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芸无法抑制的幸福之感浮上心头,她哭着哭着,泪水被身上滚烫的温度烘干,双眼也已不再充斥剧烈的矛盾挣扎,和那酸涩不已的羞耻困惑,只有快乐,和那无怨无悔的沉沦……
苏寒褪去衣衫,看向白纤芸躲闪的目光,心中微微发涩。她压在白纤芸身上,体验那被欲--火焚身的热度,复杂的思绪才稍稍有些缓和。
“纤芸,要开始了……”
“嗯。”白纤芸嘤咛一声,脸色似乎又红了几分。苏寒轻笑,两根手指挺进了她的身躯。
“唔~~~”白纤芸深吸一口气,亮晶晶的双瞳由于快感的到来片刻失神。苏寒不满意的挑挑眉毛,又加进了一根手指。白纤芸哪里料到苏寒还有此招,下--体被充盈的满满当当,全身的欲--火更为浓烈,大有燎原旷野之势。见此女仍旧低声呻--吟,苏寒大感不爽的将一粒药丸塞入她体内,三根手指夹着缩小了尺度仍旧硕大的药丸大幅度抽动起来。
白纤芸险些失声,张大的檀口好半天也没发出一丝声响,若非苏寒感觉到她炽热的体温,定会以为此女已被自己折腾死。苏寒吞了吞口水,加快了律动的幅度。
白纤芸早已神志不清,胸口大力起伏,就是连双瞳都瞪大了几分。忽而一声尖锐的嘶叫,她猛然坐起,抱住苏寒脖颈,青丝飘飘,缠上爱人黑发。蓬乱的发丝交缠在一起,二人却没时间理顺。白纤芸坐在苏寒腿上上下浮动,变得淡红的肌肤宛若烂漫的樱花,让人忍不住被吸引……苏寒一口咬上她胸前樱桃,但听爱人一声悦耳的呻--吟,突然抽出了一个手指。瞬时,满腔的蜜汁仿佛找到了出口般,如同流水倾泻而下,白纤芸听得那微小的水流声,竟羞得将火红面颊埋入苏寒颈间。
苏寒哑然失笑,旋即将白纤芸压在身下,再度抽出全部手指,深入她檀口之中。
“原来,纤芸你也会害羞~~”
“唔~~~!”
白纤芸顿感一阵空虚,正为苏寒这话恼怒不已时,泛滥着暧昧气息的手指突然钻进口中,顿时让她有种呕吐之感。
“苏……唔,你这……唔……”
苏寒坏笑一记,用灵舌替代手指,追逐着那口中躲闪的软体,吸吮开来。苏寒的吻技一向不错,如此曼妙的情人热吻,亦让白纤芸迷恋其中。
两唇分开,一条透明细丝如同桥梁连接在两人之间。苏寒痴痴的看着爱人绯红迷乱的俏颜,心儿溢满幸福。
她与白纤芸,不知道隔了多少代,也不确定父皇所说的旁支是否真有其事。但若是相爱,她何苦管那劳什子血统?若是对塌上之人还不能敞开心扉,那她岂不是跟那死鬼风溯流一样,是个毫无乐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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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微皱眉头,用额头抵住白纤芸,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爱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苏寒却不常说,纵然她多情,身边总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子,这一句代表一辈子的承诺,却没有被她轻易说出口。一句话很简单,但不包含任何虚伪的谎言,单纯转化成一种爱的誓言,却很难。两人在一起六年多,从皇宫到江湖,再到硝烟弥漫的战场,她欠白纤芸太多,无论是无法给予她一份完整的爱,还是无法时常陪伴她身边。苏寒忘不了这位平日大胆泼辣的女子,是如何不记前仇,为了她给风仪雪接产;忘不了无数个夜晚,这个让人销魂风情无限的女子,是如何与她缠绵塌上,释放给她最浓烈最炽热的爱……
白纤芸没有应声,身子颤抖的更严重,泪水涌动,无法遏制。眼前的坏家伙,总是动不动让她感动的流泪……苏寒也不催她,一个微笑一个哭泣,均是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你说,你是百年之前的人?”
良久之后,白纤芸叹了口气,问道。
苏寒点点头,将手指插入爱人发间,抚摸着她因房事有些潮湿的发丝,双眸如星,笑意盈盈。
“你说,你和灵珊妹妹也是……?”
苏寒手一抖,满脸的笑意立时顿住,旋即又是苦笑一记,尴尬道:“父皇说,你我不算乱伦,与灵珊……才算。”
白纤芸钻进她怀里,用力吮吸着苏寒的气息,叹了口气:“乱伦你也要她?”
苏寒毫不迟疑的点点头,白纤芸见此,终于展现如花的笑意,苏寒岂能不明白她因何而喜,也不拆穿,勾起她雪白的下巴,邪魅道:“纤芸~~”
“嗯?”
“其实我还有一颗药~~”
“……”
白纤芸不知道自己又被那坏蛋吃了多少遍,爱了多少回,只记得这一天的幸福,比任何时候都要丰满,两人就像初尝情事的懵懂少女,一旦那神秘面纱揭开,甜蜜的感觉永远都要不够……
风仪雪盯着自己紧闭了一天一夜的房门,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苏寒这一整天的失踪,她光是安抚军心就费了不少力气,眼下都是第二天,若是再度耽误出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