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我的手,却仿佛找到了那进口,伸了进去,她越发用力地抱着我,十指在我的后背上嵌了进去,她拉过我,趴在我的肩头,舔过我的耳垂,燥热的呼吸一遍遍地喊着,“景云……景云……”
我沉醉于林芷那些破碎的□□声和要而不得,徐徐然的悲戚里,全然不顾林芷口中的景云究竟是谁,只那浩瀚的淹没里,那紧紧包裹着的湿润,那蜷缩着的双腿,那毫不克制的放荡,我竟觉得熟悉。
那个除夕夜如此荒诞,荒诞到第二天,大年初一的早晨,我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恍若隔世,像做了一场春梦,我大汗淋漓,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冬日的暖阳稀薄得要命,被那薄薄的窗帘一挡,也是止不住的寒意,我不仅裹紧了被褥,被褥下自己的身子不着一物,我紧紧地将被褥压在身下,昨晚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蹦了出来,我咬着下唇,想着和林芷发生的种种,不免出了一身冷汗,她起伏不定的腰肢,她双手□□我的头发里那温柔的抚摸,她趴在肩头,那些细细碎碎的□□声,我被吓了一个透彻,太阳穴突突地抽着疼,我怎么会和林芷?不可能啊,我们都是女人,我一手抚着额头,昨夜的一切,是梦吧?是我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在梦里,我竟然是同性恋,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是梦吧,要不然,我怎么会从林芷的房里回到家里来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在她家喝了不少酒,后来,后来,她凑了上来,吻了我,再后来,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我想得头疼,心里却暗道,所以,那林芷才是同性恋吗?
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来电,是家里来的电话,我不情不愿地接了起来,大年初一,也不好再和家里人闹别扭,所以电话里妈妈说什么,我也只敷衍地道好好好,挂了电话,我十分口渴,起身找水喝,望着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换下的衣服,是怎样从林芷家回来的,所以,真的是一场梦境对不对?那绮丽的,不可理喻,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定是一场梦,可是,我一个异性恋,怎么会梦到和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做那样的事情,画面那样清晰,甚至还能感受到林芷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喊着“景云……景云……”
景云是谁?
我摇了摇头,那一定是梦了,要不然梦里分明是我和林芷在做着那一场欢爱,为何她却喊出景云的名字?梦境真是不可理喻。
☆、第五章
我呆坐在沙发上,长久地回不过神来,有一口气像悬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我坐在自己家里,缓缓地喘气,昨夜的绮丽欢爱如一记闷锤砸在我的心里,我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随即来到阳台,往楼下望了去,昨晚我是怎么从林芷家回来的呢?那令人沉醉的□□之后,我似乎就断片了。
我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觉得很头疼,这个时候又不好再去找林芷了吧,太尴尬了。
我站在阳台的窗前抽烟,期寄于吐出的烟雾能让我冷静些,稍微梳理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我是个白痴,烟雾只能让我更加的头晕目眩,我又回床上睡了一会儿,大年初一的早晨,凄清得可以,回笼觉直睡到12点才起来,我起身洗澡,简单收拾了下,想着出门吃点东西,顺着楼道拐到了16楼,来到林芷的房门前,我没敢拍门,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我要怎么和她打招呼?思来想去,我拿出手机,只有林芷的□□,“你在家吗?”隔着网络,总是平添了很多没来由的勇气,我是在想,要是她在家,一起吃个午饭什么的,毕竟是大年初一嘛,林芷也一个人,可是林芷的□□像个摆设一般从来都没有回应,我等了一会儿,实在有些不甘心,敲了敲门,想着一会儿来开门的那个女人,竟然心跳到快要窒息,等了不知有多久,却依然没有人来开门,我大着胆子敲得更重了些,迟迟没有人,我这才有些悻悻然地进了电梯,想必是人家有什么约会吧,这都日晒三更了,也不会像自己一样。许是没见到林芷,我心情有些闷闷的,出了小区,随便溜达,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吃的,商户们家家关门闭户的,想是都回家过年了,这大年初一,还做生意的,得多不容易啊,我不愿回到家里,觉得很压抑,总想事情,于是,坐了车去市中心快餐店随便吃了点什么,外面天儿冷得人直揣手,我也就一直坐在快餐店里发呆,人来人往,店里放着新年快乐的祝福歌,喜气洋洋的,人们脸上都洋溢着一股子过年的气氛,只有我,深陷在沙发里,与这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与另外一个女人的肌肤之亲让我惊诧,可那样的感觉竟然不陌生,我一手撑着头,窗外的暗影照在我的手指上,我凝神片刻,想着昨日林芷捉着我的手腕往那最为隐私的地方去,想于此,我的心都似漏掉了一般,怎么能醉成这个样子?我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那天,一整天人都昏昏沉沉的,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到家里,显得落寞又凄清,于是我在酒吧喝酒喝到十二点才回去,一整天,林芷的□□都没有回应,我有些失落,不知道这算什么,约泡也不是这样一个约法啊,我没有经验,我一个30岁的女人,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