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雕刻的,难道是你祖上么?”
“算是与我祖上相识吧,她是一个江湖剑客,曾出手救过我的祖上,我祖上善绘画,于是画了下来流传至今。”箫阮将盛满饭的碗递给她:“吃饭吧。”
许彦倾沉默一会,眼中闪着光道:“我觉得你家好神奇,祖上也很神奇,你的奶奶也很神奇…..”
“再神奇也要吃饭。”箫阮给她夹一块食物:“尝尝我做的珠帘挂玉钩。”
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许彦倾瞬间被碗中那块金黄色的事物吸引走了视线,当日听箫阮的语气便觉得她会做,果然她没有猜错。
轻轻咬了一口,金黄色的表面比龙凤斋里的要更诱人,也更松软酥脆,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珠帘挂玉钩,纯真的味道真的是好极了!
许彦倾除了第一口吃得像个淑女,之后吃起来都像是个饿了几天几夜没有吃饭的人,甚至箫阮直接将几个菜盘推到她的面前。
“这是春-色寒瓮醉。”箫阮给她斟了一杯酒,推到她面前。
许彦倾简直不敢相信,在龙凤斋时还在遗憾没有喝到正宗的春-色寒瓮醉,如今竟然能在这里喝到,于是激动地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诶….”箫阮刚刚想阻止她这么猛烈地喝酒,看着某人一脸陶醉的模样,已经来不及了:“慢点,会醉。”
“没事,我酒量也挺好。”许彦倾一摆手,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口中齿颊留香:“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为什么能这么香,味道也很奇特,像是在里面加了罂粟,会上瘾。”
“呵呵,上瘾倒是夸张了,只是做得用心罢了。”箫阮忽的想起一件事,问:“十年约喝了吗?”
许彦倾怔了一下,有些僵硬地摇摇头:“还没舍得。”
“真是个孩子。”箫阮也为自己斟了一杯:“喝吧,喝完再问我要就是,不过千万不能多喝,这些酒乍喝起来没什么感受,但是后劲很足。”
许彦倾闻言也不再敢多喝了,虽然她口中逞强自己酒量好,但是此刻脸颊有些微醺了。
等吃完饭,许彦倾将箫阮推到了屋外,自己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
箫阮见拗不过她,也就随她去了。
许彦倾结束一切后,就一股脑的横尸在屋外的长榻上,外面阳光灿烂,但是屋内清凉舒适极了,而且身下的睡榻好似冰做的一般,很凉…..再望着外面潺潺的泉水与怡人的风景,心情爽极了。
箫阮端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这是泉水,刚刚打上来,很凉。”
“我觉得今天来你这儿真是值了,不然我怕一辈子都会后悔呢。”许彦倾一下子喝了大半杯,这水真的很凉,跟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而且自带甜味。
“老师。”许彦倾忽然冒出个疑问:“你的家人呢?这里好像只有你一个人?一个人住吗”
箫阮坐在另一边的木榻上翻阅着书本,听到这个问题,指尖明显有一瞬的颤抖:“我没有家人。”
许彦倾心里一颤,一时愣住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猜测箫阮的父母或许很早去世了,于是也就不敢再追问下去,免得触了她内心的痛处。
两人间的话题就这样停歇住了。
过得一会,许彦倾掏出手机一看,顿时脑子清醒大半,自己光顾着享受倒是把正事给忘了,不禁惊叹道:“完了,我忘记下午三四节有课了!”
箫阮淡淡滑她一眼,掏出自己的手机,很快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帮你请假了,你继续睡吧。”
“老师,你这样好吗。”许彦倾听到有正大光明的理由不去上课,心里乐成一朵喇叭花了,咧着嘴笑道:“你这么放纵我,我会变懒的。”
话刚停,箫阮就对她微微一笑。
不对,这个笑感觉有猫腻。
许彦倾眯着眼,感受到了危险。
箫阮道:“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我有很多东西要整理,既然来了,就给我当个劳役吧。”
许彦倾心里一荡漾:“我当什么事情。”
“你错过的课是什么?”
许彦倾侧着头思索了片刻:“好像是经济法吧。”
“哦,很好,我屋内恰好有一本你们经济法的课本,你去取来,我帮你把错过的课补上”
许彦倾听到这么说,表示惊呆了!
“怎么,不愿意的话我现在把你送回去,也是来得及的。”
许彦倾立马讨饶,让她回去听那些老人家枯燥地上课,远远不如让面前这个大美女来上,不管怎么样,总归养眼多了:“别,我现在去取,现在去,在哪儿呀。”
“刚刚跟你提的书房你还记得?”
许彦倾点头。
箫阮满意点点头:“进去,第二行书架,从上往下数第二层,最靠右的就是,黄色封面。”
许彦倾本以为自己记住了,但是当她推门而入的一刻,见到有一个小型体育馆那么大的书房时,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