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时候有点用,其他时候自己跟着九尾天狐学的手段有一大部分都自动失效了。
昆仑接到楚茨怨怼的眼神,生生做了一回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
后半段完全是她自发想到的,这念头一闪而过,她竟然毫无觉察。
“这个啊,是铃铛,你喜欢?”
荆默闭了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楚茨:“……”
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免得脾气一上来控制不住的想把这个葫芦开了瓢。
昆仑还鲜少见到楚茨吃瘪的模样,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都忘了应该上去转寰一下。这时荆默却自己开口了:“喜欢,但是我不能要。”
楚茨也许是气多了,莫名其妙的就想和他抬起杠来:“我也没说给你啊,统共就三枚铃铛,给你了我用什么去?”
本以为荆默会生气,楚茨好扳回一城,谁知荆默大大方方的说:“不给我就好,我很喜欢。你果然是父亲的女儿,用的东西也这么好看。”
你父亲人不人龙不龙的,本座堂堂妖王,才不屑做他的女儿!
楚茨重重哼了一声,当场气成了个葫芦。
荆默:“……”
昆仑见状对荆默点点头,“我带她出去一下。”
她拉着楚茨出去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楚茨在房里来回踱着步,嘴里连珠弹似的抱怨:“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木讷的人,比你还要死板比你还不会说话!我还不如把他吃了,自己慢慢的去找钟山,也好过现在被活活憋死!”
昆仑:“……”
“昆仑,你怎么不说话?”
“我死板,不会说话。”
楚茨抓过她的手,在自己嘴巴上拍了一下,哄道:“我才不会说话,你是心口如一,直来直往,我是夸你呢,夸你性格好。”
昆仑眼白罕见的往上翻了一点点,然后又恢复如常——这便是一个未完成的白眼了。
楚茨奇道:“你竟然冲我翻白眼?”
昆仑:“我有么?”
楚茨一把抱住她,叫道:“我好开心啊,你竟然会翻白眼了。”
“你不会是被荆默给气傻了吧?”昆仑无奈道。
“气傻倒没有,”昆仑摇摇头,就见楚茨补上一句,“不过也差不多了,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我把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耗在你这儿了,对着旁人实在是静不下心。”
昆仑:“那我不要那么多,你分他一点,先把话套出来。”
楚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昆仑:“怎么了?”
楚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昆仑:“什么?”
楚茨“嘶”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我以后若是死了,不是被你气死的,就是被你笨死的。”
昆仑皱起了眉。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楚茨揉了揉眉心,把人揽过来,按在床上,“你陪我小憩片刻,我要消消气。”
“让荆默等太久会否失礼了?”
“失个什么礼,他知道礼字怎么写么?”楚茨道,“他不会介意的,放心。”
昆仑想了想,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我去与他说一下。”
“姓昆名仑!你给我站住!”
“……”昆仑一只脚还在空中。
楚茨长舒了一口气,平稳了呼吸,说道:“你躺下,我去说。”
如果说楚茨去的时候只是面色不豫,那么回来的时候就是怒气冲冲了,她一头钻进昆仑怀里,连喘了几口粗气,愣是气得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昆仑看着她气得泛红的眼睛,这会竟然真正体会了什么叫做感同身受。
她胡噜着楚茨的长发,柔声道:“不急,慢慢说。”
“我不怕人聪明,真的,就怕人傻。”楚茨呜咽了两声,在她脖间拱了拱,道,“你知道我方才去同他讲话,他最后来了句什么么?他竟然说‘好,你去吧,妹妹。’我都多大一把岁数了,他竟敢叫我妹妹?!”
她回过神觉得“多大一把岁数”这句话不大好,又改成:“我是什么身份,他一个鼓的傻儿子也敢叫我妹妹!”
昆仑:“她问你是不是他父亲的女儿时,不是你说的是么?”
“那我不是和你对视过了么,你也点头了的。”
“你每次看我,我都点头啊。”
楚茨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叼住了一块柔嫩的皮肉:“连你也要气我!”
“嗯……”昆仑脖子往后一仰,激灵了一下:“我没有。”
“你有!”
尖利的虎牙在皮肤上辗转厮磨,时不时还有温湿的触感舔舐而过,昆仑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原本摸在楚茨头顶的五指渐渐插入了她的长发当中,另一只手也向上环住了对方的脖子。
她嘴唇贴着楚茨的耳朵,气息不稳地说道:“我……没有。”
楚茨感觉脸庞贴着的地方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