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无人敢怒言相对,可她还是觉得不够。
陛下渐渐的来她的寝宫少了许多,虽然赏赐还是依旧,她的权利也是依旧,可是她觉得不够。
哼!
若不是司家那几个拖后退的买,陛下也不会对她多生顾忌,朝廷当中也不会对陛下多生怨言,她不止一次的怨恨,若她不是生在司家,不是在将军府,她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小女子,那么陛下就会不会对她那么多的顾忌,对她恩爱有加呢?
女人陷入了爱情的怪圈当中,总是不由自主的幻想,特别是分不清现实跟虚幻的女人,那脑子简直单一,执着,固执,自私到了极点。
“你们都出去吧。”那女人对身后的几个宫女说道。
几个宫女知晓眼前的男人跟自家主子是什么关系,虽然这两人关系僵硬,可到底是一家人,自然不会出什么事。
“是,娘娘。”几名宫女低着头,小碎步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女人指着桌子一边的椅子道:“臻寇,坐下来吧,有什么要说的,当面坐下来聊不是更好。”
司臻寇却不领她的情,依旧站在这人的面前。
“不了。”
“我来问你,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我记得你早早的就去了醉仙楼,若是告诉我你只是来这里吃饭,我可是不信。”司臻寇冷然的说道。
贵气的女人娇笑的捂着嘴,似乎有些恼怒司臻寇这种质疑的态度,可恼怒也只是一闪而过,再次被笑容掩盖。
“臻寇,你看都这个点儿了,我可不就是来吃饭的嘛,而且我可是知晓这酒楼是你开的,过来看看我的好弟弟呀。”她的话语轻柔又可亲,外人一听这话,不知晓得还真的以为是一个心疼弟弟的好姐姐呢。
司臻寇眼睛里蕴藏着暴风雨:“这店可不是我开的,我只是在这里帮忙,开这酒楼的人是我的伴侣。”
贵气的女人在听到这话,脸上一顿,嘴角闪过一丝讽刺。
“我也听说了,他不是个厨子吗?正巧了,他会做法,我这个姐姐又过来了,就让他做几个拿手的好菜给我尝尝不是挺好的……”这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成份,司臻寇听着就十分的不舒服。
司臻寇冷声道:“我伴侣今天不舒服,酒楼今日的生意也不做了,想吃饭去别家吧!”
“呵呵,怎么偏巧我来,就不舒服了,不会是装的吧……”
“是装的不是装的又如何?你来这里,我这酒楼可是没有一个喜欢你,你也别把你在京城的那副嘴脸带到这里来了,这里可不是京城,随你怎么张狂。我这酒楼还要继续做生意,你若真的想要吃饭,去别的家,这里不欢迎!”司臻寇眼神冷漠。
贵气的女人气的直哆嗦。
“你!你!司臻寇你好大的胆子啊,你竟然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这是在藐视权威,若是要皇上知晓,不用我去告状,你这脑袋也不保了!”女人气呼呼的,终于不再装出和善德面孔来。
因为是有事来求与司臻寇,所以就早上那会儿她还是忍气吞声的,继续打着亲情的牌,希望司臻寇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与她一起回去。
“司臻寇你真的长了胆子啊,在外头野了两年,找了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货色,非但不是什么王宫大臣之子,乡野小子也就罢了,还是个肥的跟头猪的家伙,一身肥肉,容貌丑陋不堪,是不是就是这个人把你带坏了,就这种人跟在你身边也是一个污点,你你日后回京城,若是再招揽势力,那些官宦家子女怎么肯依附于你,你这是让人看笑话啊,臻寇啊我劝你最好把这个污点处理掉,你若是不忍心,姐姐我就叫人找个偏僻的地儿杀……”
司臻寇忍无可忍,上前就是一挥手,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啥时就刻印在这个女人精致且小巧的脸上,那半边脸红肿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我的事还不用你来管!呢若是再敢多说他一句,信不信我现在撕烂你的嘴!”司臻寇觉得自己真的是低估了这个女人无耻的底线。
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贵气十足的女人这时还能感觉到被那一巴掌打在脸上的疼痛还有羞辱。
疼痛对于她而言是小事。
可她贵为娘娘,有高贵的凤体,一直以来都是被人尊敬的,那个见到她不是低头叩首的,那个见到她不是笑脸相迎的。不说现在她是贵妃娘娘了,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她贵为将军府的长女,身份高贵,府中下人无不对她恭敬有加,就连自家的亲人对她也是极为容忍,以她为先,以她为大,从小到大,都只有她打别人,呵斥别人,抢夺别人的东西,从来没有别人呵斥她,打她的无理举动。
因为凡事对她有任何不利的,或者对她不好的,都已经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向来骄傲,容忍不了别人的忤逆她的意思,心眼比针尖还要小,一旦有人得罪与她,她便一一记在心间,等有朝一日,十倍百倍的奉还回来。
“你,你居然敢打我?司臻寇!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当今陛下最为宠爱的贵妃娘娘,你敢打我,就是在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