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屁股上打了两下,没什么反应,又将孩子倒提着给她顺气,在屁股上又打了几下,孩子才哇哇的哭起来。
“哭了哭了。”
柳溢歌道:“你竟然敢这么打我的女儿,我记住你了。”
太医心道:“怎的是你的女儿,这不是皇上的女儿么?”只不过面对盛怒之下的柳溢歌,她觉得一个文官最好别跟人家武官耍嘴皮子,不然人家的拳头过来,嘴巴就破相了。
启温婉拉了拉柳溢歌的袖子道:“好了,让我看一眼。”
“你看你看。”
柳溢歌就像献宝似的,把孩子凑到启温婉面前。孩子刚生出来,五官还不是很清晰,不过倒长的人模人样,小小的胎发,淡淡到几乎没毛的眉毛,手和脚都小小的。柳溢歌道:“我把她放在你旁边,我先吩咐人替你把床上的污秽清理了,先让你休息,有什么话咱们以后慢慢的说,好吗?”
启贤听见孩子的哭声从屋外进来,外面的雨停了,五柱也消失了,看来是专门为护住这个孩子而来,现在使命完成,亦沉睡到启思国的山峦中去了。她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子?”
太医忙献宝似的答道:“女孩子。”
柳溢歌瞪了她一眼,心道:“要你多嘴。”她对启贤还有很多的不痛快,对于她用刀对着启温婉的事仍然记恨。启贤看到柳溢歌满是敌意的望着她,也就不再前进了,只远远的站着,看了孩子一眼,心道:“我还怕看不到么,我趁你不在的时候再来看。”
小蝶和小洁一阵忙乱,将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其他无用人等全部让她们出去了。
六七月的天,像极了孩子的脸。之前还没命的倒水似的下雨,现在又露出太阳来,亮堂堂的,空气格外的新鲜,天空上还出现了好多架彩虹,巨大的一轮又一轮,就像那些在波浪里翻越的鲤鱼一样,万象朝贺。
大臣们收到消息早就进宫高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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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孩子之后,柳溢歌也赖皮在宫里不肯出来了。每天各种美食的给启温婉供应,启温婉记着柳溢歌到最后关头才肯回来,心中小小的计较着,每天变着花样想好吃的,非让柳溢歌做出来了,以完成她小女人的斤斤计较之心。
“来,小婉,吃点我做的鸽子大补汤。”
启温婉张口道:“我现在手痛,你喂我。”
“可以。”
柳溢歌拿搪瓷挖了一下递到她唇边,待她喝了,再挖第二下。
小蝶和小洁在门口看着,小洁笑道:“看见了么,这才叫一物降一物呢!乖乖,还是咱们皇上厉害,兵不血刃,就手到擒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蝶道:“不跟你说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和宋公子约好了,我们准备喝个茶,聊个天,顺便谈谈今天的天气。”
小洁黑了一张脸,道:“我也要去喝茶聊天谈谈今天的天气,再说了,那位死帅的哥儿是皇上给我介绍的,你为什么横刀夺爱。”
小蝶道:“你可以夺回去啊。”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大不了等皇上坐完了月子,我再劳动她给我找个更更帅的。”
小蝶和小洁仍然是不拌嘴不痛快,一拌嘴就会散。
孩子做满月的时候,启温和回来了,风尘仆仆,讲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以及这一年的军旅生涯,她还是那样的高贵美丽,一头长卷发,比以前笑的多了。见到小太子,当然柳溢歌已经给她起了名字,叫婉歌。虽然读起来有那么一点‘挽歌’什么的,不过柳溢歌说了,这样叫比较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这是旺盛的生命力,她总是会给自己找个比较漂亮的借口,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么。
启温和一见婉歌就要抱,结果被柳溢歌小气的拦住了。“长公主,我家婉歌还小,而且每天她要接见很多人,真的很累,您就再等一段日子再抱吧。”
而实际上,一直是她一个人抢着在抱,还不允许别人抱孩子,每次炫耀孩子美个半天。比如说前天,太上皇就想偷偷的抱孩子,被她逮了个当场,以大人身上细菌太多会传染孩子为由,愣是让启贤吃了闭门羹。其记恨和小心眼的程度,堪称是历史之罪。
“皇上,您看看柳大人每次都说要给奴婢抱一次小太子,奴婢已经等了二十天了,还没轮到呢!”
启温婉静静的听着小洁向她告柳溢歌状,这已经不是她接到的第一个‘告状’了,就连启贤都来发过牢骚。“温婉你快一点管管柳溢歌,她实在太过分了,竟然阻止朕看婉歌,朕可是婉歌的嫡亲奶奶。可是你知道柳溢歌说什么吗?她竟然说,祖孙隔代,隔代如隔山,太上皇我们看不见您,您是世间最伟岸的山,这分明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真是太……太过分了。”
启温婉也只好笑着说:“帝母本来就是伟岸的山啊,她们太渺小了,看不到您,请您别怪她们。”
启贤憋着一肚子的失落回去了,不就是曾经做过一次坏人,怎么好像一辈子都挂着坏人的标签了,那她是皇帝嘛,皇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