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外面一个女子冷冷的声音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不需要告诉你。那份情,青衣不是羞于和外人道,只是她讨厌被这样命令着。青衣也是个高傲的女人,越是高傲,她需要建立越是高的城墙,维护自己的尊严。
不说,就等她永远睡过去。门口,一个白衣的女子坐在一个木质的大椅子上,椅子下面两个巨大的轮子方便她行动。
不!莫言,你怎么会在这里?青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言,会说话却不会走路的莫言。
那双冷漠不带温度的眼睛听见莫言二字,立刻放出光芒。
你和床上的丑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莫言”的话让青衣相信这不会是那个善良的莫言。
她是我的妻子,在我眼睛里比你要好看千万倍。青衣咬牙说。她绝对不会允许雨霖受到任何的屈辱。
很好!那女子点头,神情已经冰冷如千年不化的雪。她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推着她离开。
你的妻子没事,她需要好好的修养。青衣想要跑上去问雨霖的情况,却被身边的男子截住。
我……青衣的心还是定不下来。
那男子一副心疼的看着雨霖,说,那本该是如何的花容月貌啊,奈何佳人……
青衣心生不悦。那男子懂女人心,说,我是这家的主人,那是我的娘子,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美人可以叫我多情公子。
相信我,我娘子并不恶意,你的妻子身子损耗过大,原本就该好好修养,可是却一直喊着青衣这个名字。所以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那她会没事么?青衣焦急的问。傻霖儿,伤到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那份温暖在心头滚动,化为千言万语。
你该相信我娘子,她是世间最好的医生。多情公子说,那份骄傲溢于言表。
青衣回想着一切,似乎指向莫言。
这回我一定要保护你。青衣靠着雨霖,闻着她身上的药香,暗自发誓。
【二十六】两生花
这里的时光过的很平静也很惬意。虽然被软性的囚禁,但是,每天的时光都是留给她们的。丫环侍女都不会来打扰她们,那个自称多情的男子也只是偶尔出现。
青衣可以在这个不属于自己却相对安全的地方每时每刻的拥抱着雨霖,和她说话,有时候,无话可说,就安静的抱着,看外面的雪慢慢的化,雪水一滴滴的滴下。
历经磨难,流过太多的泪,吃过太多的苦,她们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只想和彼此享受一点点的亲密时刻,不被打扰。
雨霖蒙着自己的脸,她只是怕吓到青衣,青衣也不强求,她明白雨霖的心事,就如同自己内心那不想去触碰的肮脏记忆一样。她会温柔的替雨霖梳一个半散的发髻,半遮住那块蒙脸的白布,让雨霖看起来有朦朦胧胧的美。
青衣会轻轻的隔着纱布吻她的唇,说,我知道,你不愿我看见你的脸,就像我不愿意让你问我发生的事,但是,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如何不要想要离开我,连一点念头都不要有。好不好。
雨霖的眼睛带着笑,她明亮的眼睛在呈现一种稚子的光芒,从她一段时间的封闭后,她的灵魂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越来越习惯把自己心情表露出来了。
她抱着青衣的脖子,不说话,脸贴着她的。
近看雨霖,她的脸毁了,但是她的眼睛更加的美丽,里面好像充满了五彩的光芒,让青衣看的时候觉得自己在里面看见的爱,可以触摸到的实体的爱。
霖儿,我不知道他们留我们做什么,但是我确定我们会平安的,我只是担心,莫离会怎么样对待莫言。青衣突然皱着眉头说,忧心忡忡的样子让雨霖心疼,伸手,抚着她的眉,展开那里的沟壑。别担心,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霖儿,你现在好像是一个孩子。青衣突然笑了,忍不住心里的激动,吻住雨霖,隔着纱布,舌头交缠着,濡湿了纱布,留下一个明显的透明的地方。
不要,现在是白天。雨霖将青衣伸进自己衣襟里的手拉出来,原来,她的害羞还是一样的。
青衣压抑自己的情难自禁,只好抱住她,用彼此身体的摩擦稍微满足自己的火热。
司徒夫人。雨霖看见门口那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将青衣推开,整理着自己一身的狼狈。
青衣起身,挡在她的面前,她可没有忘记莫离开始时的那些无理的话。而且对于要利用她们的人,青衣时刻防备着。
莫离冷漠的看着她们,就好像只是在看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的无关紧要。
有人来找你们了。莫离的声音还是高傲的,平平的吐出。
谁?青衣的心狂跳。
莫离没有说话,让身后的侍女推着自己的椅子,离开。青衣和雨霖跟了上去。
绕过几个走廊,终于来到大厅。
一大一小的身影一出现在眼前,青衣就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激动,她拉着雨霖的手,快步的跑上去,一把抱住红染,同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