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植物有关,那股冷气压制住了我的能量,不过现在缓过来了,变身应该是没问题了。”
“那……你试试!”
片刻后,室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强大熟悉的吸力朝张承宇袭来,他一个趔趄,差点再次一头栽到黑洞里面去了。
小奇的声音立即从洞里传来,他道:“啊!哥哥,抱歉抱歉,吸错方向了。”
张承宇:“……”
黑洞转了个方向,瞬间将地上两个跳来跳去的布偶人吸入腹中。小奇重新化作人身,笑嘻嘻道:“好了,完美!哥哥,你再把剑放上去试试。”
张承宇点了点头,将剑放入墙上的凹槽里,墙壁再次打开,他顿时一喜,拍手道:“行了!小奇,萍姐,我们走吧!”
方萍径直绕过他走了,继续保持着可贵的沉默,张承宇摸了摸鼻子,直到跟着走。走了几步却发现小奇还没跟上来,他奇怪的转过去,道:“小奇,你怎么还不……”
话没说完,他就吞进了喉咙里,身后的小奇又变回了黑洞的形态,在空中上下窜动,看得的张承宇眼花缭乱,他道:“你这是怎么了?”
小奇肚子里正天翻地覆,连身体也不受控制起来,他欲哭无泪,边窜边含混道:“打……打起来了,在肚子……里。”
张承宇:“……那怎么办?”
“放心吧,你只需要往前走,他不会有事的。”一直沉默的方萍忽然在他身后幽幽道,她话音刚落,墙壁再次合上,将他们和小奇隔绝。
撕开面具
“你怎么知道它不会有事?”张承宇道:“萍姐,你是不是之前来过这里?”
方萍冷笑一声,不置一言,继续往前走去。
张承宇深吸了一口气,跟在她后面。前面是长长的走廊,走廊墙壁上又开始出现了壁画。方萍在壁画前驻足,张承宇看了她一眼,也停了下来,打量起墙上的画。
壁画的主角还是那个少年和将军,只不过这幅画画的是一个战争场面,将军骑在战马上,手中握着长剑,正在奋勇杀敌,而那名少年紧紧的护卫在将军身侧,一名敌方士兵手拿长戟眼看就要伤到将军了,却被这少年一把挑开。
这是第一个画面,方萍在第一个画面前停了几秒后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第二个画面前。张承宇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第二个画面画的是一个军用帐篷,帐篷内一伙人围在一起,似乎在商议什么,将军正对少年说着话,那少年神色专注的看着将军,看样子听得很认真。
第三个画面只有少年和将军两人。少年身量拔高了不少,褪去了原本的稚嫩,眉目舒朗,气质沉稳。两人面前放着茶盏,似乎在喝茶聊天,聊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故相视一笑。少年目光灼灼,眸中的光彩快要溢出来了,再不复当初的落魄痛苦。而将军神色温和,似乎对少年极为赞赏。
墙上的画面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画面都像记录生活的小故事,记录着少年与将军相处的点点滴滴,既有许多共同上阵杀敌的故事,又有不乏喝茶下棋聊天这样的生活故事,事无巨细,它们就像一张张珍贵的相片,记录着过往。
张承宇觉得自己仿佛在见证这个少年成长,看着他从一个落魄少年变成有为青年,这感觉有些奇妙。
如此看来,这将军还真是少年的命中贵人,少年心中定是不愿忘记这位对他恩深意重的人,所以才会在死后以壁画的形式记录下生前的一切,少年倒也是个重情义的人。张承宇心道。
张承宇抬眸,看到方萍正盯着墙上的某个画面,目光森然,仿佛带了极大地恨意。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画上画了一座偌大的城墙,城门前围了一大片的士兵,将军和少年骑着马立在队伍的最前面,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高举着“投”字大旗跪在马前。
好一幅投诚画面。
张承宇默不作声的继续往下看,下一个画面又变成了少年和将军两个人,可不知为何,两人衣衫都十分落魄,相互扶持着,倒像是逃难一般。上一个画面还是两人一同收复城池,现在立即就变成了逃难,张承宇不禁疑惑道:期间发生了什么?
看到后面的一个场景时,他不由得一怔——上面画着一座新坟,少年跪在坟前,一脸悲戚,曾经光华迫人的眼眸再次黯淡了下来,整个人如同布偶,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
见此画面,不用说,张承宇也知道坟里埋的必定是将军,他不由得心头一酸。没想到故事发展到后面是这样一种境地,他仿佛能感受到少年身上的绝望气息,又不免同情起这个少年来。
忽然,他注意到画面上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新坟似乎有两块墓碑。张承宇奇道:这是什么道理?有谁会立两块墓碑的?
他可不会认为这是作画者的失误,这些壁画如此精细,作画者肯定耗费了巨大的心血和精力才完成的,不可能出现这么明显的失误。
那就是真的有两块墓碑了?
张承宇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两块墓碑?他又盯着画看了几秒,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