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们,然后救出四姐。”
“你依然是这么宽容大度。”莫思宁说着有些无奈。
就这样,两人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莫思宁打破了这个局面。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莫思宁问道。
“没有。”田玉言淡淡地道。
“你就不想知道真相?”
“想,但是我希望是你自愿跟我说,而不是我质问你。若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若你不想说,我怎么问也是枉然。”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莫思宁感动道。
莫思宁顿了顿,便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田玉言。包括她们是怎样相遇的、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之前本是怎样算计田玉言……
“原来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现在我该庆幸自己不是男子,万元以受不了诱惑,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田玉言笑道。虽然意外,虽然她已猜出莫思宁的身份,但是从莫思宁口中承认,还是吓了她一跳。
“你,你不怪我?”莫思宁简直不可置信,但又有些高兴。
“有什么好责怪你的?以前我瞒着你,你又瞒了我,扯平了。况且你什么都承认了,什么都告诉我,我当然看出你的诚意,你是真的当我是朋友。”
“朋友?我根本不配当你的朋友。我,我肮脏。你是多么纯洁无暇、心地善良,而我却是个肮脏、不知廉耻、心狠手辣的恶毒女人。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我不配。”莫思宁说完,哭着冲出了房间。
“思宁,思宁。”田玉言见莫思宁冲了出去,心里担心,强行起来,摇摇晃晃地向着莫思宁离开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大家久等了,我来也!
田玉言与莫思宁终于相遇,并且莫思宁也肯把之前所有事情都说出来,真是可喜可贺。
下一章,田玉言将会进一步走进莫思宁的心,分享各自的秘密。
若大家想知道田玉言和莫思宁两人心中的“不能说的秘密”,别走开,很快为大家揭晓。
☆、第十七章
田玉言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她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让她追上莫思宁。此时,田玉言早已大汗满天飞,气也喘得厉害。
只见莫思宁正蹲在一旁,默默地流泪。
田玉言一手撑着身旁的墙,一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只是她的眼睛却是看着莫思宁。
田玉言心想:这一次,她是真的哭。不是装的,是发自内心,毫无掩饰。
田玉言艰难地走到莫思宁的跟前。
莫思宁发现有人,猛地抬起头。本来她以为是其他人,没想到竟是田玉言。
“玉言?你怎么出来了?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怎么能强行起来?快,快坐下来休息。”莫思宁说着,忙扶田玉言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靠着墙坐下。另外,也拿出一条手绢帮田玉言擦汗。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刚才那么激动,我担心你做傻事,才急着出来找你。”田玉言半喘吁吁地道。
莫思宁听了,停下手上的动作,脸也转了过去。
“我,我脏。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莫思宁伤心地闭上眼睛。
“你那里脏?我不觉得。”
“我,他们说…...”
“他们说他们的,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跟你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我觉得你是个善良、勤奋、能干的女孩子,对我也很好,还救过我和川县的百姓。这样的你,哪里脏了?”田玉言认真道。
莫思宁看向田玉言问道:“可是,我想过要杀你。我也确实干过那些不知羞耻的事情,你不嫌弃我?”
“或许你真的曾对我产生过杀机,可是到最后你不是还是没这么做吗?这说明你还是善良的。至于你说嫌弃,怎么会?我不是你,可能根本不理解你这么的用意或者原因。我决不相信一个平白无故的人会把干这些事当做是自己的兴趣所在,就算有,那人也决不会是你。你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对吗?”
莫思宁听到田玉言如此理解自己,不禁流下感激的泪水。
田玉言见莫思宁又哭了,以为自己说错话,准备要道歉,却被莫思宁打断了。
“玉言,谢谢你的理解,谢谢你的信任。”
莫思宁像下了个重大的决定道:“玉言,你说得不错,若不是发生那件事,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在我十五岁那一年,我那个禽兽堂兄因觊觎我的美貌,竟然,竟然强占有我。那时,不管我怎么叫、怎么哭,都没有人来救我。事后,我爹知道了这件事,为了不扬家丑,不敢对外宣称,只说我得了重病要休养不见任何人。其实,是我见着谁都怕,成天痴痴呆呆的。爹请的大夫是他的亲信,自然不会说出去。这件事除了爹的另一个亲信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莫思宁缓了缓情绪又道:“因为那个禽兽是死去的大伯的遗婴,爹不希望大伯绝后,没有杀他,只把他赶出教,对外只说他是犯了大过错才被赶走。当我病好了以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