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再厉!”楚茨拍了拍她的肩,宽慰道,“你不是还活着么?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莲脱口而出道:“那你呢?”
昆仑耳尖听到了,敏感的问道:“什么?”
楚茨阴郁的扫了莲一眼,莲反应极快,将上一句话圆回来:“阿央那么信任你,你当然这么说,我和你可不一样,她可是天天要杀我,还说要拘了我的魂,锁进剑里面。”
“破剑你姥姥!”
不远处陡然传来一声暴喝,莲拔腿就跑。
楚茨拉着昆仑往旁边避让开,让家里这座凶神毫无阻拦的去追杀莲,谁知姜央跑了老远,突然“诶”了一声,一阵风似的又刮了回来。
她看了看楚茨,接下来看了看昆仑,紧接着看见她们牵着的手,整个人都凌乱了,一头长发给她两手抓得鸡毛似的,十分耿直且乱七八糟的问道:“这是,和好了?”
昆仑不敢擅答,看向楚茨,楚茨便点了点头。
昆仑也跟着她点头。
姜央:“那怎么可能?以王的性格,死也不可能原谅的,王你是不是在谋算别的事?”
楚茨:“……”
她迟早要被这个耿直的蠢孩子给卖了不可。
昆仑握着她的手陡然紧了几分。
“阿央,你是追不上我了么?我就说蛇笨拙木讷吧,你还不信。”
姜央被这一挑衅,又想起莲那茬,也顾不上楚茨这边了,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刮去逮那把破剑了。
昆仑掂量了一下语气,才轻声细语的问道:“你有事瞒着我?”
楚茨松开她的手,往殿里走去,暗自呼吸了两下,勉强压抑住汹涌而来的怒意,不那么冰冷的道:“没有。”
“楚……”
“我说没有就没有!不要再问了行不行!”她朝昆仑大声吼道,转眼又回过神来,几步上前把人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对不起,我又失控了。”
“没关系。”昆仑伸臂回抱住她,轻声道。
“昆仑……”
“嗯?”
“不了,没什么。”
“昆仑……”
“嗯?”
“你抱一会儿我。”就这最后一次。
“好。”
楚茨好像永远忙个没完,她以前也不这么忙。入夜了,昆仑才见到她披着露意进房,房门反手带上,狐裘被解在一旁,楚茨进门就往被子里钻,两只手抱住了昆仑的腰,然后抬头一笑。
像是她还是孩子的时候,在昆仑山上,也经常这样抱着昆仑睡觉,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她眼睛现在已经长久的保持在了金色,这让她看起来比之以前冷漠多了,可笑起来还是一样的柔软可爱。
昆仑没什么睡意,楚茨也没什么睡意。
屋外虫鸣声渐起,明月当空,这说明楚茨现在心情不错。
“喂,昆仑。”
“嗯?”
楚茨冲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咱们今晚不睡好不好?”
昆仑矜持的点了一下头,然后颇为不矜持的去解自己中衣的领口,这时候也顾不上矜持了。
谁知楚茨一把按住她的手,道:“欸?我是说要与你说会儿话,你想什么呢。”
昆仑有些脸红。
“不过也差不多,想说的话我都可以……”楚茨贴近她的耳边,昆仑俏脸忽然爆红,下意识就要撇开脑袋,被楚茨伸掌扣住一边脸颊,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
楚茨对这种事情从来都很有耐心,昆仑是知道的。却没有哪一次胜过现在今晚温柔和……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刻骨,温柔的唇舌交缠着深入,楚茨忽然就抬手蒙住了昆仑的眼睛。
昆仑以为还是同以前一样,她喜欢在欢愉的时候蒙住她的眼睛,满心欢喜之下,连屋外的虫鸣乍然停息都没有注意到。
楚茨一只手扣着她的领口,却迟迟没有往下,昆仑又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提醒她,只得略微抬了一点腰,仅这么一点,已经够楚茨察觉了。
“别急,夜还很长。”
让我好好的记住你。
她的手终于探进昆仑衣服里。
抵死缠绵。
这夜是很长,昆仑不记得多少次脚趾狠狠蜷起来,藤缠树绕,浑身脱力,攀着她的肩膀达到顶峰,也不记得月亮是何时落下去的,更加不记得楚茨是什么时候起身离开她身边的。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楚茨站在悬崖边,面对着她,凄楚的质问她:“昆仑,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你的记忆?”
她不知所措,按了按自己空荡荡的胸腔,自己也迷茫起来。
楚茨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了,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了悬崖。
她大恸,脱口而出:“是你!”
也跟着跳了下去。
失重感可怕的席卷过来,她双腿在空中一蹬,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露天的莲花台上,楚茨就盘