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然并不乐观。我知道她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误会,不过我不想解释。两个人在一起若是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能称得上爱吗?封情年纪比我大,看过的和经历过的事情远多于我。她有阅人的本事,她成熟,睿智,我承认某些时候,她爱我远大于我爱她,但这不证明我就会背叛她,她那么精明,若我和余果或南茜之间真有出格的举动,我相信绝对是瞒不过她的,这一点她其实比我更清楚。但此刻,她宁愿选择怀疑。如果说爱情真会令人丧失理智,那绝对是借口。封情的理智是常人难以想象,她太了解自己要什么。如果非要失去理智,那个人一定是我。
可能,她想以此事为引,说出分手吧……
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分就分呗”的费非凡了,现在的我拿得起却放不下。不久前我令自己再一次爱上了她,要比之前那一次爱的更彻底,更依赖。
我坐在床上发呆,余果进来也没察觉,她悄悄走到我面前,冷不丁嗨了一声。
说实话我真没被吓到,我的心正在神游,她的举动不过也是唤我回神而已。我看了她一眼:“来了?”
余果失望的弯了下嘴角,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事,起早了有点发苶(nie读2声,东北话发呆的意思)。”
“哦。我给你买了皮蛋瘦肉粥,吃一点吧。”余果小心的打开盖子把粥送到我面前,我伸手接了,她又说:“昨晚出了医院才想起你晚上没吃东西,想给你送去又怕你已经睡了。”
舀了一勺,放在嘴边慢慢吹着,我说:“这么早出来,正辉没打听你去干嘛啊?”
“他出国考察了啊,这一去就得一个多月,现在我可自由了!”
“瞧你说的,难道以前他都拿铁链捆着你来的?”
“那倒没有,反正没现在自由。”她托着腮支在床边,看着我喝粥。
喝了一半的时候,南茜来了,也拎着粥桶,看见余果,满口的小白牙就露出来了:“哟,余果姐姐比我还早哪!”
“我也是刚到。”余果轻抚了一下额前碎发,笑了笑。
南茜伸头看了我一眼,说:“还刚到,粥都快喝完了,看来我这桶某人是无福享用了!”
我哪能顺了哥情失嫂意,吹了吹手里的粥,一古脑全倒进嘴里,一边努力吞咽一边口齿不清的说:“拿来拿来,正饿着呢,昨晚就没吃东西,现在得补回来。”
南茜对我的识相表示满意,拧开盖子,用勺子搅了搅,又细心的吹上一吹,这才递到我手上。
我趋着鼻子嗅嗅:“好香,是什么粥,这黑乎乎的东西,你该不会抓了蝌蚪给我做粥吧?”
“呸!那是海参!”她急了,伸手来夺:“还我,免得糟蹋了我的好东西!”
我连忙转过身,也顾不上烫就往嘴里送,边假惺惺的说:“送出去的还想要,你比我还小气。海参很贵的,不必这么破费吧?要不,我把钱给你?”
“装假吧你!是客人送的,我看放在那都发毛了,就做给你吃省得浪费!”
南茜的职业关系,很多有钱客人为了讨好她都会送东西给她,别说海参,就连燕窝鲍鱼都有。她常常说东西多的吃不完,就拿去送人。所以当她说发毛时,我真的相信,差点没噎着。
“什么客人这么大方?”余果有些好奇。
“谁知道,暴发户吧。”
喝完了两桶粥,肚子撑的溜圆。我连喘气都觉着费劲。满足的拍拍肚皮:“肚皮啊肚皮,我可没亏待你吧?”
余果笑了:“都病了还那么贫!”
第31章 27.争吵
护士进来给我量过体温后说:“已经不烧了,收拾收拾出院吧。”
我们三个人拎着两个空保温桶走出了医院。
“回家吗?我送你。”余果指指停在门口的车。
“先不回,我有点事儿……”摇摇头,我站在她车前对着镜子拉拉衣服,又拍了拍脸,让自己看来精神些。
“你想去看封情啊?”南茜扒在车门上,歪着头看我,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
“啊……”被拆穿了索性大方承认。
“我送你过去。”余果开了车门,往里推我。
“不用了,也不远,我自己过去就行。”我特别强调了自己两个字。
余果犹豫了一下,说:“那好,自己过马路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南茜说:“她是怕我们一起去会挨封情的骂,走吧,余果姐姐,别给人当电灯泡了。”
余果微笑,看看她,回过头说:“我们走了,非凡。”
“嗯,开车小心点。”我摆摆手,目送她们离开。
在医院楼下买了点水果,又扎了一束鲜花才上楼。
封情见到我来,不冷不热的招呼了一声,就背转了身去对着病床上沉睡的杰西卡。
我暗自叹了口气,明知来这里并非为讨好她,就是想亲眼看看杰西卡没事好能放下心,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