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学,我应当去到一所更理想的学校。不过,我依然地自豪,一个把所有上学的时光累加起来,仅七年半的海岛女孩,能有这么个升学成绩,至少说明,她还有更光明的前途可开掘。
真想和凌傲说说我的这段经历,告诉他,我很在乎他,我要要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告诉他,因为他,我终于理解了妈妈的愤怒,谅解了妈妈的无理。爱,在女人那里,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狭隘的表达,还是大度的接纳。最终要的是完整的何氏璧。
“林校长的家在哪里?”
“远着那。”
“今夜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可以啊。”
就迈出这一步,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以后就无所顾及。放下邹瑞德的电话,我就给自己打气。
“人家都在享受青春,你却在浪费青春。”
“那我相信谁?我怕得病。”
“你不会备避孕套,市北的滨城第一大药房卖避孕套,什么型号都有,大的,小的,国产的,进口的。”
“女的拿避孕套?好意思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还有几年的好时光?都什么年代了,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做是美德,会让人把大牙笑掉了。你还有几年的好时光,别再浪费了。”
“那和谁都能上床吗?”
“试呗,感觉好,就继续,不好,就拜拜,不能就盯一个,多选几个目标,记住,要找年轻的,有气力的,功夫好的。”
和邹瑞德通完了电话,安蒙的话就在脑中响。安蒙这样保守分子都在做你的工作,还顾及什么?这次的和邹瑞德的约会,就是在她的鼓惑下进行的,更重要的是邹瑞德到我学校应聘的当天,我就被他的英武给打动了。但还是觉得自己和那些卖淫的,被称为鸡的小姐没什么差别。
就坐立不安地等着邹瑞德的电话。
“你把手机打开,等会儿我给你打手机。”他已经往我家打电话了,为什么还要我开手机?就打开手机。快,赶紧把避孕套准备好,邹瑞德高大,那个东西一定很大,拿个大的,不,还是把中号的,小号的都拿出来,堂姐不是说了,有的高大的男人还小呢?
“各种型号都要?”
把三个型号拿了出来,又想起,白天到市北的滨城第一大药房买避孕套,卖避孕套的毫无表情的一问,这个老大妈真的六十左右了吗?很可能是医院里退下来的老护士吧,她这个年龄就不把这样买避孕套的,当会事儿地放在心上,你还放在什么心上,而今,改革开放,大家都现代,就你还什么地死抱着有爱才有性的,现在这么个英俊的小伙子送上了门,还多想什么?只许男人好色,女人就不可以?现在不是满大街都在卖什么的性与爱分开的书吗?
“你家在哪里?”
“秀林小区七区……”不行。心跳得厉害,不行,我们才认识两个星期,不能与他上床。还有,他会怎么看我?他会把我奋斗不易得来的这一切,误解成就是这样地从男人那里获得的。
“说啊,我现在正准备打车往你那里去呢?”邹瑞德的声音低沉,这声音已经把一切都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张老师死了。是的,103中学的张老师死了,被人杀死在家里,她是个离婚的,大家说,她是被和她做爱的男人杀了,男人奸了她,抢了她的钱就把她给杀了,这个案子到现在也没破。不成,不成。我必须深入地了解了邹瑞德再说,这么些年就熬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你还是不要上车了吧,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吧。”
“哈哈……”邹瑞德的笑声让我浑身发抖。
“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半夜的时候,邹瑞德给我打手机,见我的手机还开着,恼羞成怒。在邹瑞德让我开机的时候,我开了,然后就忘记关了。
“我忘记关了?”还这么地麻烦,他在问我怎么回事儿?啊……他是认为我在和别的男人约会,天,这个男人是情场老手。难怪,他已离婚六年,又这么地年轻,男人那方面都强烈,男人一强烈起来就是动物,你也不是不知。
还是慢慢地接触吧。
隔壁凌傲均匀的鼾声格外地刺耳,这昔日让我陶醉的鼾声不自禁地把我带到了和凌傲疯狂做爱的起初和彼此冷漠的今日。伤心感伤之余,又想起皱瑞德来。
哎,好久没见皱瑞德了,皱瑞德可是一直在关照我。
找个机会,见见他,允许他凌傲动辄地和他牵挂的女人约会吃饭,就不允许我?凭什么?更睡不着了,还是继续想这个叫邹瑞德的男人吧,反正凌傲也不会来到你身边。
为什么要用邹瑞德做中间人,确实是要试试邹瑞德的潜力。为着我的性与爱分开的时尚,我要试试邹瑞德的潜力。邹瑞德没来滨城之前,曾在齐齐哈尔税务局当差。我很需要这样既有管理经验,又在教学一线呆着的人。
我要让邹瑞德做谈判的代言人,还有一层重要的原因,我是靠滨城日报社的新闻学校起家的,胡教导主任为我办学校立下了汗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