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她到堂舅家一瞧,好家伙,两桌麻将正搓得如火如荼,噼里啪啦。
叶寻叼着根烟,眉梢噙着一丝狡黠,手上若有若无地把玩着一枚三条,那样子没来由的多了些痞气。
“你睡醒了?”见叶夭过来,捏捏她的手,“小正他们在外边摘葡萄,你要不要去?”
叶夭走到院子里,看见几个小的正踩在小板凳上拿着剪刀剪葡萄,绿荫荫的葡萄架下硕果累累,实在引人嘴馋。她过去帮忙,摘了好几篮子,洗干净以后拿进屋,坐到叶寻身旁,说:“这葡萄好甜啊,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
“是吗?”他心不在焉地应着:“给我尝一个。”
叶夭剥了皮,给他喂进嘴里:“怎么样?”
他点头嗯了一声。
叶夭坐在旁边看他们打牌,一边剥葡萄,时不时地喂给他吃。
“你看看,你看看,”三哥忽然没好气地笑说:“都是妹妹,我们家叶绮就知道打我骂我,要什么时候也给我削个苹果剥个葡萄,我都得放烟花庆祝才行。”
叶夭听他这样讲,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要缩回手,谁知叶寻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手指,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你们只看到了表面,夭夭在家里也凶,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还骂人,拿她没办法。”
“我哪有?”
“你没有?”叶寻挑眉:“你自己想一想,骂过我的那些词语都能写一篇说明文了。”
“……”
吃过晚饭,又砌了两桌麻将,叶夭在旁边陪舅母姑婆聊天,一直待到十点才回去。
老宅子常有人打扫,还能将就着住,只是没有淋浴,洗澡不太方便,得自己烧水。
叶寻提着水桶走到院子,说:“就在这里洗吧,反正大门关着,没人进来的。”
叶夭望向头顶一片夜空,觉得他很是开放:“你给我提到里边去,我不在这里洗。”
里边指的是厕所,不过现在变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大灯泡。
“你不怕么?”
她想了想:“怕……也不能露天吧?”
叶寻说:“好吧,我在门口给你站岗,你有什么事叫我。”
“哦。”
没过多久,她洗过澡,先回屋里睡了,叶寻在院子里哗哗地冲凉,那场景真是让人不敢遐想。
白天出了一身汗,衣服上还有浓浓的烟酒气,他随手洗了晾在竿子上,穿着大裤衩走进屋,看见黑漆漆的,叶夭正打着手电筒踩在凳子上换灯泡。
沙发旁一抬老旧的电风扇呼呼转动,墙角点着一盘蚊香,窗外繁星满天,夏虫欷歔,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肚子上,轻轻磨蹭。
“怎么了?”
他没说话。
叶夭问:“你今天打牌输了多少?”
“身上带的现金都输光了。”
她笑:“败家子。”
其实心里知道,他是故意输给他们,想让他们开心。
叶寻没做声,在她胸前深深闻了几下,然后忽然将她抱到床上,压下去,埋头一亲——被她躲开了。
叶寻贴在她耳边:“还是不行吗?为什么?给我好不好,小夭,我想要你,快给我……”
“别这样。”叶夭说:“你别乱动,床会散架的。”
年代久远的架子床不断发出暧昧的吱呀声,在这寂寂悄悄的夜里尤其刺耳。
叶寻显然也被这声音撩拨得厉害,滚烫的身子贴着她,不依不挠地磨蹭着,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吻不断流连在她的颈窝里,叶夭只感觉自己胸前的柔软被揉得有些疼,伸手推他,却摸到壁垒分明的男性躯体,热得烫手。
“别……你答应过的……”
“你也答应过!”他低吼着,堵住她的嘴,三两下扯掉了她的裤子,然后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叶夭下意识双腿盘在他腰间,这时才发现他早已脱得精光,胯下那根滚烫的生殖器直嵌进她的臀缝里,蓄势待发。
叶寻一边发狠地吻她,一边退到桌前,伸手在背包里翻了一通,找出一个避孕套,用牙齿撕开,摸索着套了上去。
叶夭掐住他的肩,终于别开脸,浑身瑟瑟发抖,“你敢!”
他挑着眉梢笑:“你看我敢不敢。”
“……”叶夭闷哼一声,发现他真的插了进来,硕大的圆头顶开穴口,阴茎与内壁紧密摩擦,带来巨大的颤栗。
“宝宝,我的心肝儿,夹得好紧……”他又开始发疯了:“你要把我绞断是不是?嗯?小东西,欠操的小蹄子。”说着将她两腿架在臂弯,抛起又落下,蛮横套弄。
“不要,”叶夭倒吸一口气:“我不要。”
“你要的。”他把她按在床上,一阵狠插猛干:“夭夭,小宝宝,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凝视着她:“我们在做爱,跟哥哥做爱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说,你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