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后面跟着,听他喃喃道:不就一个□□,还立什么贞节牌坊!等老子上了你!我看还有谁敢娶你!娶你!想得美!这种货色,就够爷玩玩而已……
待周新走远,一山问胡志宝:这就是你喜欢的人?胡志宝含泪点头。一山又问:你家可还有什么人?胡志宝答道:还有爹和娘亲。“你是独子?”一山追问,胡志宝点头。一山对胡志宝说:你先匿藏几天,小小,你带着他看戏。白小小觉得有趣,点头示意明白。
一山易容成一名大婶散布谣言说胡家公子因情跳河自尽,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尸首。群众的信息传播力量可谓不容小觑,很快传进了胡家两老耳中,看着晚上也不见儿归,又听到这消息,不禁黯然神伤,胡老爷伤心过度,一病不起。而胡大妈也一夜苍老了许多,想着胡家九代单传说没就没了。胡志宝被白小小带着,一直看着两老为了他的事而伤心不已,心中愧疚万分,想露身却被白小小阻止。
☆、错过
一山问胡志宝:你还想寻死吗?你死了你双亲便是这副景象,而周新可有为你流过一滴泪?他还打算使坏占有那花魁。不过他遇到我们,我们今晚就去阻止他!胡志宝闻言止住了泪水,跟着一山她们去百花楼。见周新一脸□□,手上拿着一把药粉,倒进酒中,摇了摇。见花魁来了,一点也不为胡志宝的死而难过:紫萱,今天月色正美,不如我们吟诗作对?说完倒了酒,递到紫萱面前。紫萱却毫无心情:今天是胡公子回魂之日,恕紫萱不能与周公子尽兴了。周公子,胡公子怎么说也是你昔日的好友,你……
一山觉得这紫萱一直有戏,此时周新喝着还没下药的酒,对紫萱动粗了,拿着那杯酒就往紫萱嘴里灌,一山见状,示意大家出去。一山一脚踢开了周新。而胡志宝和白小小护着那花魁。
周新见忽然来了三人,又见到胡志宝,惊恐道:你是人是鬼?胡志宝却死心道:我是人是鬼也与你无关了。花魁忽然觉得身体很热,定是刚才周新喂的那下了药的酒了,一山见那花魁在极力隐忍,终是迟了。周新看到白小小和另一个女子,也不怯场:好啊,今天姑娘多!爷正好乐了!一山问道:紫萱姑娘可是属意于胡公子,紫萱仿佛用了最后的理智回答一山的问题,点点头。身子却往胡志宝挨去!
胡志宝才知道原来紫萱喜欢自己!周新见白小小美貌,□□道:美人!我来了!一山又一脚踢飞周新。这次周新被踢晕了。随即对胡志宝道:呆着做什么!快点给她解毒啊!胡志宝见紫萱失去理智般地剥落他身上衣服,头大了:我,我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做!
“你只需要温柔待她便好,切勿,太过粗暴!”一山说完便带着好奇的白小小,还有被打晕的周新离开。胡志宝想着一山的话,感受着女人的娇躯和温柔的抵死缠绵,这一夜,彻底改变了他。而一山却去胡家给胡老爷治病去了。怎么说,胡老爷这样子自己的责任不可推卸!
一山跟胡大妈说了事情的始末,没有任何隐瞒,包括胡志宝之前心系周新的事。也希望胡大妈有个心理准备,胡大妈自听到自己儿子死去的消息后,想开了许多,如今又被告知儿子还健在,比起喜欢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儿子健康快乐。
胡志宝第二天晌午才离开百花楼,紫萱也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胡志宝。胡志宝回到家中见父母有说有笑的,而之前帮助自己的恩人近在眼前,随即竟然跪在一山身前,一山连忙扶起他,欣慰道:你的膝盖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也就免了。以后好好孝顺双亲,别再任意妄为了。还有就是,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别动不动就流泪!坚强点!“恩人说得是,敢问恩人姓名。”胡志宝才想起一直不知这名陌生女子的大名。
白小小一直静静的,一山想了想,道:在下落莫,落叶的落,莫名其妙的莫。旁边这位是白姑娘。“原来是落姑娘,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双亲,还有紫萱。”胡志宝想起紫萱。一山点点头,算了算时间,打算动身离开:事情也解决了,我们该离开了。胡大妈却挽留:两位姑娘不如吃个便饭再走吧。
周新被一山放到马厩里,然后又传出胡志宝和紫萱成婚的消息,不禁心生嫉妒,便花了钱,请一些三姑六婆去散布谣言,说胡志宝是个变,态,喜欢男人,和紫萱结婚只是掩人耳目。一山临走前和胡志宝说过,要是周新毁谤他,叫他不用理会,一直和紫萱恩爱如常,时间长了,谣言便不攻自破。
胡志宝才觉得他的恩人真是想得周详。胡志宝因为感激一山帮助她,硬是塞了些银两和干粮给她和小小。这不,她化成一名男子,喝着酒,在百花楼的一个靠窗位置望着远处出神。她终于找到了第一个目的地了。远处的景色和中的第一页十分相似,只是可能一山坐的地方较低,所以看到的只有那个平平无奇的山顶。
白小小看着这个有点酒醉的一山,在她耳边问道:我该叫你白一山,还是落莫?一山无所谓地笑笑,轻声道:白一山已经死了,我是落莫。随即拿上还没喝完的酒:走吧。
如果命运是一条线,那么,她们会否还会交织在一起呢?
一山步履不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