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来求我,我认识她这么久,她从来没求过谁,为了你,就为了你!她来求我,你知道为了你她哭过多少回吗?她为什么生病,还不是为了你?她患了严重的失眠症,你知道吗?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我心拧着疼,但我没有哭,我没有资格哭。害了一个人,然后再去为她哭?
“我告诉你,封情要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她扔下支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弯下腰捡起来支票,捏在手心里,呆了半晌,才慢慢转回身走进病房里。
余果询问的眼光向我投过来,我微笑着摇摇头。
“你今天不是约了南茜吗?”余果问。
我看了眼表,果然已经两点半了,我匆匆收拾起东西一股脑的塞进背包里,说:“我走了,你要是觉得累就睡一会儿。”
余果看我手忙脚乱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面颊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在苍白的面色陪衬下,直让我看呆了眼,她已经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还傻站着,快去吧!”她见我呆站着,向我挥挥手,示意我快走。
我哦了一声,背上包出了医院。
等车的时候我给南茜打了个电话,听声音懒洋洋的似乎还没起床。
“大小姐,几点了,你还睡着哪?”
“才几点?”她嘟囔着看时间:“哦,两点多了……你在哪儿呢?”
“正赶过去呢,你赶紧起来吧,我15分钟后就到。”
我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过她了。金哥的事我在电话里问过她,她说对方只是想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而已。
直觉上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南茜这么说,也就是可以摆平,所以我没再追问。
敲了门,南茜只穿着三点内衣靠在门前给我开门,我连忙关上门,把她推进屋里,埋怨道:“这是白天,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哟,小猴子你还知道影响不好?”她吃吃的笑着,又扑倒在沙发上,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常年跳舞,她的身材完全称得上黄金比例,小腰纤细到禁不起一握,腿长而直,脖子纤细像天鹅的颈项,虽然瞧过很多次,但我仍有些痴迷。
她爬了一会儿,见我没动静,便回头来看,看到我傻呆呆的杵在那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挑了挑眉,对我勾勾手指:“过来。这么久没见,我都想你了。”
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不好吧,青天白日的有伤风化!”
“你得了吧!除了第一次,你什么时候跟我在晚上做过!”露骨的一针见血,可怜我再厚的脸皮都开始发热了。
“小猴子,你今天好像不对劲儿,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好不容易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咧嘴一笑:“没事儿啊,有什么事?”
“你今天好像特别热情……”
“我哪天不热情!”我对她的身体确实越来越痴迷,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迷恋。
“骗人,你肯定有事,快说,要不别碰我!”她看似强硬的态度也不过是出于对我的关心,南茜对我很好,她从不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即使我有时变态的把她摆成各种高难姿势,她也都乖乖配合,从无怨言。
自从和南茜有了这层关系,我就感觉自己有些心理变态,我对她强硬甚至于粗暴,很多次完事后她身上都会留下一圈一圈红肿的痕迹,那是我咬的,看着她被我折磨的一次又一次尖叫,我就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南茜是和我有亲密关系的第二个女人,和封情在一起时,几乎都是她占主导,她是攻受我是受受,我很少有索取的欲望。而南茜却激发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我的身体也被她彻底开发,极其敏感。
我们会用情趣玩具,不知道她从哪搞来那么多花样,各类繁多,那种酥麻瘙痒的感觉真是奇妙极了,以前和封情在一起得到的高潮几乎都是心里上的,而南茜给我的是赤裸裸的来自于生理上的,我爱这种感觉,她也陶醉其中。
我们在彼此身上宣泄,寻找属于自己的出口。
那时我想,对南茜,只是纯粹的,肉体上的迷恋。
晚上回去的时候,余果还没有睡,坐在病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连我进来也不知道。
我拿了件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她回头对我笑了一笑:“回来了。”
淡淡的微笑浮现在她苍白的病容上,在月光的照射下分外夺目,我再一次瞧的有些痴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眼睛渐渐模糊。
“非凡……”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轻声问:“我是不是要死了?”
“果果,我不会让你死的。”忍不住哭出了声,我紧紧抱住她,突然好怕她就这样离开我身边。
“非凡,人都会死的,我只希望……我死了以后,你不要太伤心,不然……我走得也不安心……”她轻声抽泣,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像刀子割在我心上。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果果……你不会死!”我的心在淌血,很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