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差不多。”
碧凤蝶傻眼,抚上额头,失声:“不会吧!差很多。”
碧凤蝶若真是古人怎么会知道安倍泰明,知道阴阳师。难不成……我就是碧凤蝶?我因为怠情果忘记了来此的一段记忆?我早先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碧凤蝶倒退一步,抬眼见茱茹一脸关心的笑意,甩头晃去疑团:“这到底怎么回事?”
目光闪亮,茱茹上前揽了碧凤蝶在怀,轻声:“蝶儿,你是我的蝶儿,无论失去记忆也好还是想起往事,我茱茹都不会放开你!”
碧凤蝶再无法承受所知的一切,已经管不得抱自己的是女人还是男人,只想有个地方可以靠,可以理清纷杂的乱绪,可以不必这样的彷徨不安。
碧凤蝶紧紧回抱茱茹,静默良久,低声呜咽:“我不知道,好混乱。明明有记忆,你说的又让我疑惑,我到底怎么了?怠情果不是怠情么,怎么连好多记忆都失去似的,还是我真的不是我,亦或者我还是我?”
茱茹微勾唇角,一次次抚顺怀里人被风吹乱的长发,目光陡然望向绵延白梅惊、喜不定,心中雀跃:蝶儿啊蝶儿,不亏我一番苦心。我珐酆郡王,草原的主人,茱茹要的人何时夺不到。
06 世界之大
“蝶儿,不要想这么多。以前的就让它过去。我们有今天,有未来。蝶儿记住,至始至终只有一个蝶儿,就是你。不管失去哪些记忆,你始终是你。”
茱茹拉了碧凤蝶坐在茅亭一侧,轻捏碧凤蝶双手,坚定不移的说:“怠情果让人忘的不只恋人,只要是你付出过情的人、物都会被忘记。”
碧凤蝶似懂非懂轻点头,脑海又起疑问:有情的都会忘记,为何现代的记忆不消失?我到底是不是我?
“蝶儿,蝶之故乡的蝶之谷位于嘉山城外的齐天山系,而我的封地正在嘉山城外,我听闻蝶之谷有株圣果遂去拜访,在谷中遇见你,一见倾心,再无法相忘。”
“你是女的呀!”
碧凤蝶实在听不下去狗血的剧情,重要的是主角之一是自己,两个主角还都是女人,何其诡异。
茱茹稍愣,卷了碧凤蝶一簇长发绕在指尖,媚眼如丝扫来,“蝶儿,你啊,忘记的还真多!这大陆都是芙国的领土,芙国建国开始历经15代女皇,向来以女子为尊,除贵族和江湖上地位尊贵的男子,绝大部分地位低下。不仅要从事各种兵役还有劳务,嫁人的男子甚少外出行事以免犯七出之罪,女子则是芙国的天,最圣洁的生灵。女子自然要与女子结合,要那些臭男人做什么?”
“……”碧凤蝶想反驳,又闭上嘴,这个世界的社会制度好诡异!什么样的环境出什么样的人,多说多错,少说为上。
茱茹继续放言:“男子虽受于压迫,但多数是他们自愿。蛮荒女神有恩于世人,代代相传。皇室是蛮荒女神的血统继承,百姓效忠女皇。女皇奉行御夫之政,民间效仿之人何其多,如此男子的地位自然低下。”
“他们不会反抗?”
茱茹轻点碧凤蝶额头,扯起红艳双唇,似雾一笑:“反抗?几百年的根基在那里摆着,不说规矩已经融入世代人的血液,君权神授的法则也容不得他们放肆。男子作为内人,劳务的工具已经无法改变。”
碧凤蝶尤是错愕,忆起历史书上的记载:传说中的母系氏族!不过这比母系氏族强大许多,简直就是女子统治下的封建皇朝!
茱茹见碧凤蝶出神的模样,揽人贴近,感受略微的挣扎,轻语:“你大病出愈,不要着凉。”
碧凤蝶想起浴桶一幕,惴惴惶然,因众多疑问萦绕心间也就不推却,昂头盯住茱茹深褐双眸,“怠情果让我忘记曾付出情的人,我什么时候吃的果子,掉崖应该伤的很重,为何一点感觉都没?”
茱茹瞳孔微缩,颇有不愿回忆的意:“你被人一掌打下崖,掉崖后又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我下断尘崖找到香雪庄才觅得你踪迹。见到你时,你还在昏迷。一翦梅道长用药物吊你的命,等你醒来再决定是否尝试怠情果。”
碧凤蝶双眸略转,心中百转千回,直起身,皱眉:“这么说,吃怠情果是我同意的事?”
茱茹点头,握紧碧凤蝶双手,“蝶儿你当时很虚弱,坚持说要服用怠情果,我亦是不能失去你,只能让你服用,然后日日陪在你身边呼喊你的名字,就是要告诉你,我们是一直在一起的。”
碧凤蝶倏的收回手,面容难看:“我既然醒过为何不记得一翦梅的样子?难不成我对他一个初见的人也有情?”
碧凤蝶也不明白是在否认自己就是原先的碧凤蝶还是否认与眼前人有莫明其妙的女女关系,感觉很是复杂。
茱茹愕然抬头,双目受伤之色甚重,慢慢垂下脑袋,压抑低笑:“蝶儿,你以前不会这样,承认你我关系有这么难么?”
与其说茱茹低笑,不如说是哭。碧凤蝶突然觉得残忍,对面的女人失去未婚妻已是伤痛,我又可能是她失忆的未婚妻,还这么怀疑她。
碧凤蝶垂下肩膀,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