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
我感到难以言喻地羞耻,想要说些什么来拒绝身后的男人,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恳求:“求……求你……”
话音未落,我的身体就猛地一僵,因为这时候我清楚地感到一根尺寸惊人的巨物隔着麻布摩擦着我的臀缝,它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十分狰狞,与睡美人精致的面容极不匹配。
“不……”我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忍不住不停地恳求对方,“不要让别人看着……”
睡美人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大发慈悲地抱起了我,将我笼罩在他的斗篷里,紧接着那冰凉的手指就探向我的下体,直直地进入了我,让我痛得全身发抖。
他的动作非常没有耐心,察觉到我的身体没有办法容纳他后,他干脆咬破了自己手腕,把那价值连城的血液涂抹在我身后,在血液的润滑下往我体内伸进了两个指节,这时候我发现他的手指非常长,尽管没有温度,却像是能把我的全身都点燃。
所有的“必要工作”他都做得相当粗糙,急不可耐地,他用手将我的双腿完全打开,挂在椅子的扶手上,我们身上的斗篷早在动作中从身上滑落,沾满了血污堪堪遮住了我们贴合的私处。睡美人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骇人的尺寸让我不敢细想,它在我的身下急躁地四处摩挲着,挨着我的分身前前后后地摩擦,弄得我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花白。即使闭着眼睛,我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前端在对方的挑逗下很快地变得湿润,一点点沾湿了草草盖在身下的斗篷。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时此刻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在睡美人的掌控之下,无力反抗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愿,他用力地捏我的乳头,刺激性的痛楚恰如其分地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我仰高了脖子靠着他,将头枕在他的颈窝里,闭上眼睛不再想外面的猎人和教众,尽管我知道他们的脸色说不定五彩斑斓,十分好看。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提示我:阿德莱德,你即将和一个高位血族做爱,你们同为男性,认识了不过十天,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但是他二话不说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你,你完全不知道要反抗,还像已经爱上了他一般的甘之如饴。
仔细地想起来我又觉得非常害怕,哆嗦着想要躲开他,却又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躲得过去,无力的抗拒只是让他把我抓得更紧,我试图再次劝说,或者恳求他,但是一个“不”字的音节还没有来得及吐出,他就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用力地拉开我的双腿,勃发的性器狠狠地撞入我的身体。
剧烈地疼痛让我眼前一黑,我咬紧了牙齿却还是喊出了声,那根楔子深深地钉入了我的身体,把我的内部撕裂开来,我清楚地闻到了新鲜的血腥气,那种气息无疑来自我的身体深处。
“先生……疼……”我轻声哀求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样发出这声音的,明明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神志不清。我眼前的世界变得色彩斑驳,恍惚中我却能看到阿尔弗雷德贴在墙壁上的手掌紧握成了拳,道伦森的目光森冷而又嫌恶,其他猎人和教众的目光像是利剑一般直直地刺进我的身体里,甚至有个白衣教众低下头在笔记本上记录,像是在记录一对稀有的野兽的交合。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心底埋藏的暗流将这些糟糕的东西全都摒弃在了脑外,我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并非来自性爱本身,而是一种与自己的信仰、神祇彻底融合的欢愉,它让我觉得自己多时的期待终于得到了满足,让我不再渴望回到人类的世界,让我想要将这一刻的痛苦持续下去,进行到永远。
我哆嗦着把手放在睡美人冰冷的指尖上,过了半天,下定决心一般地对他说:“先生……我很感激。”
这已经是我所能说出口的最为露骨的邀请。
睡美人很明显地听明白了,他伸手搂住我的肩膀,轻轻地吻着我的脖颈,然后把我抱起来,让我正对着他坐着。
暗黄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那双鲜红色的眼睛里像是被埋下了火种,静静地燃烧着,他的皮肤白瓷似的光洁没有瑕疵,柔软的嘴唇像是两片花瓣,微微张开,诉说着无言的诱惑。他低下头亲我的嘴唇,然后缓慢地往旁边靠了靠,骨节分明的手掌按着我的头,让我把嘴唇贴向他的脖颈。
我瞪大了眼睛,他颈侧的皮肤颜色淡得靠近透明,肉眼就能看到隐隐的青色血管,我把嘴唇贴在上面,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里面芳香的热液在流动,我的獠牙很快就忍不住了,贪婪地刺进那令人极度欢愉的地方,第一次无所顾忌地大量吸食这纯粹甘甜的血液,它和人类的血液确实不一样,它不够火热,没有勃发的热情和动力,但是它太过纯粹,仿佛不仅仅是往我的食管里流,而是渗入了我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毛孔。
很快,我身上里里外外的伤都彻底的好了,吸食上位血族带来的性快感让我不久前萎靡下去的分身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觉得有些害羞,连忙松开了口。
睡美人看着我,他的目光十分温柔,就像以前每一次我吸食他的血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