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之上,顺时针按摩,逆时针按压,看似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实际上却是拿捏得有轻有重。
鱼娘的骨头都酥了,叫声也软了下来,每一声都勾魂要命,听得老叟心急火燎的,全身都硬了起来,也不弄什么前戏后戏的,抱起鱼娘把她往床上一扔,然后整个人象飞人乔丹一样,纵身一跃,就压到了鱼娘的身上。
鱼娘见老叟扑了过来,就地一滚,老叟扑了个空。
虽说那床也很软,但是铺在硬硬的石头上,老叟全身力气都压在上面,痛得他“啊!”的大叫一声,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鱼娘坐在床边,吃吃着着。
老叟悲催的往下摸了摸,扑得太猛,那里怕是要骨折了。
“鱼娘……”老叟是真得在哭,红红的眼睛里,全是湿湿的泪。痛啊!他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难得象年轻人一样,想激情一把,结果,胸口被震碎了,腰要断了,就连关键部位,也从此要一蹶不振了。
鱼娘开始以为老叟是装的,后来看见他冒着冷汗,这才意识到自己跟他玩笑开大了。
“真的……不行了?”关键时刻,鱼娘还是很关心这件事的。不管怎么说,那里不行了,后代就没了。老叟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鱼娘的肚子能争气,别到时候她争气了,老叟不争气,那鱼娘就是有再肥沃的土地没有种子来播种,也是白搭。
老叟伤心啊!鱼娘这个时候,不是关心他,也不是关心他身体所有部位,而只关心某一个地方,这真是让他心酸啊。
都怪阮依依,以前的鱼娘从温柔体贴啊,现在,鱼娘变了,全都是阮依依那耳边风太厉害,把鱼娘都给吹歪了。
老叟越想越伤心,他扑在床上,双拳擂着枕头,呜呜哭了起来。
这样真是太没有风度了,可是,老叟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风度了,他需要更多满满的关怀。
鱼娘见他哭得伤心,拍着他的背说:“别哭了,都一老头,还哭得这么伤心,万一被依依和颜卿看见了,怎么办?”
鱼娘不提阮依依还好,一提,老叟就觉得自己全身粉末性骨折了,越发哭得伤心。
“你哪疼,我帮你揉揉?”鱼娘的手顺着老叟的坐脊椎慢慢往下摸,虽说年纪大了骨头硬了,但还不至于到受损的状态,没有脱位也没有骨折。鱼娘每摸到一个骨节处就轻轻的按一下,老叟觉得舒服,哭声也小了,开始享受的哼哼起来。
鱼娘无奈的摇头,知道他老顽童,总是不按牌理出牌。不过看他刚才真得摔得厉害,也没有计较,继续轻轻的替他按摩,边按边问:“不痛了吧?”
“你按的地方就不痛,没按的,痛!”老叟撅嘴,那表情,就跟没有奶吃的奶娃一样,要讨奶吃。
按完了腰,鱼娘将老叟翻过身来,开始替他按腿。老叟坐了起来,看见眼前两座山峰随着鱼娘的动作不停的来回晃动,心痒如猫抓,鱼娘按得专心,没有注意到老叟的眼睛在发亮,只是细声细语的问他,这里痛不痛,那里要不要按一下。
老叟心猿意马,胡乱应着。鱼娘越靠近他,他就越胡思乱想。
突然,老叟伸出魔爪,将鱼娘的衣裳抓住,往两边用力一扯,瞬间将鱼娘的衣裳全都撕烂了。
鱼娘来不急叫出声来,胸前一热,一只丰盈被握在老叟的手里,另一只,则被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象婴儿吃奶似的,啧啧直响。
鱼娘害羞,想推开胸前的老叟。老叟却抓着她的手,将她的手从腿上移到腿根处,含糊不清的说道:“摸摸……硬了……”
果然,刚刚还软绵绵的,竟硬了。
鱼娘也不忍再拒绝,只能由着他胡闹。
老叟忙着吃奶,还要忙着抓着鱼娘的手来安慰自己,上下齐动。鱼娘被他臊得不敢睁眼,一眨眼功夫,鱼娘被褪得干干净净,老叟也变得矫健如龙,翻江倒海,如孙猴子大闹天宫一般,把鱼娘弄得毫无招架之力,温婉顺从的,让老叟得偿所愿。
就在老叟和鱼娘忙得热火朝天之时,阮依依正挽着颜卿的胳膊,在山林中散步。
本来已经是吃饱喝足要睡觉休息的,可是,刚躺下,阮依依突然的想吃臭豆腐。
臭豆腐在现代社会,真得很不稀奇,到处都是。但在这里,阮依依连见都没有见过。
说来也奇怪,以前在现代社会,阮依依恨死了臭豆腐,嫌弃那味道不好,薰得满天下都象茅厕一样。可是,一躺下来,那臭豆腐就象排着队的士兵,不停的在她的眼前晃啊晃。以前嫌弃的臭味,也变得喷喷香,那味道,简直快把阮依依的魂都勾出来了。
阮依依再也睡不着了,她坐了起来,吵着要颜卿去给他做臭豆腐。
颜卿翻遍医书,问遍了佛牙山的精灵,没有一个会做臭豆腐的。阮依依因为以前不爱吃,所以也不知道臭豆腐的作法,折腾了大半夜,连豆腐都没有看见,阮依依又突然的不想吃臭豆腐了,闹着要吃人参果。
颜卿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臭豆腐佛牙山没有,人参果倒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