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我惊奇的是,翻遍了所有报纸,都没有看到关于我的爆料。
不对呀,这些当记者的怎么会实时性这么差?!还是瑞安自己截了消息,昨天耍我?我满心狐疑的放下了报纸,问张管家:“最近的那些八卦报纸也在这里了吗?”
张管家耐心的说:“太太,先生不看这些报纸,平常也就我和几个佣人在看,我们经常看的,也都在这了。”
我听了张管家的话,心里想了想,难不成那小记者还在收刮证据?也不可能吧,记者们不都喜欢闻风而动,夸大其词么?怎么可能有这个耐心和毅力等着我去自投罗网。
我左思右想得不到什么确切的答案,就烦心的把报纸一扔,刚好这报纸又扔到了张管家给我倒的鲜奶上。
对卫生和规矩极为苛刻的张管家顿时呼唤道:“太太!您的报纸!”
我拿起报纸一看,牛奶晕染了一大片,我身上的衣服也干脆的被滴上了几滴粘稠的液体,我叹了一口气,“我还是上去换衣服吧。”
张管家摇了摇头,像对调皮捣蛋的女儿的无奈,“太太,您今天魂不守舍的是怎么了。”
我黑着眼圈看着张管家:“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每天早上给我的牛奶太没有作用了。”
张管家只好无语的面对我天天对于她喂我牛奶却不让长胸的吐槽,我又踩着楼梯上楼,直到我刚上楼,下面传来一句:“先生你回来了。”
成华宁大白天的回来了?
我刚系完自己腰带带子,就见到成华宁破门而入,成华宁也没多分我一个眼神,直接拿着自己旅行箱就走了。这货是要离家出走吗?
张管家半路截住了成华宁,“先生,您这是?”没等张管家把自己脸上的疑问展现在皱纹里,成华宁直接回了句,“我有急事,出个差。”然后快速的拿着刚刚装好的几件衣服就冲出了大门。
我在成华宁背后看着他急匆匆的身影,跟着他走到门口,看着他上了车。但是眼神不好的我,十分清楚的看着车副座上笑靥如花的罗月。
她对成华宁笑着对说了些什么,成华宁转过头微微一笑回应了她一些话,然后两个人在门口开着车疾驰而去。在此过程中,成华宁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张管家走出来看着我阴云密布的脸,“太太,先生有没有和你说,他要去哪?”
我拉着脸对张管家说:“以后别问我他的事,他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也没工夫去关注他的事。”
说完,我就踩着大步子回房间了,留下一个人惊愕的张管家。
宁灵对于我一整天压抑的表情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聪明的小心翼翼的在我面前说着各种话题,因为她知道,稍有不慎,她就会被我这个炸弹炸得寸骨不留。
“南南,你知不知道老白他最近很撮合我和易珉呀。”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所以你们是打算订婚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有这个的打算?我觉得上天真是太恩赐我们了!”
我“咔嚓”一声折断了一支笔,“你可以闭嘴了。”
“你怎么了……难不成老公和别人跑了……你又被别人上了吗……”
我转过头盯着宁灵,“你要是再说一句,我会把你和瑞安的陈年轶事都添油加醋的告诉易珉。”
宁灵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能这么毒!当年是我不懂事!”
“那我告诉你,人家现在可是单身自由了,你现在想要反悔追你的瑞安哥哥还来得及。”
宁灵瞥了我一眼,“此时,我有易珉足矣!”然后大气的拍了拍自己胸脯,显示自己决心。
我送了宁灵一句:“你不用拍了,再拍也不会拍出厚实的感觉,没有脂肪的阻挡,也只有拍在胸肋骨上的破碎感,小心你拍完了,等下去医院照片胸肌劳损就不太好了。”
“你!林忆南!你不需要攻击我!我现在已经有男人要了!”
“所以,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买两个水球当作你们新婚时的礼物来犒劳易珉的伟大牺牲。”
宁灵气得抽了一口气,“你不要老围着我的胸说事!有本事咱们比腿。”
“你是想比腿白还是比腿长?腿再白,夏天一晒就黑,腿再长,你也长不过你男人。”
宁灵翻了翻眼珠子,“貌似是这样。”
“那南南!你那去巴黎的事怎么样了?那个老先生还有联系你吗?”
我看着宁灵说:“联系呀。一直都有各种联系,但是我始终没有办法面对这个人。”
“其实,我觉得吧……这是上一辈的事,你不应该在把它归咎为下一代的恩怨,而且,你自己的事才最重要。不要因为意气用事,而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宁灵的这番话我也思虑过,我认真的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想过,我的确没有自个责怪他。我的父母都有自己该有的幸福,他们在一切的确是不幸福,可是我就是跨不过我自己心里的那个槛。”
“唉~人有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