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一样。
两人一起走过一段很平坦的路之后,她们看到路的尽头,明亮的尽头。她们都自以为已经走出可怕的树林了,牵手雀跃的奔向那个尽头。没想到刚踏上有着光亮的地方,环境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转瞬间,她们的尽头就转变成了一道横在她们面前深不见底的悬崖,而来时的路也消失了。
望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的悬崖,顾羡溪心生恐惧,刚问身边的温敛上一句,“温敛,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她身边的温敛突然松开她的手,面上依旧带微笑,往悬崖下跳了下去。她迅速的反应过来,伸出手想去拉住她,只差了一点,她们就失之交臂了。
任顾羡溪在悬崖边哭着喊着,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敛消失在她的面前,而她脸上的笑容犹牢牢的印在她的脑海中……
梦境到这里就完了,顾羡溪也醒了……
当她再次想起梦境里的那个微笑,只觉得不寒而栗,只能反复触摸着温敛的脸颊确认她还在自己的身边,才消除这恐惧。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缓缓地睡了过去。这一觉,她睡到了天亮才醒来。
即使昨晚做的噩梦再恐怖,她也不想让温敛知道自己的害怕,所以温敛对此一无所知。
准备了许久的十二月份英语四级考试,通过一声长久的铃声来结束。
温敛从考场出来,老远就看到顾羡溪就在外面等她,火速的冲了过去,先与她拥抱一下。
顾羡溪羞红着脸从她的怀里出来,拍了一下她警告道:“这里还有人。”眼睛偷偷的觑了一圈周围的人,并没察觉到有人在注意她们,这才放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温敛捂着胸口,两眼向上翻去,吐舌做出虚脱的样子来道:“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说着颠颠倒倒要向后仰去。
顾羡溪不管她是真的要晕还是假的要晕,径直伸出手去扶住她,白了她一眼道:“正经点,问你考试的情况呢。”
温敛闻言立刻恢复了正常,无所谓的说道:“很好啊,就那样吧。”
“能过吗?”
“一定能。”温敛自信满满的说道。
顾羡溪听到这里便放心了下来,她相信温敛。
早晨的第一束阳光从紧拉着的窗帘间缝隙漏了进来,尘埃在阳光里上下飞舞着。窗外从最开始的单调的鸟叫声,随后加入了机动车的声音,再到早餐商贩的叫喊声,到最后人来人往发出来的声响。
今天注定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
温敛在屋外的那些动静中醒来,虽然已经睡了一整晚,但仍然是疲倦。她用手掌揉着眉间,奋力睁开眼睛,刚抬起脖子向窗外瞧了一眼,又不受控制的躺了回去闭上眼睛。
又眯了一会儿,她才肯彻底的苏醒过来。感觉今天醒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平常应该被顾羡溪压着的手,今天空荡荡的。
她低头想去解开疑惑,却发现顾羡溪在离自己有一个枕头的地方背对着自己睡觉。
这还是从没有过的事。
她脑子还不太清醒,以为自己是大惊小怪,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昨晚入睡之前的姿势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太熟了?习惯了?老夫老妻了,不用抱那么紧?爱没了?
温敛独自胡思乱想了一阵,发现自己越想越离谱了,索性甩了甩脑袋把那些念头都甩出脑海。
半撑起身子,径直从顾羡溪的背后贴过去,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脸颊轻蹭着她的头发。
顾羡溪被她闹醒了,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平躺过身体,软绵着声音问道:“你在做什么?”
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氛在滋生,顾羡溪刚想说什么,就被温敛堵上了嘴唇。
早晨的*通常是最强烈的,平时被温敛压制住的*与这次升起的会合在了一起,形成如洪水一般猛烈的力量,从心底喷薄而出,也无法阻挡住。
她将身体压在顾羡溪的身上,刚把膝盖慢慢曲起,刚要去抵在顾羡溪两腿之间的位置,顾羡溪那一侧的被子里突然传来两声瓮声瓮气的喵叫声。
温敛的身体一僵硬,抬起身子来与面红耳赤的顾羡溪面面相觑。
她回过神来,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猛地掀开被子。
青霉素被解放之后,抖擞着精神在床上站了起来,耀武扬威一般的在两人面前转了两圈,然后端坐了起来,眼睛滚圆圆的注视着僵硬的温敛。好似在挑衅着温敛,你能把我怎么样?
温敛缓缓地松开被子,从顾羡溪的身体上滚了下来,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问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顾羡溪心知肚明她在问什么,微侧着头瞧着她的侧脸笑道:“昨晚半夜自己开门进来的。”她们睡觉的时候,卧室的门是没有锁的。而顾羡溪自从那个噩梦之后,觉就浅,所以昨晚青霉素刚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温敛匪夷所思的问道:“猫会开门?不是说建国之后动物不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