
不论许彦倾还是刘怀瑾夫妇、地上几个混混,都是不可思议到了极致。
管豹抱着自己的脖子重重喘气,他恐惧的眼神死死盯着萧阮,好像在看魔鬼一样。
“还不走,等我送你们么?”萧阮斜一眼他们,冷声道。
“走。”管豹被两人扶了起来,从嗓子眼里干涩地扯出一个字,四人都会心地往外走去,或者说是逃走。
萧阮瞧着他们的背影,随手拿起桌上一个空酒坛抛到半空,身子凌空,反脚一踢,那个坛子就以肉眼难辨识的速度飞了出去,正好砸中前面某个人的背部,那人就狠狠的从台阶上摔了下去,脸着地。
“啧啧。”许彦倾看着摔成狗吃屎的某人,再摸着自己的小腹,顿时觉得自己的疼不值一提了。
“你!”那人爬起来就要冲过来,本来心里就窝着一股子火,现在又被这样当众羞辱,气得全身发颤,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怕是早将面前轻狂的女人撕成碎片。
“走!”管豹拉着他吼,这个女人他们惹不起!
“我替我的学生还你的一脚,还有回去告诉你们的上头,这片地我萧阮要了!”
“你个死八.....”他正想骂她不知量力,婆字还没说出口,就见管豹对他咬牙大吼:“都给我住嘴,别废话!回去!”
萧阮瞧着他们离开,才深深舒口气,但是心里的一团火,让她实在难以压抑,目光在身后的架子上搜寻了一番,见到酒坛就拿起来直接揭开,对着碗口大小的坛口直接喝了起来,一汩汩的清液从唇边滑落,浸湿了大片的衣服。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武侠江湖里的事情,许彦倾被这个女人彻底吓到了,见她这样不要命地喝酒,心头又一急,急忙上去就要抢她的酒坛,
但是萧阮身影一闪,叫许彦倾扑了个空,至此,一整坛酒都进了她的肚子。
“你干嘛!”许彦倾吼她。
“没事,渴了。”萧阮暗暗调度了一下内里气息,终是压抑住那团火。
“你没事吧。”刘怀瑾也被她吓得不轻,过来从她手上取过空坛子摇了摇,又是一怔:“你都喝完了?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这酒太烈了!你怎么全喝了,天哪,阿金,打电话叫救护车。”
阿金嗯了一声,立马一瘸一拐过去拿手机,但是被萧阮制止了:“我没事,你坐下,我给你看看脚。”
“客人,怎么会没事,这些酒都是最烈的酒,你那么喝会死人的!”阿金也是着急,措辞有些不当,等到回味到自己话语的问题时,萧阮开口淡道:“你瞧我是不是死了。”
“没有......”
萧阮没接他的话,问道:“你还记得刚刚管豹的特征么?”
说起管豹,阿金气得牙在打颤:“怎么不记得,那家伙来过无数次了,脸上右眼那边有个小指长的疤,还——啊!”
只听骨头咔哒一声,伴随着阿金一声惨叫,刘怀瑾跟许彦倾都吓得凑身过来,都害怕这个祖宗喝了酒发什么酒疯扯断了人的骨头就不好了!对于她的劲道,没人敢质疑。
“你走起来瞧瞧,是不是好了。”萧阮站起来,选了个位置坐了下去,脸上显出疲累:“去医院看还要折腾,到头来不过多受些罪。”
“诶,我真的好了,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倒是会接骨,天哪,天哪。”阿金眼中闪着奇异的光泽,惊讶非常:“还有刚刚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他们那帮痞子仗着有开发商跟政府的庇护,为所欲为很久了!”
“天哪。”刘怀瑾也跟着很是惊讶:“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怎么.....”刘怀瑾根本想不到什么词能形容此刻这位女子,怎么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后面的话。
“没事我就先走了,这里我会接手,你们安心住着。”说着,萧阮也不顾他们的挽留,径直走了出去,将车钥匙甩给许彦倾,自己抱起地上的“十年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