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搂着她,为她贴心地开了车门:“今天是你我在一起四周年的日子,我怎么能不亲自来借老婆大人下班呢。”
沈梦诗恍然一声:“天,我这几天赶一个文稿都给忘记了。”
赵雪故作委屈地望她一眼:“哎,真可怜,没有礼物了。”说着,她手上一凉,沈梦诗将一个手链带到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上。
赵雪惊喜地笑了起来,看着手上精致的手链,珍惜地摩挲着,对沈梦诗道:“小骗子。”
“哈哈,傻子,跟学校时候一样傻。”
“你也傻,傻爆了。”
在两人嬉闹声中,车子呼啸着飞驰出去,众人都带着羡慕的眼光目送她们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海面铺染成一片温暖的金黄。
赵雪拉着沈梦诗走到沙滩上,单膝下跪:“大湿,能嫁给我吗?”
看着面前的戒指,沈梦诗吓得捂住了嘴巴。
赵雪含情脉脉地说:“刚刚离开学校,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鼓励我,如今我终于能让你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大湿,我想保护你一辈子,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沈梦诗感动的眼眶湿润,拉起她说:“傻瓜,不管你未来怎么样,我都会是你的老婆,永远的老婆,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赵雪兴奋为她带上戒指,抱着她在沙滩上转圈:“也就是你答应啦,哈哈,老婆终于要嫁给我喽。”
“哈哈,傻瓜。”沈梦诗喜悦之情融入徐徐的晚风,晚风所到之地,都氤氲着快乐。
玩累了,沈梦诗与赵雪安静地坐在沙滩上,看着天边的云彩出神。
沈梦诗倚靠在赵雪的肩膀上,说:“大雪,你说老大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回来呢。”
赵雪静了片刻说:“她跟老师一定在世界某个地方,跟我们一样幸福。”
☆、番外(两司两王的那点事)
(两司)
雨司自从被地龙王救出来,就没人再去管她。她被熔浆灼伤了面部,其后毫无战力的她又被伤了龙脊,丧失一身的力量。
曾经高高在上的她如今流落人间,犹如一条丧家犬。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走上了乞讨了日子,体会到了人情冷暖,当日恨不得舔她鞋底的人,如今对她都敬而远之,她回不去龙族,因为受到了唾弃,而她也没有那个脸回去。
她终于体会到了司卿的流亡之苦,她哭她后悔,可是再无挽回的机会。
这一天,她一瘸一拐地路过一个树林,似乎听见有人唤她雨司。
雨司,这个名号她已经快要忘了,因为她已经习惯‘臭乞丐’这个名字了。
“谁?”
一套干净的衣服从上落下,落到她的身边。她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紫衣翩然的男子坐于枝桠上喝酒,这人不是别人,是风司。
雨司没有说什么,拄着老树枝继续往前一瘸一拐地走。
枝桠上的风司笑了一声,说:“这些年,我一直在看着你,从你一开始对司卿满怀怨恨到如今的释然。”
雨司停下脚步,有些微怔,但是她说不出话来,因为舌头被许彦倾咬断了,从她失去所有的力量起,也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风司从枝桠上跳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递给她,说:“换上吧,从今后你就跟着我吧。”
雨司没有接,反而加速离开,身子一歪一拐,仿佛随时会摔倒。
“司卿她说,等哪一天你能悔悟了,就让你回去龙族。”看着雨司停了下来,风司闪身过去,也不管她什么表情,将衣服塞到她的怀里,拉过她的手灵光一闪,说:“你的舌头断了就是断了,我没有办法,但是能让你恢复说话的能力…..我去那边喝酒,你换好了去找我。”
雨司看着手中的衣服,哭了。她跪倒在地,命运起伏的心酸只有自己能体会,此刻他人的点滴温暖让她的坚强一下子溃散了。
听着她的哭声,风司也微微湿润了眼眶,他想起了雷司,那个永远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
“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该那样折磨你….”雨司换了衣服,终于有了人的模样,她站在风司身后对他说:“我被权利迷昏了眼…..”
“没事,都过去了。”风司喝一口酒,迷离地看着远方:“我还得感谢你让我再见到阿妮,虽然是假的,但是我很开心。”
雨司没有说话。
风司站起,拍了拍袖子,说:“当初我任务在身,阿妮生病期间,我还得感谢你替我照顾了她。”
“阿妮的确是个惹人心疼的女孩子,可惜身患恶疾….”
“是啊。”风司走在前面,招呼雨司跟上。
看着前面微醉的男人,雨司笑了笑,有无奈有心酸,还有快乐,能得到别人的原谅,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解脱。
风司喝着酒,哼着词曲:“夕阳斜送寒钟,话从容,往事如烟不过笑谈中,一程露,两程雨,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