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定还在某处活着。碧凤蝶放不下茱萸、放不下小蝶,此生唯能对你说,爱过即止,谢谢你放开手让她们俩人回来。
笑望此生最挂念的人走进厨房,茱萸悠然望入群山,静静道:“我答应你,会给她幸福,也答应你,世上再无茱茹、茱弦等人,望你珍重。”
有情何似无情(茱弦)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翠雾罩轻盈。
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
深院月斜人静。
―――西江月 宋·司马光
寂寞宫闱独栏凭,一身金红衣服的人儿隐于树下看着嘻笑的几人,脸上散开痴傻的笑犹不自知,呐呐说:“六姐真会笑,我何时也能笑?”
玩耍的几人中,红衣眼儿尖,看到树下的人,对几人说了几句跑到树下。
“小八,作何躲在这?”红衣拉过小手,笑抚满面通红的小人儿。
茱弦弱弱抬头,望着一脸灿笑的人,徐徐笑开:“六姐,你好美。”
茱茹略显迟钝,随后大笑:“哈哈,小八,你喜欢美人儿,六姐改日送你些。”
在心中弥散开点点的失落,茱弦仍旧笑,点头说:“好,六姐送的,弦都喜欢。”
为什么……我明明想要反驳,为何我还在笑?六姐,因为你的笑让我亦学会了如何笑吗?
几年后,当心中的黑暗再压制不做,终于爆发。
黑暗隐秘的宫室正进行着一场不为人知的屠戮,各种沾血的器具挂满墙壁,渲染一副不和谐的场景。此时,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分外刺耳,空气中一种尖锐的笑声和着粗重的喘息声阵阵回荡。红衣步履稍顿,仍是推开阻拦的人走近室内,目之所及无不心惊,而更令人惊讶的是13岁的茱弦甩着鞭子抽打血淋的人儿,在一声声击打耳膜的叫喊中喘气大笑,揉捏着自己不算丰满的身体,做着一种难言满足的动作,犹不知道身后来了一人,抵送高潮的一刻,喊出一人的名。
“茱茹……啊……”
“小八……”茱茹颇尴尬,却在茱弦身子软下的当儿接住人。
茱弦僵硬身体,不敢抬头看人。一旁被绑的人见到茱茹,大喊:“六……六……六殿下,救……我啊……”
茱茹转头望着布满血丝红印,勃起下身粗喘,又口喊救命的男人,眉一皱放开手里的人,却是被她扯住衣袖,看到茱弦弱弱的抬头,一如当初树下的人儿:“六姐……我……”
茱茹不再看她,深褐的眸沉如海,手抓起近身处的鞭子,一甩袭上男人的脖子,再那瞪大的眼下,加大了力,茱弦害怕的看着一幕死亡的表演。
男人的头垂下,茱茹丢开鞭子,冷冷的抽回衣袖,头不回对茱弦道:“弦,这里是皇宫,再荒淫也要注意身份,别让人抓了把柄。”
望着离开的红衣,望着男人的尸体,尖锐的笑声再度响起:“哈哈哈哈,六姐……茱茹,我高兴啊,你再不在我面前笑了,何时,我喜欢剥下你表面的外衣,哈哈……”
先皇驾崩,第一皇夫自尽的那日,茱弦来到她的宫殿,全部的黑暗伴随一颗落入地狱的心,那一刻心中的欢喜不足人道,六姐,你难过啊,为何呢?那人是我俩的杀父仇人,那个自称皇阿娘的人从未正眼看过我们,你难过什么呢?
拥抱茱茹的那一刻,心激狂的跳,用语言击碎一颗处于黑暗脆弱的心,不论最后是被她压在身下,全身满足的刹那,所有的思维感官都在跳跃,传达一个讯息:六姐,你拥有我了,我的心,我的身,哈哈,此生注定了不分。
事后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夜,忙碌的丧事,茱云的兵乱,再后被调往北方,一个充满金属绿野气息的地方。
离别那日,茱茹轻拍茱弦的臂膀,笑说:“弦,北方靠你了。”
“呵呵,你是唯一一个知晓遗诏的人,没人能留你活的长久,我只为你守着北方。”对等的谈话令人心思雀跃,茱弦笑说,茹啊,听到了么。我是你起兵最大的助力,无论利用还是其他,我都愿意,此刻,我要平等的与你站在一起,提醒你毁掉遗诏的那夜,我们如何的相拥。
茱茹褐眸如海,含笑转身。
信鸽飞来,要求北方的暖石和稀有的花种。茱弦瞭望南方,低低而笑:“何时,你喜欢种花了?”
蝶居完成,茱弦来到京城,望着满院绮丽,笑说:“为了一个女人,你终于要起兵了吗?”
茱茹笑望归来的人,道出一幕幕计划,最后说:“她……是我的阳光。弦,我不能没有太阳,我想站在阳光下。”
“呵呵,六姐,你想要,我一定帮你,离开时,我就说过,你不起兵也难长活,茱云正好打先锋,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阳光下的女人站在茱弦面前,茱弦笑如往年的茱茹,亲切明亮,声声喊着:“六嫂……”
茱茹说依衫烬伺候贺蓉郡王,茱弦笑说:“老娘客栈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