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把线索从浦禾嘴里给问出来。
“赵队,我守着就好了。”鱼瞻说,浦禾似乎很害怕外面有人,每次一有人走动,他就不由自主的看着外面,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身子骤然紧绷,就像死神走过来,用他的镰刀架在他的头上一样,他很少看见那样宁静的浦禾能够露出那种恐惧。
“那好吧,给你一天的时间给我问出来。”赵队本来不相信浦禾,想找个人把他给看住的,可是看到浦禾这个样子,外加上鱼瞻说话的口气不容拒绝,到时候惹毛了谁都不好,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对于鱼瞻,他还是挺信任的,鱼瞻做事有分寸绝对不会是一个能被感情所左右的人,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有点信心的。
赵队走了,柳离也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浦禾与鱼瞻,鱼瞻能够感受到浦禾的那种悲哀,悲伤如同潮水一样翻涌上来,当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浦禾看了看鱼瞻,然后伸手把他抱住,抱得紧紧的,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去抱鱼瞻,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悲伤的靠在鱼瞻的怀里肆无忌惮的哭,他流眼泪没有声音,只是无声无息的往下流,打湿了鱼瞻的衣服……
鱼瞻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一切都过去了,一切的事情都烟消云散了,好一会儿,浦禾才缓和过来。
鱼瞻掰过他的头,开始亲吻他的眉心,眼角,一路向下,嘴巴,舌头……浦禾任由他弄着,无论在哪一方面,浦禾看上去都是一个小学生,他只知道抱着鱼瞻的脖子,身体本能的去迎合鱼瞻,鱼瞻一点点的扯开他的裤子,扯到膝盖的部位,他寰住浦禾,双唇吻着他,从身后进入,很用力也很深沉,浦禾粗粗的喘息,时不时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羞涩的闭眼,在意乱情迷之中呈现完美的躯体,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任君采撷。
事罢,浦禾睡了过去,经过这么一场事,他的脸烧得通红,鱼瞻替他擦好身体在慢慢的回味,他当时仿佛融化了一样,浦禾很少拒绝鱼瞻,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就算有时候疼得身体发抖,他也只会抱着鱼瞻的脖子,就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他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可是他有时候很享受那种崩溃灭顶的舒服感觉,每次鱼瞻进入的时候,那个时候非常的疼,他喜欢鱼瞻去吻他,他喜欢身体上下完美的契合。
他是一个比较纯粹的人,他喜欢鱼瞻碰他,喜欢鱼瞻摸他,喜欢鱼瞻去弄他,也喜欢跟鱼瞻做那种恍若灭顶之灾的事情,他知道男人与男人做那种事情很伤风败俗,可他就是很喜欢,他虽然羞涩却不遮掩,喜欢什么就是什么。
浦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鱼瞻喂他喝了点粥之后他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又太热只能踢被子,鱼瞻把他整个人抱住他才安安分分的瞪着双眼看着上空。
他的手动了动,鱼瞻知道那是他有话说,于是放开了他的手,浦禾比划:渴了。
鱼瞻看到这里就起去给他倒了一大杯的水,他喝过之后就靠在床上,想了很久才开始比划:我有一个令我非常自豪而羡慕的亲哥哥,他一直都是精英,他做什么都是最好的,他的学业是第一,工作的时候也是佼佼者,很多人都夸他是社会的精英。
鱼瞻看了看,点头:“你哥哥确实是精英。”
浦禾笑了笑,仿佛此刻真的很自豪,他笑得带了点哀伤:他大我十二岁,我上学的时候,他总是会开车来接我,那些小孩子总是围着我说,你哥哥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帅,他对你真好,我要是有这样的哥哥该多好……我童年的生活很幸福……一直沉浸在这样的幸福之中……后来,我爸去世了,那一年,我十二岁,他二十四,他接管我家的企业也就是华夏集团,可是他并没有逼着我去学经济,我考上了香港音乐学院,他也就送我去读了,还帮我打通关系出歌,他为我的音乐道路铺平了所有的路,所以我的第一张专辑就火了……
他继续笑了笑:我小时候很自闭,医生在我六岁的时候跟我爸妈就说我患有先天性自闭症,所以除了我哥跟司苑杰,我基本都不说话的,那个时间太内向了,我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外界交流。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漫画的时候,我哥会给我送上来牛奶饼干,那个时候,我就坐在他对面看漫画,他坐在我的对面工作,阳光照下来,他是那么的温暖,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但是他总会问我在学校里面遇到的事情,有的时候,我坐在他的对面做作业,我做错了,他会耐心的给我讲,有的时候,我把作业本画花了把书撕破了,他就让我把手伸出来用尺子打我的手……因为我天性自闭,所以我哥不逼着我做什么,因为我们家有他就够了,我一直以为我哥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他是那么的耀眼,又是那么的有才,他无论做什么都能成功,在社会,他是精英,是高高在上的少年才俊,在家里,他是我爸妈的骄傲,是我的榜样,可是直到有一天……
那一天,是我第一次一个人踏出家门,也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找他,那是我十八岁的那一天,司苑杰虽然在国外,但是他没有忘记我的生日,他给我预订了一个超大的蛋糕,我等了很久没有把我哥等来,我就提前吹了蜡烛,我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