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笑声。她玩得那么投入,浑然不知有人进入房里。
欧阳柏一推门进来,就听到她快活的笑声和泼水声。
他不动声色地站立在一段距离外看她。她就像海豚的化身,轻灵自如地翻腾跳跃,时而潜泳,时而浮出水面,自得其乐地玩得非常尽兴。
欧阳柏瞇了瞇眼,不知是落地窗透射进来的阳光太强烈了,还是她太耀眼了?
她粉蜜色的肌肤沾了点点水珠,就像鲜艳欲滴的果子引人垂涎。
三点似的穿著,显露出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段,而棉质内衣裤当然不如比基尼泳衣那么富有弹性,在水力的冲婴下,胸罩软垮垮的垂落下来,一双丰盈的乳房呼之欲出,连淡淡的粉色乳最也若隐若现。
白色小内裤被水浸湿了,透印出黑色的浓密幽林。
欧阳柏深吸了一口气,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令他全身发热。他要她!他现在就要她!
他缓缓朗泳他走去,一边解开衬衫的铀子,迅速脱掉上衣。
这时,草草所累了。她仰卧在水面上,满足地闭上双眼,浑身不使一丁点力气,轻盈的身躯在水面上载浮载沉。
欧阳柏脱下西装长裤,他已经来到池畔,用手试了试水温。他薄薄的唇线扯开一抹邪魅的笑意。「噗通」一声,他跳进池里,潜入水底。
受了惊扰的林草草侧头一看,奇怪,明明听见声响,却什么都没看见。
正当她迷惑不解之际,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攫住了她的细腰。
「啊!」她吃惊的大叫。有……有水怪!
欧阳柏从水里冒了出来,就站在她面前,双手紧紧地箍住她,把她拉近,让她玲珑凹凸的娇躯贴合着他赤裸裸的身体。
他没有浪费时间,在水里潜泳靠近她时,他已经褪去了身上仅剩的一条底裤,而现在的他是完全光裸的,处于随时准备进攻的状况!
「你!你是……怎么冒出来的?」林草草瞠圆了双目,终于看清楚来人是他。
「我听到声音,看到有好吃的东西,就过来了。」他坏坏地笑着,粗暴地扯下她的胸罩,两只丰盈饱挺的乳房蹦了出来,进一步刺激着他原就高涨的欲望,他张嘴咬了下去。
「哪……哪有吃的东西?」她吃惊过度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天啊,他不会以为她胸前的浑圆是肉包子吧?
瞧他像一个星期没吃东西的饥饿状,捧着她的乳房猛啃一通,又狂吮不放。
太……太过分了!他……要喝奶应该去超市买呀!她只是当情妇,又没兼任奶妈!
「很痛耶!」他吮咬得她难受死了,她猛地推开他,一扭身奋力游走。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长手一伸,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顾不得那条可怜的底裤了,她金蝉脱壳般地游开,鼓足了力气向地畔游去。
她可不想胸前两粒肉包子被吃掉,速速逃命要紧!
就在她游到池畔,奋力往上一纵时,他很快地随后赶上,狠而准地抓住了她光裸性感的圆臀,将她扯回水里。
「唔……」她被他按进水里,两手乱抓,双脚乱踹,像个无助的溺水者……
终于她抓住了一个救生圈,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个「救生圈」牢牢地套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你……你要做什么?」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天哪!他哪里找来了一根棍子,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不……不会是那话儿吧?哪……哪有这么粗、这么硬的?根本就是钢铸铁打的痲!
「我要妳!」他粗暴地揉捏她的私处,幽邃的黑眸透射出冷冷的锐芒。
「不!不要!」她被他弄得痛极了,「很痛耶!不要这样!」
他冷哼了一声,幽冷的脸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由不得妳要不要!妳是我的人,我什么时候要,妳就得乖乖的顺从!」他猛力拉开她的双腿,把他那无坚不摧的硬物挤进她闭赵的幽穴。
「痛!」她哀叫一声,受不了这种撕裂的痛苔。
他脸色沉冷,无动于哀地继续他狂猛的侵略,她带给他的紧窒感是他始料未及的,她的幽径又干又紧,彷佛从来没有人到过的处女幽地。
处女?她明明说她有过五十个男人的!怎可能是处女?
「很痛哪!痛死了……」她想不到做爱竟是一种酷刑,间直比拿刀刺她还要可怕一万倍,她快被撕裂了啦!她没尝到欢爱的愉悦,反而真真条确地体会到被五马分尸的痛楚。
「该死的!妳竟敢骗我!」他双眸一寒,天杀的!她为什么要说谎?她根本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林草草趁他愣怔之际,一鼓作气地挣开他的箍制,再度逃走。
原来做爱是这么恐怖!现在给她再多的钱她也不做了,痛死了,再做下去她明天和后天都要用八字脚走路了!
她拚了命地游到池畔,正要爬上去,却又落入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