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丘华纱极其强大的煞气怒气乃至阴气,直接导致了苏寒肝胆俱裂。她挣扎不出此女的禁锢,身子挪动半分都难,眼睁睁的看着平丘华纱越来越近的脸,双唇颤抖。
微妙的气氛在平丘华纱倾城一笑后打破,她突然拽住苏寒的衣襟,旋即起身,化成一道白影掠出房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的风声止息,苏寒睁开眼睛,双手已经被人扳到身后,强烈的压迫感逼近胸口,一股淡淡柔柔清香钻入鼻孔,苏寒定睛一看,那张唯美冷凛,却让她感觉恐怖异常的俏丽容颜距离她已只在鼻息之间!
这是一种相当糟糕的感觉。就算以往身处险境,苏寒也从没这样恐惧过。平丘华纱在凝视了苏寒将近两秒钟之后,忽而嫣然一笑。美丽双瞳中的冰冷化为柔柔的情思,如同脉脉秋水映入苏寒眼底。
这转变实在太突然,除了惊愕苏寒想不到有任何的表达方式。平丘华纱又近了一步,精致的俏鼻轻轻碰触了苏寒的面颊,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如同无端生出了万千蚂蚁,漫步在心头,痒痒的,麻麻的,还有点气息不稳……
苏寒在心中呸了自己一口,这当口自己还有心思荡漾?!趴在她身上的是平丘华纱,是她苏寒的丈母娘!虽然此女看起来没比灵珊大两岁,人又总是神经病发作,可这身份是不争的事实。
NND,丈母娘强--奸--女婿,这世上还有人比她更悲催的吗?!
苏寒虽然没说一句话,但狂跳的心脏和满身的汗渍已经出卖了她的淡定。平丘华纱略微有些小得意,她调皮的舔了下苏寒的侧脸,左手修长的手指划出一道月牙的痕迹,如此微痛却勾人魂魄的举动让苏寒微不可闻的呻--吟了一声。对于初次体验女女房事的平丘华纱来说,这就够了。
很难想象平丘华纱如此高傲而尊贵的女子如狼似虎是什么样子,苏寒盯着正大力撕开她衣衫的女子,体内一阵刺骨寒流……
“我不是男人,满足不了你……”
“朕可以满足你!”
苏寒彻底慌了,不再故作深沉,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但双瞳不断涌上的雾气却让她无法自已。要失身了吗?被一个不爱的人压在身下?泪水夺眶而出,苏寒抽搐着身子紧盯着身上作祟的平丘华纱。
夜晚的野外,漆黑无边,空气有些冰凉,苏寒无力的仰起头,身躯寒的彻骨。已经展露出如玉白皙的身子瑟瑟发抖,羞耻和愤怒充斥心间,比死亡更痛苦的感觉渐渐荡开。
“哭什么!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要怕一个疯女人不成?!”苏寒这样对自己说,倔强着抿起嘴,牙齿咯吱作响。
平丘华纱细腻的吻自上而下的进行着,许是渐入佳境,许是第一次碰女人,她的心跳也缓缓加快,小巧的灵舌每在苏寒的身上掠过半寸,体内的邪火就来回四窜。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平丘华纱莫名的有些失神。
心儿忽的柔软,平丘华纱看向苏寒的眼中多了一分复杂,能让她心生踌躇的人不多,除了雅儿,这还是第二个。左手看似娴熟的继续爱抚,相当教条的春宫图姿势和书籍理论一股脑冲上心头,很快就将她仅存的丁点儿复杂排挤的渣都不剩。
女皇大人的天资尤其得天独厚,而她的努力也是许久以来维持不败的原因。每当她专注的学习一种知识,那必要快速的实践以巩固记忆,如此废寝忘食的努力,铸就了平丘华纱非人的学习能力,但这女女房事,却是唯一一个她至今都没实践的东西。种种原因,种种巧合,无一不让女皇大人抓狂不已。忙完了境外的战役,她便火速进军尹国,而今时今日遇见仍旧死性不改的苏寒,她自然要以此发泄心中怒火。
苏寒脸色憋得通红,她一直隐忍的呻--吟在此女并不十分生疏的爱抚下终于破口而出,而随之即来的便是极度的羞辱之感。一个可以面对千军万马毫不动容的人,却无法对付一个要对她动强的女子。即便这个女子有多优秀,在苏寒心里,也只存在如坠深渊的悲哀,更何况,此女还是她名副其实的后辈……心灵的悲哀和身子的诚实同时涌现,苏寒快要被这矛盾的一切逼疯。
平丘华纱左手探入苏寒下--身,玉指勾勾此女潮湿不已的谷口,在她眼前晃晃手指,戏谑道:
“怎么?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苏寒口中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别过脸,不让这耻辱挂着绞心的痛苦同时留在心田。平丘华纱哈哈大笑,末了紧了紧苏寒的身子,将左手两指深入此女体内,猛的一戳!
“啊!!!!!!!”
就算平丘华纱做了多少前戏,自己流了多少蜜汁,此刻的苏寒还是觉得下--体被突然充满是那样痛苦,超脱身体的痛苦……
平丘华纱耳膜被震得濒临破碎,她用双唇封住了苏寒的嘴。犹如洪水猛兽上下同时运作,而锁住苏寒的那只右手,也出其意料的腾了出来,按住身下人有些惨不忍睹的胸,蹂躏起来。
禁锢被解除,苏寒本应立即将平丘华纱推□子的举动并没实施,她呆滞的承受身上人疯狂而毫不怜香惜玉的掠夺,眼泪流干,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