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我就让你陪她昏!”
胡山一身鸡皮顿起,嘴角抽了数下,满脸苦涩,沉默不语。该用的招他都用过了,银针扎不醒,汤药催不醒,甚至拿俩铜锣都敲不醒她,他还有什么法子?
“平丘老头子说是找方法去了,也不知道有了结果没……”
胡山这边正喃喃自语,但听一阵尖利的狂笑穿透二人耳膜,门房大开,笑的一脸澎湃的平丘洛休捧着一碗远隔千里都能闻到的剧烈恶臭汤药……
胡山和凌绝同时暴起,后退数步,抱团恐慌。
“你这是什么!”
平丘洛休奸佞一笑,不理会二人快要呕吐的悲催模样,将那恶臭汤药实惠的灌入了苏寒口中……
胡山二人的眼睛都已成了硕大的灯笼,视线所及,那费尽心思也不曾醒转的某人,此刻极富活力的诈起,全身颤抖了数秒后,漫天喷洒更为猛烈恶臭的液体……
凌绝夹着胡山迅速奔出了房门,苏寒好不容易有了些意识,看着自己吐出来的恶心什物,头皮发麻,虚弱的更为厉害,不禁转头对平丘洛休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平丘洛休好不容易有了表现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如数家珍的一一道来:“剁碎的银耳,百年的灵芝,千年的人参,新鲜的人中黄……”
“人中黄?我怎么没听过这味药材?”
平丘洛休摇头晃脑,最后翘起屁股,用手指了指他自以为非常挺巧臀部,笑道:“正是此中物。”
发胀的大脑想了好久才明白这明显不过的意思,苏寒吧嗒吧嗒嘴,剧烈的恶臭混杂纯正草药的药香,别有一番恶心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我刚刚吃了你的大便?”
“正是老夫所产,刚给弥雅丫头用过,效果甚好,她只闻了一下便醒了,你算差些,还要喝进去……”
苏寒突然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阴着脸站起来,灿烂一笑,一个飞脚踹到了这臭屁老头子两腿之间……
“嗷~~~!!!”
意料之中的尖叫传来,凌绝和胡山相视苦笑,却均感觉一身舒适无比的轻松……
白纤芸绿着俏脸,叫下人清理了满地秽物,抱着宋灵珊好像受了什么巨大伤害,颤抖不已的身子,轻声问道:
“灵珊妹子,你可是好了一些?”
宋灵珊勉强点点头,脑袋有些沉,索性靠在白纤芸胸口上,双眼空荡荡的让人怜惜。
“妹妹你先躺一会儿,姐姐亲自去做些饭菜,昏迷了这么久,也该补补身子了……”
“纤芸姐姐……你别走……”
白纤芸诧异的听着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眉头微微皱起,点了点头。
白纤芸一直最照顾自己,除了她,宋灵珊想不到有更好的倾诉对象。抱着她温暖的身躯,眼泪唰唰的流淌开来,委屈,悲愤,痛苦,都化作颤抖的语调娓娓道来,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完,宋灵珊感觉心中的苦涩减轻了不少,压抑在胸口的石头也消失不见,她动了动身子,将脑袋更紧致的贴在白纤芸胸口,自面颊传来的温暖和柔软,让她心安……
“纤芸姐姐,灵珊不想活了。”
白纤芸右眼皮猛的一跳,小心脏一时不慎,阵阵痉挛。她揉了揉呆滞许久的脑袋,头昏脑胀之余,心中竟对风仪雪咒骂不已。
当日瞧那小妮子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有事隐瞒,她定是知道这其中关系,才不愿平丘华纱醒来,自己竟为了这中女人大费周折,搞的整个寒武关鸡飞狗跳,这可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等你归来,我白纤芸定要你好看!!!
“你就那么确定,苏寒爱上了你娘?”
白纤芸思量了许久,强忍住暴走将平丘华纱抽筋断骨的冲动,颤巍巍的问了一句。宋灵珊哭声更甚,几乎泣不成声:“若非爱上,何以错意了母皇已死便悲痛欲绝?我和母皇对她有愧,可她怎能不顾我的感受,被□还能乐在其中?我活的有何意义,倒不如死了干净!”
白纤芸定定的瞧了她半天,突然松了口气,笑道:“你这小丫头,说了半天死,也没动个真格,分明是不舍不得那厮,心中也对这猜测抱着几分怀疑,必要求个结果才能安心。你我共处多久,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快快收起你这眼泪,姐姐看了就闹心!”
宋灵珊脸一红,无所遁形之感油然而生,拽着白纤芸衣角不满的将泪水抹去,撅起嘴巴道:“姐姐~~我不敢问她,生怕说了个结果我承受不住,你说句公道话,妹妹就再不拿此事烦你……”
白纤芸心疼的掐掐她的脸蛋,叹道:“刚刚那呆子屋里有动静,许是她醒了,你不敢问她,便在屋外听着,姐姐去问那臭不要脸的,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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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喝光了全府的水,上了数百遍茅厕方才将口中巨霸道的毒气缓解一些,吩咐了下人弄些饭菜填饱肚子,又用熏香驱散了屋中臭气,这才两脚一蹬,舒服的躺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